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泽分明被橘枳压制得死死的,她们掐橘枳,橘枳也不动,只加重了力道,冷眼看肖泽痛的眼红泪落。
这个时候的橘枳,浑身有种异常冰冷的、近乎兽类的残忍与敏捷。
肖泽快疯了,她脸上浮现出怨毒与凶狠之色,猛地一挣扎,伸脚狠狠地踢了橘枳一下。
脚的力量比手要大得多,这样近的距离,一脚下去,造成的伤害是很难估算的,那会直接让斗争上升到另一个层次。
即便是这个时候,橘枳还在分析,如何避免自己的档案添上黑料,如何避免因伤害过大而不得不对对方进行赔偿。
对,她考虑的不是怎么打赢这一架,而是如何确保,对方不会因为被自己打残了、打废了,而使得自己带上黑历史、不得不进行赔偿。
她需要尽可能地让对方疼痛、吃亏,同时自己全然地无责。
所以她不贸然动到腿脚,不贸然动用工具,她得考虑后果。
但,如果是对方先动了脚……
橘枳心中一松,她猛然扣住肖泽,然后,面无表情地,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避开了肾脏的地方,不错。
力度够狠,不错。
橘枳其实没有打架的经验,但她自幼学习Urban,大学一直在一个舞蹈室当兼职老师,体能相当的强悍。ΗtτPS://Www.sndswx.com/
肖泽的那一脚,对于橘枳来说,真的就是擦着了点衣服,别说痛了,其实连点感觉都没。
一方面因为肖泽力气太小,一方面因为肖泽控制力不行没踢到位,一方面因为橘枳反应快,在身形不变的情况下,有适当地避让。
但橘枳的这一脚,对于肖泽来说,那真是……骨头都要裂开了。
简直像是一根钢铁砸在身上,全身都被撞击得发蒙,疼痛在过了两秒之后才席卷全身。
韩归躲在最后面,象征性地扯开肖泽,离橘枳远远的,她小声嘀咕:“我靠,她怎么这么社会啊……这是打过多少次架啊,这么有经验……”
那一下子,她看着都觉得疼,她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对橘枳动手,一边又忍不住洋洋自得,暗暗地嘲笑肖泽愚蠢。
这其实不太像是在打架。
两人体能太过悬殊,橘枳简直像是在熬鹰,她完全就是羞辱性地扣住肖泽,将她压制得死死的,然后冷眼看她挣扎。
她不挣扎她就不动,她越挣扎,她下手越狠,肖泽若是疯狂了试图攻击橘枳,那么迎接她的,只会是更残忍的“惩罚”。
肖泽被踢懵了,她双眼睁大,反而愈加疯狂,口中哇哇大叫,脸色狰狞地就要向橘枳扑过去。
橘枳冷眼看她。
她在肖泽的动作中找准破绽与弱点,然后飞快地松了扣住肖泽的手,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响亮的巴掌,漂亮地出现在肖泽的脸上。
肖泽:“……”
韩归默默地退后好几步。
阿珍也松了手,下意识地避开了些。
只有康璧,见“好姐妹”受难,气得红了眼,胸膛一股一股地,抖着手,居然也想一起来打橘枳。
橘枳根本不管她,她摁住肖泽的肩膀,然后对准肖泽的膝盖,狠狠地踹了一脚。
膝盖骨噗通一声砸在地上,肖泽整个地跪在橘枳面前,橘枳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又是一巴掌。
韩归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一边用手机给炮友打电话,一边飞快地开溜。
阿珍后退几步。
康璧一咬牙,红着眼睛向橘枳冲过来。
橘枳根本懒得理她,在她扑到自己的前一秒,随意地伸手一挡,康璧纸片人般被推得连退几步,一屁股摔地上了,她愣了愣,只觉得自己委屈至极,一边哭,一边抖着嗓子,用带着浓重方言的口音对橘枳破口大骂。
橘枳盯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忽然心生一计。
她一只手拽住肖泽的头发,一只手按住肖泽的头,然后,用力一拔。
植发是很贵的,拔头发也是很疼的。
但是,这个部位不会伤筋动骨,出不了什么大事,一般不需要赔偿,除非扒开头皮,一般人也发现不了。
多完美的下手部位。
这场动静其实很大。
橘枳一直有留意方位,她从一开始就让自己处于门口的位置,并且一直控制着不让门关上。
虽然她们个个都幻想自己是大姐大但其实都是弱鸡,但如果几个人真的团结一致,对橘枳群而攻之,橘枳必然还是会吃亏。
站在门口,和门的距离最近,没有其他人可拦,真到威胁到她人身安全了,可以跑。
而门一旦关上,别人进不来,且有隔音效果,1对4,很难讲会发生什么。
外面的人大概率是看热闹,正常情况,是不会帮任何人的,但是有人在,如果她们真的做的太恶劣,那必然会引来宿管、老师,如果她运气够好,会有真正来劝架的人来避免更深的伤害。
所以,门绝对不能关。
至于名声?呵。
之前,韩归她们就曾把橘枳的东西扔到外面,深冬的晚上把穿着睡衣下楼扔垃圾的橘枳给锁在门外了——后来橘枳直接砸门,踹了四十分钟。
