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法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战斗状态,整个人警觉起来。殷法师先做个噤声的手势,再一指房门,摆手示意不要开门。殷法师一拍刘丧,带他贴墙站定,一手掏出一张纸片吹口气,纸片竟变成刘丧的模样。
这都可以?!殷法师你是不是暗恋我,偷偷画了一叠我的纸片人,闲着没事丢出一两个?
纸片人不知怎样开了门,摇摇晃晃走进去,果然响起两声·枪·声。随即纸片人从屋里跑出来,身后跟了一人。殷法师利用自己动作比常人快的优势,很不客气地朝人后脑来了一下。杀手应声倒地,脑袋撞到地面,咣当一声。
殷法师一套连贯动作,夺下枪同时折断此人手腕,还没待人惨叫又在后脑补了一下。可怜的杀手彻底失去意识,殷法师提起他的后颈拎到屋里,又探头出,看门口走廊上没有血迹和其他痕迹,才满意地关上门。
刘丧摸摸自己的胸口。天哪,竟然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殷法师眼睛疼,但仍从容不迫地摸出一根捆仙索递给刘丧,说:“听说你·捆·绑·玩儿得溜,你来吧,我眼睛疼。”
刘丧权当是捆粽子,三下五除二搞定。此人被绑成仰面朝上的跪姿,双手反剪在后,和双脚固定在一起。老狐狸由衷叹道:“丧哥可以,岛国动作片也学以致用。”
特么的老狐狸,眼睛疼还开车!
老狐狸在,刘丧就有一种安全感。有人袭击自己,无所谓。
刘丧说:“老狐狸,先点个外卖,吃饱了再审。”
老狐狸说:“也行。也许他还有同伙儿,会伴作送外卖的上来。两个一起审省事。”
刘丧心情突然就轻松下来,好像根本没出这档子事儿,问:“你吃什么?”
老狐狸:“跟你一样。”
···
点好外卖,刘丧心情很好,给老狐狸展示自己的房间。小金童滚了出来,在角落里远远看着殷法师。殷法师说:“没糖,别看。”小金童悻悻地滚回床底下。这就算打和客人过招呼了吧。
刘丧端一盆热水和毛巾放桌上,说:“别动,我给你上药缠绷带。”
上次拆绷带就是刘丧弄的,手法细致,令人舒服。这次刘丧仔细帮殷法师洗脸上药膏,轻轻将绷带缠好,动作温柔像对一件艺术品。艺术品当即就后悔了:不配就不配,不长久就不长久,有人笑话就有人笑话。这么温柔的美男子,好一天算一天,好两天赚一天。我特么的纠结什么?脑子瓦特(坏掉,上海话)了。
刘丧不知道殷法师在想什么,但见她身体似乎放松了,便要抓住这个转机。喜欢不喜欢,身体最诚实。刚才在我手里乖乖顺顺的,我就不信你真的能狠下心和我分手。
刘丧将脸在殷法师颈间蹭了几下,后者痒痒得缩脖子躲闪。
哼!死要面子的老狐狸,什么时候都口是心非。一本正经说要分道扬镳,自己却先哭得血泪都出来了。老狐狸是个傻狐狸,看不清自己的心,难过只会折磨自己。像你这样的人,暗中不知吃了多少亏,
刘丧也不说话,只管去蹭老狐狸。老狐狸终于被折腾成一副受欺负的小模样儿,算是补偿刘丧在天台挨的冻。如果外卖还不来,刘丧打算先空着肚子跟看不见的老狐狸来一发。厨房地上跪的杀手失去反抗能力,而老狐狸暂时失去视力,怎么想怎么刺激。
叮咚,门铃响,外卖来了。殷法师瞬时弹起来,开门一手接外卖一手夺枪,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用枪指着第二个杀手让他进来,关好门跪到厨房地上,同时把外卖递给刘丧,再甩出一根捆仙绳。刘丧将他和上一个绑成一样的造型,招呼殷法师吃饭。
殷法师洗手坐下,拿起碗筷。刘丧问:“你怎么能看见?”
殷法师:“肉眼流泪,法目没伤,所以能看见。”
两人吃饭。刘丧看着绑住的两个杀手笑道:“我们像不像雌雄大盗,或者干脆像两个变态?”
殷法师边吃边说:“嗯……日本的《禁室培欲》里就是这样一对变态,一个房间这边·囚·禁·大姑娘,那边做饭。”
刘丧一笑:“死狐狸,还说你不是老司机?”
