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身边还有位穿着呢子大衣的黑发灰眸青年和一位穿着夹克的少年。灰眸青年个子要比武装侦探社高一点,那时候面上都是显而易见的不耐——老板见过许多类似的表情,有些人来他的店只不过是为了陪同另一个人,实际上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写漂流瓶的必要。hΤTpS://WWω.sndswx.com/
而那位穿着夹克的少年,进门便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试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当时只有武装侦探社写了一句话。
……
太宰治微微眯起眼睛,不管是直觉还是老板的神态都告诉他,有什么秘密。而且老板的目光明显地在空气中游移,左看看江户川乱步右看看他太宰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很明显地在找人。
这种漂流瓶的店一般是情侣或者关系相当好的朋友才会结伴而来。
武装侦探社即便同时被三个人打量,面上也没露出什么,甚至还从容地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今天晚上生意不太好吗?”
老板摸了摸头:“其实还行,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所以很多人都跑去看了。”
老板是个单身狗,一个人当然不去看什么流星雨。他瞅了瞅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两个人长相都很出众,但都不是几年前和武装侦探社一起来的那位啊。他觉得今天晚上吃到的瓜实在太多,一下子有撑到。
嗝。
太宰治向他身后看去,指了指:“现在关门了吗?介意我们进去看看吗?”
现成的生意不做是傻子,老板想,单身狗的伴侣当然是钱。可他瞟了一眼武装侦探社,见他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这店平时是什么人来心里还是有数的,来的人也不少,但换个搭档来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老板一边觉得如果让他们进来,自己的良心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谴责,但一边又想着不赚钱好像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最后老板还是选择钱:“没关门,进来吧。”
这家漂流瓶店的摆设是很鲜明的北欧极简风格,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照片。店里还正儿八经地摆了个邮筒,旁边的木色柜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风景明信片,当然,明码标价。
绕过邮筒往后走是扇挂着金属保险锁的大门,老板见他们的目光落在大门上,解释说:“这个锁和银行仓库用的是同一种,里卖面都是客人的信件。有些客人不会把信寄出去,我就放在这里,万一他们有天会想来看看,还挺方便的。”
这锁确实不太一般。
银行同款的锁市面上几乎不会怎么出售,如果能拿到同款,八成是有什么门路在里头的。太宰治凑近观察了一番,确实是相当坚固的锁——如果是他来的话都要废一番功夫。
他站起来,目光扫过老板平时待着的柜台,摆设很简单,并没有什么价值比较高的东西。
那么问题就来了,老板是怎么弄到这把锁的?
“营业时间。”江户川乱步忽然出声提醒道。
太宰治转头看到挂在木门上的小牌子。
“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他轻声说,“他并不害怕在晚上开门。”
这太反常了——横滨的夜晚并不算安定,犯罪率居高不下。如果这位老板不是一位异能力者,那么很可能就是有着什么后台。
……那么在横滨的夜晚,最好的后台是什么呢?
港口Mafia。
江户川乱步:“木牌很新,挂上去估计最多才一年,是最近的事。”
太宰治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年里港口Mafia的势力忽然向境外无限发展,听说都已经和意大利的彭哥列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合作。真要说有什么变动,就是首领森鸥外办公室忽然多了一名常驻人士。只是森鸥外并没有介绍过他究竟是谁,哪怕太宰治偷了中原中也的手机也没查到多少资料。
……一年前。
时间惊人地重合。
这绝对不是某种巧合。
太宰治顿了下,问老板:“他当时买的是哪种明信片?”