韩归曾得意洋洋地称,他们曾专门建群辱骂她,趾高气扬地道:“你知不知道男生们都怎么说你?啧啧。你知不知道别人在背后都是怎么看待你的?嘻嘻嘻……”
然而,她们所说的那几个男生,也无非是几个爱嫖:娼大保健的165穷马仔,这些言论,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能把到她们、省个招.妓钱的应付说辞。
倒不是那些男生对橘枳印象其实很好——其实哪有那么多印象好不好的?大学一个教室数百人,哪有那么多人在意一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同学”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压根就没跟橘枳接触过,根本不知道——直白一点,根本不在意橘枳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专门建群辱骂嘲讽,八组对明星都没这么大热情。是游戏不好玩,还是蹦迪不够嗨?橘枳是个什么样的人,管他们屁事?
他们恐怕连骂橘枳的素材都没有,毕竟,是真的不熟,真的不认识,真的没交集。
他们骂橘枳,只有一种可能,那是韩归无数次的费尽口舌的努力的成果。
但这……对橘枳而言,有半点影响吗?
如果他们真的是听信谣言的人,那他们本身就没到橘枳需要在意的那个层次;如果他们其实不信韩归说的,但仍然选择一起辱骂橘枳,那么……
无利不起早,这种情况,韩归才真的像个笑话。
换个角度来讲,他们怎么看,管橘枳屁事?
他们又不是顾夜歌。
既然韩归自己都数次拿自己“努力的成果”在橘枳面前炫耀,那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橘枳当然没必要在意名声这个东西。
反正她从小到大都是个怪胎。
但放豪言“全班男生都是我的舔狗”,试图面面周到,一直被众星捧月的韩归,可就吃亏了。
整栋宿舍楼都被惊动了,康璧抖着身子,委委屈屈地咒骂橘枳,橘枳在出够气后,松了手,冷眼看肖泽被阿珍扶着出了寝室,在走廊抽泣。
她们在商量着送肖泽去医院,在控诉橘枳太社会、太欺负人、下手太狠,自己如何如何心有余悸。
“她力气太大了,我想打但是打不过,呜呜……”
“她太厉害了,我……我真的用尽全力了……呜呜……”
对比事前,只觉荒诞。
她们现在根本不敢待在橘枳在的宿舍里。
她们试图洗脑旁边宿舍的人,尽诉自己的委屈。
而橘枳,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开始一边联系搬家公司和朋友,一边无比认真地,给自己的伤口拍照。
她之前多多少少,也被肖泽康璧掐到刮到了,虽然没出血没破皮,完全没感觉,但还是有点红痕。
这些痕迹怎么能错过呢?必须得用手机仔仔细细地拍下来啊,过几分钟痊愈了怎么办?
那还怎么让她们赔钱?
她联系好的房子其实就在校外,宿舍就这么点东西,其实是不需要搬家公司的。
但如果是自己动手,怎么让她们出钱?
将自己的劳动量化,是很难衡量价格的,但请个贵价的搬家公司,那可是明码标价,橘枳付了多少钱,肖泽韩归们就得给她报销多少钱。
可是她们把自己赶出宿舍的诶,这点钱得出吧?
可是她们自己承诺过的。
她们想尽办法赶橘枳走的时候,曾笑眯眯无比倨傲地说:你在这个宿舍待着有意思吗?我们都想让你滚,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还不识相点?
搬家麻烦?呵呵,我们帮你搬!只要你赶快滚,我们帮你搬,行了吧?啧。
话都这么说了,那当然要兑现。
不狠狠宰她们一刀,都对不起自己。
其实在大冬天被锁在门外的第二天,橘枳就去找了辅导员,把前情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对方。
她与肖泽的彻底闹崩,源于肖泽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面前辱骂顾夜歌,在群里发顾夜歌的断头图、冥照。
但橘枳觉得,这其实和顾夜歌完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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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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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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