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吴天良这个人,甚至就连吴天良爷爷的爷爷都不可能找得到,因为这毕竟是在一千多年以前。
而在任何一个时代上讨生活,若是没有一个可以经得起考究的身份,那样其他人会当你是个骗子,谁也不会理你。
于是,吴天良开动脑筋,心想最好找一个有名有姓且年纪相同的人,最好是没有和其他人交往太深并且已经死了很久的幼童,自己才可能取代他的身份来给自己使用,才能不那么容易被别人认出,也不让其他人怀疑自己的来处。
吴天良知道在古代,是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那种通过检测DNA从而识别身份的技术,所以要想冒认一个死去已久的人,照理说不会太困难。
但在这个时代,吴天良不说认识,就算是见过的人都少,但说起一些人的身份,吴天良想起在他不久前在绝壁下的那个山洞里,他见到的那个商人吴官应的尸骨,在他的遗书里,写着这个人因为生意失败而带着唯一的儿子南下谋生,但在半路上遇到强盗拦路抢劫,最后虽然勉强击退强盗,但也因此而身负重伤,在那个山洞里去世。
而他的那个儿子,名字叫吴鹰,也因负伤过重,早于父亲前离世。
而吴官应的儿子和自己同姓,那么说就完全可以利用。
吴天良以前也学过历史,知道了一些古人的取名方法,据古书说道:“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取自《礼记·
曲礼》)。就是说不管男女,只有到了成年才取字。
这条习俗真是帮了吴天良的大忙。吴官应的儿子吴鹰死在山里面时,只有十一岁,根本就不满二十周岁,那就是说他还没有取字,那就说可以自己取,那就以自己本来的名字,天良来作为字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在元佑三年去世的,而今年是元符元年,推算起来已经足足过了十年。想来已经再也无人能记得住吴官应儿子吴鹰以前的样子。
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手里拿着从吴官应那里得来的那个吴鹰的生辰八字,在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吴鹰这个孩子的生辰,若那个孩子在当时还没死掉的话,那样算起来,他现在就应该是二十一岁了。自己现在是二十二岁,差别不大。这样,日后即便有人真的查起,就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那时自己还小,什么都不懂,自己恐怕都记不起来了。
另外,再加吴天良的手里有吴鹰的生辰八字,还有吴官应本人的一条项链,足以当成是证物证明自己就是吴官应的儿子吴鹰,这样就料想将来应该可以以这个身份蒙混过去。
于是,吴天良就告诉茶室的掌柜自己叫吴天良,单名一个鹰字,小时候来自京城,已经在附近的乡下住了十多年了。
经过一番准备后,吴天良的画铺顺利开张了,在开始时,吴天良首先对在场的人说了这样说了一句话:“本人名字叫吴鹰,字天良,是当代大宋绝世画师,无论是人像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无论是外形还是形态,本人都能画得极其相似,不像不收费,每次绘画收取五两银子,不要看价格较高,但本人向你们保证,绝对是物超所值!”
这样的价格,在当时的确是挺高的,要知道,当时一个贫苦人家每月的生活费也只是二两银子。
但有过经商经验的吴天良不会让价格下降,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的高消费才能吸引高层次顾客,这样才能更快地赚到钱,打入到上等人中去,并积累多点银两,为去东京开封做大事做准备。
而且,再说了,吴天良绝对相信,凭着他那些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法宝相助,他肯定能画得出比普通画师好几十倍的画出来,这样的价钱值得。
还有的就是,吴天良也无意把作画的价钱压得太低,薄利多销,吸引太多的顾客过来。因为墨盒的关系,如果把价钱压得太低,客人来得太多,过早地就把车里所有墨盒里面的墨都给用掉了,那样岂不是亏大发了。
更何况,吴天良根本就不知道他会留在这个时代多久,几年,十几年,还是一生一世。这样看起来,自己的服务的对象还是走精英路线比较好一点,主要是吸引那些有钱人过来。
路上的行人听到吴天良所说的那些什么绝世画师之类嚣张的话,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口气不小,就过来这里看下究竟,但是他们当一看到了他挂在架上用于展览用的那些画,马上就有很多人就被那些画的真实度迷住了。有很多人就马上想掏银子来购买,但不幸的是他们之中大部份都是平民百姓,一看到那些画的价钱,再掂记一下他们口袋里的银两,就作罢了,因此,他们之中全部都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当所有的人看完了天良挂在架子上那用于展览的画后,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得出这些画作不好的话出来。因为就算是一般路人也都可以看得出这些画作是很有水平的。那种和景色完全相同的色彩,完全合适的比例,还有里面那些景色栩栩如生,天良深信绝对不是一般的画家所能勾勒得出来的。
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人群聚集的地方很容易会吸引别的人过来。没过多久,这里就来了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看上去稍微有钱一点的一位公子爷。
这位公子站在吴天良的摊位前朝那些挂着的画看了一眼,马上就移不开目光了。
他马上用双手捧着一幅画,一边看一边吃惊地嚷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些画太美太真实了,真的是能画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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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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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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