“……”明信片长什么样老板还真的不记得了,老板征求同意地看向武装侦探社。
武装侦探社叹了口气。
他进门起就一直靠在门板上,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沉默地看着店内的摆设。听到太宰治这个问题,他无奈地笑了下——还是靠在门板上,仿佛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武装侦探社说,“没什么不能看的。”
以前有人说想看,他没让看。
老板对于武装侦探社当年来这的记忆很清晰,颜值那样高的人实在是少数,而且后来还有位出钱买下了这家店。
“为什么不给我看?”灰眸青年一条腿踩在门槛上,不满地问,“你有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武装侦探社捏了捏鼻梁:“你就当我写的东西见不得人吧。你也可以写,我保证不看。”
“……我才不写,”灰眸青年看起来非常想翻个白眼,切了声,边走边嘀嘀咕咕,“我还不乐意看呢。”
老板从回忆中抽身,转身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扇保险门。门后是一整面柜子,他核对了下表格,架好梯子,很快就将当年的明信片拿了下来。
时间有点久了,明信片都有些泛黄。
这是一张实在有点普通的明信片,背景是富士山,在日本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明信片上只有一句话,写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钢笔出了点问题,有的笔划墨水比较浓,有的笔划墨水又比较淡。尽管老板保存得还算妥当,可上面终究还是堆积了一层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动过这张明信片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被居酒屋的美妇人叫住。
美妇人挽着一位年轻靓丽女孩的手,喊住了武装侦探社:“那个——”她拍了下脑袋,问,“你是不是来过我的居酒屋?”
“刚才忙着骂(哔——)男的,不好意思啊,”美妇人很爽利,塞了张卡给武装侦探社,“这次谢谢你们了!以后拿着这张卡来我们居酒屋,永远都是免费的,有空的时候可以来喝一杯。”
太宰治扬起笑;“他还会喝酒?”
美妇人不假思索地点头:“对,他以前和别人来过一次,喝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醉。我刚才看他怎么看怎么眼熟,还是奈奈提醒我我才想起来的。”
“……”武装侦探社把卡还给美妇人,喉结滚了下才开口,“谢谢,但是我不喝酒了。”
-
老板是被突然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他抬头看了下时钟,揉着眼睛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位黑发灰眸,一位橘发蓝眸。老板退后一步,觉得今天自己吃到的瓜实在是太多了……
他不会被灭口吧?
他担忧地望向港口Mafia——这位一年前买下他的店铺,并且告诉他以后晚上随便营业没关系的青年,纠结了一下该不该把武装侦探社今天来过的事说出来……只是这位这次带了别人来,好像不太好说?
前几年,他每次情人节都会一个人来。
可恶啊!瓜怎么这么多!
“拿一张明信片吧,”港口Mafia说,“以前的那种就行。”
中原中也体贴地移开了视线,听着笔尖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他觉得港口Mafia好像并不是那么难相处,只是话真的不太多,对什么话题都没有兴趣。不过没想到,他嘴上拽得要命,写起明信片来倒好像没个尽头。
中原中也其实有点好奇,但那毕竟是他人的隐私。
钟表上的时针缓慢地指向十一点整。
港口Mafia终于放下笔,耐心等明信片上的墨迹晾干。老板觉得自己瓜吃的太多不敢说话,港口Mafia本来就话少,对店里的经营状况也不太关心,而中原中也则是不知道说什么。
店内安静极了。
但是四周忽然传来兴奋的尖叫声,仿佛这座本在夜晚已经沉睡的城市突然苏醒了。老板倒是知道为什么,透过玻璃朝外看了看,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大家都在等着呢。”
港口Mafia走了出去,抬起头。如墨般的夜空猛地划过几十道明亮的流星,欢呼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兴奋极了。港口Mafia摘下帽子放在胸前,一颗颗流星倒映在他的瞳孔里。
他的嘴唇动了动。
在路上的武装侦探社也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夜空。
在沸腾的人声里,太宰治听见他对着空气,低低地念了一句:“幸福快乐。”
待在漂流瓶店里的老板对于流星雨并没有多大兴趣,收回了目光,趴在柜台上。他无意间瞥到了放在桌上的明信片,看到了最后一段话——
“……已经许久没有你们的消息,不清楚你们现在怎样。今年是第四年,希望现在和未来的你们都恣意洒脱,不被束缚,随心所欲。
……近来天气有些凉,多加几件衣服。希望你们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会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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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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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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