安培真也瞳孔微缩,似是没想到他们私下的小动作那么快就被发现了。

  还未等他说话,紧闭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拥有九个头颅,面目狰狞的式神咆哮着朝神君冲了过来,涌动在它周身的煞气化成利箭刺向他。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神君头也不抬,随手一拍,九头式神便被他拍飞了出去,砸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一个头发花白,只在头顶留了一撮头发,穿着灰色和服的老者面色微沉地走了进来:“阁下在我们阴阳寮里那么嚣张,不太好吧。”

  他的视线落在被神君踩在身下的阴阳头上,脸色更加难看:“无论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请阁下把我们的阴阳头先放开,莫要这般折辱他。”

  神君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提要求。”

  安培真也眸光微闪,没开口说话。

  神君这张狂的态度激怒了老者,他翻手拿出御祓串,直接召唤式神围攻神君:“既如此,那就得罪了。”

  几分钟后。

  阴阳寮内响起爆裂响声,地面震动,整个阁楼晃动了一下,直接轰隆塌陷了下去。

  安培真也所在的那间房间更是变成了一堆废墟,尘埃四处弥漫。

  待尘埃散去,才露出这里的惨状。

  式神的残肢四处散落,老者的腹部被一块尖锐的木头刺穿,双手抱着木头,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除了这个老者之外,四周还有几个老者的尸体。

  安培真也躬身剧烈咳嗽,刚呕出一口血,背上蓦然一重,整个人往前趴了过去。

  神君踩着他的肩膀,嘴角挂着邪笑:“就凭你们r国这些个歪瓜裂枣,也想杀了我?你还以为你们是赢初弦呢?”

  安培真也强行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咽下了涌向嘴里的血液,挤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误会,都是误会,长老们只是想跟您切磋切磋。”

  “包括之前的事,也是误会,您留给我的东西,我原想找个良辰吉日去放在龙脉里,可我还没行动,那东西就被叛徒偷走了。”

  安培真也被打怕了,姿态放得极低:“我可还记得您之前说过的话,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眼皮底下对您阴奉阳违不是?”

  神君神情莫测,慢慢将脚挪开:“这样啊……”

  “这么说来,是我误会你了?”

  安培真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后连连摇头:“不不不,此事我也有错,是我看管不利,才让叛徒有可乘之机。”

  “您放心,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完成您给的任务。”

  神君面色淡漠的看了他许久,蓦然笑了,慢条斯理的折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在安培真也震惊的目光中,将手指递给他。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说:“再失败,r国的阴阳寮,就不用存在了,你说呢?”

  安培真也恭敬的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断指:“您放心,这次,绝对不会失败。”

  他也想保护自己的祖国。

  但,相比祖国,他更想保住自己的命。

  他已经挣扎过了,他也是被强迫的,希望天皇阁下能够原谅他。

  刚送走神君这尊煞神,安培真也刚准备去叫人来把这满地狼藉打扫一下的时候,一个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哎呀呀,怎么这是?被飞机轰炸过吗?”

  安培真也猛地回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那一片废墟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男人。

  安培真也眉头一皱,眼眸一沉:“你是谁?”

  时云一冲他咧嘴一笑:“我是谁不重要,我来,是想跟你进行一个合作。”

  他完全没有跟安培真也打太极拉扯的意思,直接了当的问他:“我知道杀了你们阴阳师的人是谁,你想不想为他们讨个公道?”

  安培真也知道小田慎介他们二人身死在龙国,倒还真不知道是谁杀的他们,当即问:“谁?”

  他稍稍顿了顿,脑海中想起刚才神君曾说过的一个人名:“是不是那个叫赢初弦的人?”

  时云一讶然:“咦?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一出,时云一就知道自己问得多余了。

  赢初弦如今在玄门中可谓是名声大噪,加上她之前还有直播的经历,r国阴阳师知道她,那是很正常的事。

  时云一笑眯眯的点了头:“是她,你想不想让她为此付出代价?我们可以合作,给她找找麻烦。”

  安培真也晦暗不明的看着他,微微颔首:“可以,不过此地不是商议的好地方,待我把这里好好收拾收拾,我们再详谈。”

  时云一点头:“成。”

  他心中叹息,师娘啊师娘,别怪我不厚道找外援啊,实在是你太强了,单独一人根本干不过啊。

  时云一内心把算盘打得啪啪响。

  等r国给龙国施压,不得不把师娘交出来的时候,他就来个英雄救美,趁机把人掳走。

  到时候师娘对玄门和龙国失望,对其丧失信心,就可以安安生生的待在师傅身边了。

  嗯,他真是个机灵鬼。

  -

  与此同时,龙国。

  赢初弦又平平静静的过了三天。

  第三天傍晚,张满德找上了门,只是瞧着他脸上不算好看。

  赢初弦喝了口水,睨了他一眼,问:“张生叛变了?怎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

  “没有,我师兄的事还在调查,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他最近也安安分分的,没有外出。”张满德摇摇头,脸上常年带着的笑意不见了,有些沉重的看了她一眼。

  “我来,是想告诉你,小心陶畔。”

  张满德停顿了下,接着道:“不对,应该是说小心饶秋静和陶畔,她们两人有点邪门。”

  “先前陶畔修为被废的事你知道吧?如今,她的修为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更强。”

  这些天他打听遍了玄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并未听说有出现过什么能修复破损丹田的天材地宝,也没听说过有谁碰到能让修为瞬间恢复的福地奇遇。

  可他回龙虎山见到陶畔的时候,她破损的丹田已经修复了,修为大涨,甚至比没被废之前还要强横几分。

  他也探了陶畔的脉,没发现什么问题。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依旧隐隐有些不安。

  又想着赢初弦之前跟陶畔有过冲突,先来提醒她一声比较好。

  赢初弦若有所思,微微颔首:“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张满德喝了口水,问她:“你在青铜门后,有拿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赢初弦神情微顿,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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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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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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