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想想又重新降下来捡起打火机。这肯定是法器!
刘丧刚才梦里推断出一个虚拟的“钟”,知道形状和大小,现在回到现实中,要找到它,干掉它。
在地产公司学到的东西帮上大忙。刘丧知道三层小楼大致高度九米,平面尺寸八米乘以九米,接近方形。屋顶最高处正中心对应钟的顶部,将这一区域瓦片揭开,在背面找到一个符咒。
刘丧毫不客气把瓦片扔下去,碎了。干死你大爷的!
又找到“钟”的边缘,也就是屋檐,碎了十几片瓦,“金钟阵”已经破了。殷法师瞬移出来,身后带出熊熊烈火。两人在空中汇合,刘丧惊讶地问:“这火怎么凭空冒出来?”
殷法师:“这根本不是我抽烟着的火!这是三昧真火,刚才险些烧死我!”
刘丧赶紧递上那个打火机。“给!”
殷法师眼神瞬间惊喜:太及时了!这个打火机确实是个法器,里面藏着一股天火。不仅如此,它打一下是点火,两下反而是灭火,用在这里正合适。还担心他没收以后放家里呢,没想到帮我准备好了。
殷法师虽然知道正事儿要紧,却忍不住先露齿一笑,对刘丧说:“谢谢!”
刘丧:“老狐狸亲一个!”
……
殷法师陡然升空,对着一股烈火打了两次打火机,果然火球被吸入机身。殷法师担心屋子里还有火,便多打几次彻底灭火,正待下去查看,突然一声·枪·响,屋顶上的刘丧哇地一声栽了下去。
殷法师吓得心脏漏跳楼了一拍,身形像老鹰一样俯冲下来,在离地一尺处堪堪接住,还没问怎么回事,刘丧大叫:“背后!”
还好。听这声音知道他没事,殷法师干脆抱着刘丧就地一滚,滚到墙角拔枪还击。对方的位置在院门外,听·枪·声也有两人。
殷法师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拿出两件防弹衣,递给刘丧自己也套上,说:“被摆了这么多道,连对方的人都没看见。我们干脆装死引他们过来,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刘丧还没说话,殷法师一个前滚翻从藏身处出来,对面·枪·声响起,殷法师佯装中弹,“啊”了一声,躺在地上。
刘丧也在角落里换好防弹衣。为了让对方更好地上当,刘丧故意探出半个身子射击。对方以为他同伴死了急于报仇,所以暴露,自然也不客气。啪,·子·弹·打到穿了防弹衣的肩膀上,震得生疼。刘丧顺势倒地,对方终于上当,从藏身的院门后面出来,慢慢靠近。刘丧偷眼看他们,一个像职业军人,最次也是专业保镖,端着枪一边小心观察一边前进。另一个跟在身后,既不隐蔽也不警戒,背着手像个视察工作的领导。
等两个傻子走进,殷法师突然爆发,一连串动作,先朝“保镖”两腿之间一脚,趁他疼得地上打滚儿,一个擒拿下了“领导”的枪,将他胳膊拧到最大限度,咔嚓一声卸了。“领导”暂时失去反抗能力,殷法师趁这个间隙掏出捆仙索将“保镖”绑了,再回过头来收拾“领导”。
这两人终于跪地上了,殷法师迫不及待扯掉两人面罩,惊了一下,刚要说话,背后突然一声轰鸣,火光冲天。刚才已经灭了的火又起了,而且还是轰燃的!
回头看,屋顶上不知不觉站了一个蒙面人,幕后黑手终于出现了。这人不露面一切都好,一露面一切都完,过去同僚的他不会想到,殷法师多年来藏着一双法眼。自己蒙面就是捂鼻子放屁,只能骗骗自己。
殷法师根本不与他废话,冲进小楼救人。人命关天,如果因为自己私怨连累无辜,那可就罪孽深重了。刘丧眼见老狐狸冲进火海,明白她不得不去,但是心疼必须找个出口发泄。
刘丧听殷法师说过,很多法师不屑用·枪,认为是低等凡人的玩意儿,自己道术高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能用·枪?自己当过兵上过战场,明白能解决问题的就是真理,所以用·枪,很被一些老做派的法师看不惯。刘丧看这人也没持·枪,那就更不用客气,左手握着捆仙绳,右手的□□啪啪啪啪招呼了他一个·子·弹·夹子。
那人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簇尖利的冰锥打来,一半是朝刘丧,一半是朝地上两个俘虏。连自己人都打,看来知道事情败露,也没用后招儿,打算灭口。刘丧才不怕他,金刚钵在手,行空度母大阵祭出,这点毛毛雨的攻击算什么。
对方颇感意外,以前没注意这号人,以为他是个普通小白脸,大意了。今天讨不到便宜,但是撤以前必须灭口,自己身份不能暴露!
