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做得十分顺手,可刚拆完一截,正要去拿旁的耳边就响起一声尖利的叫喊,她被吵得一懵,一瞬间脑袋嗡嗡作响,回神后连忙朝声音来处看去,就见萧宝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惊恐,活像是见了鬼。
她有些意外,她怎么还在这?
而且这幅样子……乾元宫有脏东西?
她回头看了看周遭,没瞧见不该有的东西,心里颇有些茫然,可还是抬脚走近了些:“萧嫔娘娘……”
“啊!!!你别过来!”
萧宝宝再次尖叫出声,一边喊一边倒腾着手往后退,连手里的簪子都掉在了地上。
谢蕴脚步一顿,瞬间恍然,感情这萧宝宝眼里的脏东西是她。
可她干什么了?之前见面的时候这人还气势汹汹的要咬死她呢,怎么现在就这幅样子了?
她很有些茫然,难道萧宝宝知道了她是谁?
她探究地打量了萧宝宝一眼,却瞧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手上,她低头瞧了一眼,绳子?
绳子有什么稀奇的?她撕个绳子就把她吓着了?
谢蕴越发摸不着头脑,萧宝宝却抖如筛糠,她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谢蕴,可刚才对方的举动却勾起了她十分可怖的回忆,四年前,上林苑遭了蛇害的那一晚,她就躲在石头后面,亲眼看着那个叫谢蕴的女人活生生撕裂了一条蛇。
那天密密麻麻的蛇虫围绕在她周遭,仿佛俯首称臣一般,而她手拿撕裂的蛇尸矗立其中,宛如恶鬼罗刹。
那情形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刚发生的一个月里更是折磨得她整宿整宿的做噩梦,以至于后来她甚至到了不喝安神药都睡不着的地步,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却没想到会在刚才被眼前人就那么突兀地勾起了记忆。
是谢蕴来找她报仇了吗?这个付粟粟是不是就是谢蕴的亡魂?
当年谢蕴为何而死她不知道,可她却记得秀秀每次看见自己都要说的话,她说如果萧家不谋反,谢蕴就不会死,所以这笔账要算在她头上。
谢蕴也是把这笔账算在了她头上吗?蜀南文学
“不是我,不是我……”
她抱着头缩成一团,哆嗦得很厉害。
谢蕴蹙了下眉头,井若云快步走过来:“刚才怎么了?我听见了尖叫。”
谢蕴摇了下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看着萧宝宝那副样子也没再靠近,只吩咐身边的宫人:“去喊昭阳殿的人来,让他们把自家主子接回去。”
宫人连忙去了,可不等出宫门就迎面瞧见殷稷跑了进来,连忙退到一旁让开路,殷稷却是完全没注意到旁的,目光一瞬间就在人群里锁定了谢蕴,随即大步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他抓着谢蕴的胳膊上下打量她,手掌也从她发丝一路摸到了后腰,在他还想再摸下去的时候被谢蕴抓住了手腕:“我没事,是萧嫔不对劲。”
殷稷反手握住她的手,合眼定了定神才朝萧宝宝看过去,见她那副样子眉头迅速拧了起来:“她怎么了?”
谢蕴不是很确定道:“好像是被我吓的。”
“别闹。”
谢蕴有些无奈,她也不想说这句话,可看萧宝宝刚才的反应,好像就是这样的,她抬眼看着殷稷,眼睛眨都不眨,殷稷有些不淡定了:“真被你吓的?”
“八成是。”
殷稷眼神古怪起来,盯着萧宝宝看个不停,对方似是从他的目光里得到了一点勇气,连忙开口:“稷哥哥,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人,她会害你……”
“你才不是人呢。”
殷稷蹙眉骂了一句,扭头看向谢蕴的时候瞬间成了满脸赞叹:“不愧是你,竟然能把人吓成这样?怎么吓的?快说来听听。”
谢蕴:“……”
她哭笑不得,她知道殷稷偏袒他,但到这个地步属实过分了些。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做什么,她就这样了。”
殷稷根本不在意过程,只要谢蕴没事也没吃亏就好,他安抚地捂住了她的胸口:“刚才那两声那么尖锐,没被吓到吧?”
谢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摇了摇头,萧宝宝有些崩溃:“稷哥哥,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她真的不是人,她杀了蛇,还会杀了我……”
“送她回昭阳殿吧,找个擅疯病的太医给她看看。”
殷稷不耐烦地打断了萧宝宝的话,宫人连忙上前将人架了起来,只是惊恐之下她挣扎得很是厉害,宫人不得不用了几分力气才将她钳制住,半拖半拽地送了出去。
蔡添喜跟了出去,低声呵斥禁军:“怎么看的门?怎么让人进来了?”
禁军连忙请罪,说了信封的事,蔡添喜蹙眉看了眼殷稷,他一直跟着皇帝,那封信不可能是对方让人送的,但有些事得以防万一,还是不要当着付姑娘的面提了。
他又教训了几句这才转身往回走,却瞧见不远处闪过一道人影,朝着萧宝宝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他目光一闪,这昭阳殿好像还是不安生啊……
落后一步的祁砚等人追了上来,明明钟青窦兢都是武将,可却硬生生的被祁砚走了个当先:“这里怎,怎么了?”
他气喘吁吁,话几乎都说不利落,蔡添喜连忙扶了他一把:“是误会一场,没出事,大人不必担心,您对井姑娘也是有心了。”
祁砚急促的呼吸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睛继续平复呼吸。
“几位大人进去吧。”
蔡添喜让开路,祁砚道了谢,一抬眼却看见井若云正站在院里看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了他多久,他莫名地有些心虚,迟疑片刻才开口:“你没事吧?”
井若云眼睛一亮,用力摇了下头,明明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关心,她却红了脸颊,有些慌乱地扭头跑走了。
祁砚看了她背影两眼,目光很快落在谢蕴身上,她没事,真好。
他彻底放了心,目光却贪婪地不肯移开,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又将谢蕴挡住,他才回神。
殷稷凉凉地瞥他一眼,这才想起来谢蕴还欠自己一个解释,脸瞬间就拉了下去,抓着人就往偏殿去,祁砚下意识想上前,却被钟青先一步拦住了去路:“人家夫妻的事,祁大人还是不要掺和得好吧?”
祁砚不得不停下脚步,目光却仍旧看向了偏殿门口,皇帝刚才的脸色不大好,谢姑娘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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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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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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