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华刚刚还说,没有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生怕苏南星治不好到时候被赖上。

  可谁知道,这个病人更离谱,直接先预付了一百万诊疗费用!

  到时候要是患者不满意……这可是一百万啊!

  感觉把他们中医科卖了都赔不起。

  曾广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这位傅先生是什么病?”

  他就是一名本本分分的老中医,自然不知道,在墨城,傅延州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但从这位一出手就是一百万来看,肯定也是非富即贵的。

  只盼着他的病,不要太难治。

  不过,对方是怎么找上苏南星的?

  毕竟苏南星年纪轻轻没什么名气。

  苏南星把傅延州的病情大概介绍了一下。

  曾广华听了以后,半天没回过神。

  “主任?”苏南星叫了一声。

  曾广华指着她:“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什么病号都敢接啊!脑出血后遗症有些的确可以缓解,可神经性的下肢瘫痪,手术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你怎么治?!”

  苏南星忙道:“主任您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曾广华又生气又担心:“我现在就跟院领导反应,这个特殊诊疗,我们不能接!我们是要把中医发扬光大没错,可也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啊!”

  “主任。”苏南星忙摁住电话:“您听我说,傅延州有钱有势,他能是傻子吗?既然选择我给他治疗,那肯定是相信我的。您说的,没有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有钱人其实比普通人更会规划金钱的使用。所以,您信我,好不好?”

  苏南星总算说服了科主任,随后去签了治疗协议和保密协议。

  忙完已经四点多了,苏南星接了于故的电话,跟主任说了一声,就可以正式出诊了。

  苏南星再一次来到傅延州的大别墅,这次男人直接在卧室躺着等她了。

  苏南星看见他笑着开口:“傅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中午吃了什么?”

  傅延州冷冷看她一眼。

  于故在旁边开口:“挺好的,中午吃了四神沙参猪肚汤,新鲜的猪肚加了沙参,莲子,茯苓,反正您开的药材都加了。味道别提多香了!少爷喝了整整两碗呢!”

  傅延州在旁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苏南星笑道:“这个药膳既能增强食欲,健脾开胃,还能补充气血,是很不错的。”

  在傅延州的印象里,药膳都带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勉强能入口就不错了。

  但用苏南星的方子做出来的药膳,味道喷香扑鼻,猪肚入口即化,确实是好吃。

  傅延州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一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但当着小姑娘的面被于故说吃了两碗汤,傅延州还有些恼:“就你话多。”

  于故心情很好,因为傅延州这两天明显没那么暴躁阴翳了。

  这一切都归功于苏南星。

  他规规矩矩鞠躬:“那少爷,我就先出去了。”

  等他出去,苏南星开始给傅延州针灸。

  先扎舌头。

  傅延州说不出话,一双好看却清冷的眸子瞪着苏南星,像是在控诉她。

  苏南星扎完舌头,才发现一件事——忘了先让傅延州脱衣服!

  现在他舌头都扎上针了,怎么脱?

  或者,等舌头上的针拔下来,再给他扎其他地方?

  结果,不等她说什么,傅延州已经自己动手解衣扣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中式对襟家居服。

  略有些老气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显得矜贵傲气。

  这种盘扣本来就不好解,何况他舌头上扎着针。

  苏南星没多想,直接弯腰伸手:“我来。”

  傅延州动作一顿,两人手指碰在一起。

  傅延州指尖冰凉。

  苏南星手指温热。

  出于职业习惯,苏南星还握了握他修长的手指:“这么凉,气血还不是太顺,等下我多加两个穴位。”

  傅延州这辈子第一次和一个女孩握手,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是什么滋味,苏南星就把他放开了。

  接着,她开始解男人的衣扣。

  扣子不好解,她离傅延州很近。

  傅延州看得清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根根分明的睫毛。

  还有,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味道竟格外好闻。

  她指尖灵活地在他衣服上动作,间或会碰到他白皙的肌肤。

  扣子解开了,衣服往两边分开,苏南星又去给他脱裤子。

  傅延州这次闭上了眼睛,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苏南星把他的衣服脱光,开始在他身上下针。

  指腹或者指尖难免会碰到他的肌肤,傅延州猛地睁开眼睛。

  没办法,闭着眼睛看不见,其他感觉就好像格外敏锐。

  可睁眼以后,看着近在咫尺的苏南星那张脸,傅延州的感觉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喉结动了动。

  苏南星咦了一声:“怎么心跳突然快了?”

  她的手正好放在他胸口的位置,能感受到他心脏的搏动。

  “没事吧?”苏南星直接把手指压在他腕间,还以为自己下针出了什么差错。

  傅延州舌头上还有针,说不了话,苏南星去看他的眼睛:“要是不舒服,你就眨眨眼。”

  傅延州直勾勾盯着她。

  “没事啊。”苏南星放心了:“那就是……紧张?放心啦,不疼的,之前不是配合挺好的吗?”

  她声音柔和悦耳,跟哄孩子似的跟他说话。

  傅延州告诉自己要忍。

  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掐的。

  看在她给自己治病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了。

  上半身的穴位扎完,苏南星说:“现在给你扎腿,今天多加几个穴位。”

  她说着,直接伸手抱起傅延州一条腿,往旁边挪了挪。

  傅延州唔唔两声。

  苏南星解释:“有两个穴位在大腿内侧,放心,不疼的!”

  她把傅延州两条腿摆成人字形,直接伸手就摸了过去。

  傅延州只是下肢瘫痪,大腿根往上,都和常人无异。

  苏南星一双手到处乱动,傅延州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握住了苏南星不安分的小手。

  苏南星吓一跳:“做什么?”

  傅延州说不了话,只睁着一双眼睛,凶巴巴盯着苏南星。

  苏南星看看时间,道:“我先把你舌头上的针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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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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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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