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舟揽着她,手掌十分自然地贴上她小腹,温声说着:“以后这种事情,直接来问孤,你会知道得更快。”
尽管谢蘅芜的癸水已经结束,但这习惯,他似乎暂时改不了了。
她唔一声,缓缓消化着萧言舟话语中带来的信息。
若真是那样……太后未免也太狠了些。
这是直接将人的价值彻底榨干用尽,还丝毫不给对方一点好处。
不过太后能有这番打算,还真是笃定着能将崔露秾送进宫来。可惜这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
她这么想着,泛起嘀咕:“妾身怎么知道陛下会对这些事情如此熟悉……”
“阿蘅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
萧言舟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声音疏懒:“不过来日方长,阿蘅还有的时间知道。”
这话,便是已将她放在他此后的人生中了。
谢蘅芜心下一动,仰起脸瞧他。这样贴近着看,她才看清他目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显出几分疲惫来。
“陛下最近……前朝事颇累吗?”她试探似的,小心问道。
萧言舟阖眸,嗯了一声。
但应下之后,他便没了下文,显然是不打算细说的模样。
萧言舟心烦的无非是那几个抱病官员之事,但现在派去的人才出发不久,尚无定论,告诉谢蘅芜什么,也不过是让她徒增烦忧罢了。
还是不说为好。
见此,谢蘅芜识趣地没有追问。
萧言舟依旧阖着眼,大概是真有些疲累,长直的睫羽垂下,为其稍显阴郁的眉眼添了几分柔和,甚至还有些悲悯的意思。
只是“悲悯”这词用在他身上,不免有些滑稽。
谢蘅芜瞧着他,渐渐就出了神。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一寸一寸行过眉眼鼻梁。萧言舟薄唇轻启,冷不丁道:
“看够了吗?”
谢蘅芜:!
她也不知自己如何想法,掩耳盗铃一般,兀自闭起了眼,装作方才的自己是在假寐。
但萧言舟并不曾睁眼,唇角微微上翘,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
与崔露秾的周旋颇费精神,谢蘅芜一闭上眼,加之外头连绵的雨声与紧靠在身旁的萧言舟,她还真感受到了几分疲惫。
她便抬手,将掌心搭在了他腰腹上,索性闭着眼休憩一会儿。
谢蘅芜没有睡去,只迷迷蒙蒙地,在半梦半醒之间,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始终平稳的轿辇忽而一震,突然的颠簸将谢蘅芜震清醒之余,也让她搭在他腰间的手下滑了一些。
萧言舟似是颤了一下,随后浑身僵硬,闷哼了一声。
低沉的声音似喘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短促而强烈。谢蘅芜缓慢地眨了几下眼,混沌的头脑慢吞吞反应着眼前的一切,手无意识地握了握。
身旁人的喘息忽然明显起来,身子微微躬起。
掌心陌生的触感与温度让谢蘅芜彻底清醒过来。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了手,面庞迅速红起来,仿佛煮熟的虾子。
她有些不敢看萧言舟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撩起眼皮偷偷地,向他投去几眼。
萧言舟并不比她好到哪去,甚至要更糟糕一点。
他方才虽然闭着眼,灵台却清醒着,是以一切动作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他抿着唇,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耳根红得几欲滴血,漆眸中欲色翻涌。
恰此时,赵全在外着急问道:“陛下与娘娘可否受伤?”
雨天路滑,雨势又未减,难免遮挡视线,抬轿的宫人稍不注意脚下一滑,幸好及时稳住,才不至于将轿辇颠下。
饶是如此,犯了这种错,众人心中皆惊恐不安。
糟糕……陛下一定会杀了他们……
赵全问话后,轿内迟迟不曾有回应,更让众人的心越发沉下。
等了片刻,才听萧言舟沙哑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还不快走?”
赵全觉得萧言舟的声音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想陛下既然这样说,那是……饶过了?
想到此处,他赶紧与抬轿宫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继续走,免得让陛下更不愉快。
轿辇重新开始行进,外头的问题解决了,里头的问题却不曾。
谢蘅芜的身子都缩了缩,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她想与萧言舟拉开点距离,又觉得这般动作或许会适得其反,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挨着他。
她的视线一点一点,向他腰腹之下探去,试探着瞧是否有安歇之势。
眼前忽然被一张手掌覆住。
头顶处传来萧言舟的声音,沙哑中似乎带着一点痛苦与忍耐的颤声:“阿蘅,别看了。”
原来他发现了……
谢蘅芜一阵脸热,几乎能冒出气儿来。
萧言舟深吸一气,只觉浑身血液向下涌,争先恐后地,如何也抑制不住。
他自诩能忍耐,可在谢蘅芜无意识的一下触碰之前,却是溃不成军。
估摸着时辰,眼下也快到紫宸宫了。
只是因方才颠簸与眼前大雨,他们的速度要慢上一点,总算还给萧言舟留了一些缓和的时间。
他轻喘几声,气息混乱,浑浑噩噩的,像是被架在火上一般。
萧言舟想,自己纵是走火入魔,恐怕个中滋味都要比现下容易忍受一些。
正此时,他遮住谢蘅芜眼睛的手被抓住了。
她的掌心柔软,指尖微凉,降低了一些他心中燥意,可没过多久,心头火又似被添了柴火似的,猛地蹿高。
“陛下……要不要,妾身帮您?”
谢蘅芜小心问道,她觉得萧言舟这样实在难受,又是因她而起,这样在一旁干坐着,不免心中愧疚。
她嗓音软软的,带着点上扬的尾音,在他心上一搔。
萧言舟的身子似乎更僵硬了。
谢蘅芜等了一时,才听身旁人沉声:
“……阿蘅,不要胡说。”
他听起来……当真忍得相当辛苦。
多言无意,谢蘅芜索性将他手拉下,抬眼飞快扫过,随后抿唇,将手探了过去。
萧言舟肩头一颤,仰颈轻喘,喉间凸起滚动。他靠着车壁,眼角微微晕红,带着几分颓然。
他缓了一会儿,见谢蘅芜不再动作,便咬了咬舌尖,清明些许后侧眸哑声:
“阿蘅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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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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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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