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又怎么样?
小时候的情意,就算是真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陆山河现在不喜欢她,这是事实。
她又何必再问已经过去的事情,以陆山河那个性子,说不定还会自取其辱。
可是不问的话,林奕澄心里确实又惦记着这件事。
她纠结着,到陆山河回来,也没理清头绪。
休息了一天,她感冒的症状好了许多,吃过晚饭,老爷子让她早点上去休息。
两人都回了卧室,陆山河看她一眼,和她目光对上,又很快移开了眼神。
她拿了手机查资料,陆山河在笔记本电脑上接收邮件,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林奕澄最终还是没忍住,先开口:“你会做木雕?”
陆山河不说话。
两人都坐在沙发上,不过是各自占据一端,中间空着好大一块地方。
林奕澄歪头看他。
男人侧脸更好看,山根笔挺,感觉可以在上面滑滑梯。
睫毛那么长,应该可以放下一根铅笔。
下颌线坚毅,喉结凸出……
“看什么?”
陆山河突然抬眼。
林奕澄猛地移开眼,耳垂有些发烫:“谁看你了。”
“看了还不承认?”陆山河上下看她一眼:“心虚什么?”
林奕澄索性大大方方问:“那我刚刚问你,你不说话。”
“你不喊名不道姓,谁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这房间里就咱俩。”林奕澄不想跟他吵,只好妥协:“那好,陆总,你会木雕吗?”
陆山河的目光重新落在电脑上:“问这个做什么?”
林奕澄说:“随便问问。”
陆山河不说话了。
他垂着眸子,林奕澄也看不到他的眼神变化。
林奕澄等了一会儿,他没反应,她忍不住抬腿,伸脚丫踹了他膝盖一下。
踹完就想走,结果陆山河飞快出手,一把把她抓住了。
林奕澄往后挣脱,奈何整个脚丫都被他握住,根本挣不脱。
“放开!”她瞪他:“你干什么!”
“不是你先踹我?”陆山河单手把电脑放在一旁,欺身压过来:“林奕澄,你想要直接说,我会满足你,搞这些小动作干什么?”
林奕澄恼羞成怒:“谁想要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
“又偷看我,又拿脚丫勾我,这还不算?”
陆山河说完,竟然凑过去,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
林奕澄大为吃惊。
陆山河松手,压在她身上,见她眼睛睁得那么大,忍不住觉得好笑:“你身上,我哪里没亲过?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林奕澄脸红了:“不要脸!”
“刚刚主动的可是你。”陆山河说:“怎么还骂人了?”
林奕澄不死心:“所以你会不会木雕?”
陆山河说:“尽好你的义务,我自然会告诉你。”
林奕澄怒道:“我发烧呢!你能不能别这么禽兽!”
“上次我发烧,”陆山河眸光深邃:“烫不烫?”
林奕澄一愣,陆山河的话,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这副呆呆的模样,陆山河轻声笑了笑。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今天,你也是烫的,我想试试。”
林奕澄这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大为震惊:“陆山河你简直……”
禽兽骂过了。
禽兽不如骂过了。
满脑子黄色废料也骂过了。
还能骂什么?
林奕澄词穷了。
主要是,她没想到,陆山河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不要脸!”她咬着牙,低声骂他:“衣冠禽兽!”
陆山河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边走:“天天这么骂我,我不是禽兽,都要变成禽兽了。”
“因为你干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
陆山河放下她,然后压上去:“小嘴别说话了,干点别的好不好?”
林奕澄怒目瞪他:“我浑身没劲,你能不能别折腾我!”
“怎么叫折腾?”陆山河亲吻她的耳垂:“舒服一下,出出汗,明天就好了。信我,嗯?”
信你个屁!
林奕澄反对无效。
陆山河身子沉下去,发出满足的喟叹:“果然是烫的……”
林奕澄又不是木头人,何况这件事,两人向来合拍。
今天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但想想这狗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林奕澄又格外生气。
突然,她又想起来老爷子的话,眉头不禁皱起来。
陆山河到底会不会木雕?
“你不专心……”陆山河重重地用力:“林奕澄,别在这个时候惹我,知道吗?”
林奕澄索性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山河掐着她的腰身:“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是吧?”
林奕澄闷哼两声,勉强出声:“你慢点,等会……你到底会不会木雕?”
陆山河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会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
林奕澄恼了:“你到底说不说!一个小问题搞得那么神神叨叨的!”
“曾经会。”陆山河说:“现在不会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曾经会,是什么时候?”
陆山河趴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下巴:“想知道?看你表现了。”
“什么意思?”
陆山河突然抱住她,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变换了位置。
林奕澄惊呼一声,双手撑在了他的胸前。
陆山河掐着她的腰:“自己动。”
两人在这种事上合拍,但向来是陆山河主动。
现在这种姿势,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林奕澄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脸颊也飞起两朵红云。
她又羞又恼,起身就要走。
陆山河紧紧箍着她的纤腰:“不想知道答案了?
林奕澄都要气死了:“不想了!你放开我!”
她费力挣扎,殊不知这样的动作也带给陆山河不一样的感觉。
他再忍不住,有力的双臂托着林奕澄的腰身,开始了和以往不一样的进攻。
林奕澄很快说不出话来,整个房间里只有破碎的轻吟,和叫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等一切结束,林奕澄果然出了一身的汗。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陆山河抱着人去洗澡,又给她擦干。
林奕澄昏昏沉沉,已经要睡过去,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
等陆山河把人放到床上,她立即就陷入了黑甜梦乡。
陆山河看着她沉睡的容颜,说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十岁那年,我学会了木雕。可十五岁以后,我再也没碰过了。”
可惜,林奕澄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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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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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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