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如何,旧时相识,大人何必如此,鄙人不过奉命行事,大人不如...”
周复比了个嘘的手势,秦斯的脸上变得难看,仿佛上下嘴唇被狠狠地吸住了一样。
周复叹了口气,又往球里面看去了。
在周复曾经和陵绯遭遇的那条路上,那个熟悉的中年男子用力理了理他已经不复存在的头发。
“家主的愤怒,还真是可怕啊...”
一个熟悉的球面再次在他眼前出现,他摸着下巴,眼神骤然阴冷。
“看起来,要有好事发生了。”
此刻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抬了抬头,但终于是没有做到,疲软的身体犹如入水的泥块,好似马上就是消散的终局。
“没关系的,你不会有事的,请站起来吧,现在的你,使用的是我的力量。”
轻轻的呼唤,熟悉的音色,我召唤出凡剑,尽管它再次失去了意识,但至少可以作为一把普通的剑,让自己站起来。
而在站起来的同时,圆盘也停止了上升,我大概不会再回到那个恐怖的地下了。
环顾四周,月亮出来了,曾经的巨大神樱树,也跟着一起爬到了石孝陵的最高处,圆盘上还有几个圆形的小缺口,月光普照,明亮,使这里的气愤不再显得阴森。
生命的气息扑面而来,绿色的藤蔓升起,随着圆盘最后几个缺口被补全,地上的污泥也开始粉碎,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永不停息的烟雾。
毫无征兆,一点红芒,冲天白虹,两者交汇,虽然一切都还处于迷蒙,但,空中的景象,可以看到了。
铭刻者手中的剑被打落,一根拐杖也被打得飞往远处,难道说,那个老者,就是现在这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这个人吗?
这时候,忽然惊觉起来,我连忙看向那本一直都在右手边的书,第一页,最上面,一开始,自己并没有注意到的字。
“欢迎各位天才青年,前来挑战...”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能跟石孝陵的意志抗争的这个人,竟然也是青年人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四面八方就开始出现巨量的魔物,冲天的魔气,让王杏古分了一下神。
“还是有人要破坏规则吗?”天使一般的圣女摇了摇头,拂袖,一把剑重新出现在铭刻者身边。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王杏古的身躯逐渐变得萎靡,鲜血一口口喷出,眼神的光彩最终全部逝去,铭刻者擦了擦剑上的血,吹了一阵风,大雾散去,地面上的一切也尽数消散。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苍风高地。
在血液的滋养下,神樱树的粉色叶子开始慢慢变大,遽然见小,一个从里到外都显得诡异的果实,就那般出现在了枝头。
我看着铭刻者没有记着发现我已经醒来,他逐一在每个人头上撒下金色的粉末,但他走进我的时候,我躲开了。
“嗯?”
巨大的威压袭来,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膝盖已经快跪下,右腿已经插进去地底部分,我挣扎着,用力抵抗着,生命是属于自己的,怎么可能被其他人掌控。
随着其他人的苏醒,他们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红发少年是最先看到我的,他捏了个红球,就连忙往我这边扔来,我正打算认命,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威压遽然消失了。
我乘这个时机,用剑直起身子,剑气肆虐在我的身边,但经过地底的试炼,我早已摸透了铭刻者的剑技,他的能力已不能伤我分毫。
铭刻者饶有兴趣地从天空上若无其事如走台阶一样走了下来,我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往中心的罪恶果实处跑去。
在路上,因为没有魔物的阻拦,我走得十分快,但那些与我一同参加试炼的人,此刻都被困在魔物之中,但我一个人一个人数着,总是感觉少了一个人,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就始终往那个方向跑着。
然后我的瞳孔就开始震颤,每过几十米,自己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也就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试着冷静下来,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镇静下来,而每当铭刻者一步步向我靠近,他的笑容一点点变大,我都会有全身颤抖跪在地上臣服的冲动。
一个猜想,闪过我的脑海,我砍向身旁的一只魔兽,因为已经完全没有气,砍一只要用几刀几十刀,但凡魔物敢稍微还手一下,自己就会交代在这里,但是幸运的是,自己猜对了。
铭刻者不急不忙,好像在看着小丑的表演,但在巨大身躯巍巍倒下的时刻,我的腹中,一个圆珠子一样的东西出现,我的气比起之前来,几倍几倍地涌出,而我的身体,也瞬间来到了神樱树下。
铭刻者的眼神变了变,我抓住了他这一瞬间的迟疑,一记月牙·一式,铭刻者吐血后退,然后猛的恢复两秒前的状态,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脸色微变,好似有点猜错了。
戏曲的声音越来越大,在魔兽堆之中,我突然能感受到,程昕气息在变弱。
我压住即将爆发的情绪,用力跳起,用风魔法用力吹了自己一把,在最高处,碰到了那个所谓的罪恶果实。
一切都开始变回原样,这个该死的圆台又开始下降,还好并不远,只是下降到了刚进来石孝陵时候的那般高度,而所有的魔物,都开始哀嚎,不管是狼形的还是虎形的,亦或是其他野兽形状,组合形状的,所有的魔兽都开始腐烂。
而在明净的月光之下,只剩下我,红发男子,和程昕依旧伫立。
但是相比于程昕我们差远了,我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碎,红发男子虽然还能站着,但看上去已经近乎无法战斗,只是勉强站着,而程昕,只不过是脏了衣角。
“真是我们魔界大司苏大人的亲女儿啊。”在一片阴暗的森林里,一个声音桀桀地笑着,一手抱着伊尹格鲁,那个可怜的小狼,至今为止还没能醒过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怜悯地看着那只熟睡的小狼,轻轻抚摸着它的肚腩。
“好好睡睡吧,亲爱的...”她转过头看向两个不同服饰的人,他们两个立马想要哀嚎,但是金符咒级别的禁音,他们怎么可能发出声音,只能不停呜咽。
“你们就好好和奴家玩玩吧。”
冷笑声,让两个人更加恐惧。
而此刻的我,在思考完毕之后,也捋出来了这里的规则,从戏剧声响起的时候开始,每个人都会被浊丝戏影响,会慢慢丧失理智,从每个参赛者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而每次击杀魔物,都会增长一定的气,但是也会减少上限,这也就是为何到了后面不仅无法感受到气回升,还会感受到气的减少。
我仔细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大多倒下的人,衣服上都有弹孔一样的破口,也就是说,每次击杀一定数量的魔物,都会为自己累计那种爆珠,直到那个时候爆发。
而之所以自己能亲和魔物,大概也是自己杀的魔物最少的缘故吧(其实主要还是实力不行)。
刚才一瞬间所有魔物的消失,自己也明白了,真正的罪恶果实,现在诞生了。
我的紫色书开始震动,上面的字再次开始改变,和我想的一样。
“成功击杀160/160颠魔种
成功采集罪恶果实1/1
在圣的注视中吟唱1/1
...
...
成功击杀“铭刻者”0/1
惩罚: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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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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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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