于是刘丧听到了熟悉的铃铛声,不过这次被勾魂的不是自己,而是地上两个俘虏。刘丧眼睁睁看着他们翻白眼儿,抽搐,打滚儿,一会儿不动了。
若没有殷法师那个血咒,自己结局可能也是这样。刘丧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两个坏人。为虎作伥,咎由自取。两人死透,幕后黑手就可以走。刘丧为把他拖住到法师回来,一握灵力球,主动升空,又一匣子子弹招呼出去,可惜对方飞行的身法更加灵活,打出去的·子·弹·都没中。んτΤΡS://Www.sndswx.com/
两匣·子·弹·这么快打完,一发都没中,殷法师看见应该会气疯的。刘丧没得·弹·药,干脆把枪一扔,抛出探阴爪。咱们盗墓贼还是这个来的顺手。
对方瞥一眼脚下,老洋楼的火基本熄灭,殷小元应该快出来了。不能再恋战,必须快走。于是殷法师从小楼里疲惫地出来,看到这样一番奇景:平日文弱的刘丧用探阴爪勾住对手,死拉住不放;前同僚被盗墓贼的探阴爪勾住衣服,一时挣脱不了。两相抗衡,像两只鸟儿被绑了一根绳儿,一只飞向西,一只飞向东。
殷小元刚才强忍难受,解决了金钟阵和三昧真火,筋疲力尽。腹中吞噬自己力量的恶魔好像更强大了,竟要把自己的神智一并吞噬。现在自己才是最不想恋战的,一挥手一道灵力气旋,将对方从半空打下来,自己腾空接住刘丧,轻轻飞出一段,缓缓落地。
刘丧觉得老狐狸越飞越慢,揽住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弱,一回头,老狐狸怎么闭眼了?
“喂,醒醒……老狐狸?老狐狸!别睡!”
老狐狸软绵绵的。刘丧反过来抱住她落地,五分钟后坐上去医院的出租车。
哼,平时不把身体当回事儿,今天就来个从头到尾大检查吧。
老狐狸在急诊病房睁开眼是第二天早上。睡得真饱。和刘丧正相反,老狐狸睡眠质量特别好。只要累了,上班睡坐车睡,站着睡坐着睡,甚至吃饭时候都能睡。昨天被抽空的力气似乎补回来了,活动一下四肢打算起床。
额,什么压着我?伸脖子一看,自己盖住病房的被子,上面趴着刘丧。
那个……怎么说呢?虽然两人都已经不可描述好几次了,但是直到今天早上,才觉得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什么呢?默契?信任?依赖?反正总之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没有这种东西,我万不得已时还是可以杀他灭口,我下得了手。但是有了这种东西,我不会了。
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一切交给他了。
殷小元轻轻活动指尖,绕住刘丧一缕长发把玩。都说绣花枕头靠不住,但他不是。他其实是个硬核玩家,这么好看只是意外。
但我喜欢这个意外。
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护士带着医生进来,干巴巴地说“主治医生查房”,殷法师这才意识到这儿是医院。可是……我病了吗?
脑子就像喝断片儿一样,却马上被一阵聒噪拉回现实。
“嗨,我说这谁呀,原来是殷大法师,久仰久仰,怎么来我们这个小破医院了?昨晚太累了吧?我看你就是该着了,瞧瞧这么年轻的小鲜肉都被你拐到手了,那还不得一夜七次狼呀?年纪一大把了注意点儿,还以为自己小姑娘呢?来我看看病例和化验单……”
这特么的是医生?这么嘴欠特么的能是医生?要不是昨天自己亲自走进来的,刘丧都要当这是黑店,动手打人了。
刘丧觉得自己此时表情一定不善,可这个所谓的医生仿佛被横眉冷对习惯了,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愠怒,一页页翻着病例和化验单,自言自语:“没什么毛病呀?我看就是累的,行没什么大不了你们出院吧。回去多喝水悠着点儿。”
刘丧忍无可忍:“你会不会看?法师很少生病,以前比赛甚至不需要间隔休息,现在一用法力就腹痛乏力,你居然说没事。真出人命你付得起责任吗?”
气氛紧张,护士小姑娘躲在身后小声说:“马老师,还有几项化验报告没出来,不然咱们……晚一点儿再下医嘱?”
小护士还是很有分寸,既挽救病人,又挽回这嘴欠的医生的面子,可是说相当小天使了。可是嘴欠的马大夫丝毫不领情,还厚着脸皮训小护士:“没出来怎么不早说?!”
说罢走了,小护士受气小媳妇一般跟上。刘丧惊问:“老狐狸,这二百五你认识?”
殷小元:“他叫马三金,我高中同学。”
刘丧:“你得罪过他吗?这么这么针对你。”
老狐狸耸耸肩,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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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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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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