老狐狸扬起脸,在心里白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吃饭。
刘丧权当法师看不见,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法师,今天的事情让它过去好不好?我们确实有不配的地方,但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只要你不嫌我得罪人,谁说混蛋话我把谁怼得他妈都不认识。我把勾魂铃铛都给你了,我的三魂七魄我的盛世美颜,还有我的新鲜·肉·体·都是你的。在恶罗海城祭坛外石梁子上我就请你验货,是你自己拖到走完鬼洞回杭州才收了我。”
“其实我喜欢你不是一两天了。07年全国法术职业联赛西安站,我偷了师父三百块,再加上自己零花钱,从黄牛手里买了票。你在那场比赛里一边吟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一边将本场比赛的标的物万灵珠抛上天,等珠子落的时候将对手全干趴下,然后接住珠子一闪身钻进地下,直达黄泉,用黄泉水融掉万灵珠里的邪灵,再上来把净化的宝珠放到领奖台上,被你打趴下的对手才刚爬起来。当时你帅到我心里了。回家以后我被师父打了一顿,还被罚一个星期不吃饭。那张门票被我当护身符带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下斗弄丢了,我难过了好一阵子,还去旧货市场淘呢。”
太暖了,万年寒冰也暖化了。
绷带下的眼眶里充满热泪。殷法师吸吸鼻子说:“你真坏你别说了。再说刚涂的药膏都浪费了。那张票我试试联系主办方,也许能搞到。”
刘丧:“没关系。我已经有真人了,还要票干什么。”
……
收拾完桌子该对付两个入侵者了。殷法师暂时拆掉绷带,拍了照片坐在电脑前,有条不紊地黑进天网系统,查两人的案底。刘丧用水把第一个淋醒。殷法师坐在小饭桌前一边操作一边问:“你家有麻药电锯塑料布吗?没有也没事儿,拖到浴缸里。”んτΤΡS://Www.sndswx.com/
刘丧故作惊讶,问:“你要干什么?别在我家杀人!”
殷法师:“不杀。胳膊腿锯下来放放血。平时看那么多美国cult片,从来没试过,今天试试。”
刘丧故作不高兴:“那我以后怎么泡澡呀?”
殷法师:“血迹用脱氧核酸酶分解剂兑水冲一下,法医的·蓝·光都照不出来。”
刘丧:“老狐狸你是专业的?!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刑讯逼供都不刑讯逼供了,直接·虐·杀呀?”
殷法师把电脑屏幕转过来对着刘丧。这两个杀手的底已经查到了。刘丧读道:“赵安,男,1990年生,小学文化程度,安徽芜湖人。2010年于北京打工时因盗窃判刑5年,在石景山看守所服刑,2014年提前释放,2016年入室盗窃杀人在逃。张涛,男,1988年生,高中文化程度,北京人,2008年至2010年于某部队服役,2010年退役回京,2012年因盗窃判刑5年,在石景山看守所服刑,2016年提前释放。”
刘丧看着俩人说:“狱友呀,还有个退伍兵。法师,你们当过兵的人,是不是应该互相照顾一下?高抬贵手?”
殷法师站起来将另一个,也就是伪装成外卖员的赵安单手提溜起来向洗手间走去,说:“快点儿去拿电锯。”
刘丧无奈。家里真的有一个小电锯,充电手持式的,从工具箱拿出来递给法师。一般当过兵的人心里素质比较好,所以殷法师选赵安当突破口。
卫生间门关上,小电锯转起来,在赵安背后,视线之外传来滋啦啦的声音,有碎屑飞溅到后脑勺上。一会儿听到咔啪一声,赵安崩溃了。
赵安崩溃了,嚎啕大哭说:“好汉饶命!好汉我全都招!我也不想杀人呀!是有人逼我的!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们逃到哪里他都能找到!”
殷法师用法目一看,一愣,怎么又是长生丸?老瓢把子给刘丧喂下去的不是孤例?这东西已经如此泛滥了?
很明显此二人是来灭口刘丧的。这种·罪·犯·出狱后转型的杀手,专业程度和从小培养,在国内查不到案底的顶级杀手相比,有一定差距。赵安张涛之流背后的组织是松散,或者说是很low的,他们就像人力市场雇来的泥瓦工。雇这种杀手说明背后金主财力一般,当然啦,层层转包也说不定。
殷法师解决了赵安的长生丸,随便弄破他的胳膊弄了点儿血溅在自己脸上。刚才在他背后锯断的只是拖把的木头杆儿。前期气氛铺垫充分,赵安心理素质太差,所以崩溃。他甚至没去感受一下自己到底那只胳膊腿疼。
殷法师重新出来,随意抹抹脸上的血,对张涛说:“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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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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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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