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神祇或者神祇的其他孩子们,这点我可以确定。”贝肯道夫说,“将武器封印于某一个物品我们是可以做到的,但是细节上却有些不同。凯特琳娜,既然在营救那对姐弟的任务中你们遭遇了魔兽,那你一定看过波西的佩剑吧。”
凯特琳娜回想了片刻。在营救安吉洛姐弟时,波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的,好像是一只……
“钢笔?”
“没错。波西的那把激流剑被封印在一只钢笔里,只有在拔掉笔盖的时候才会出现。激流剑可以交由其他人使用,但是如果掉落在了离主人太远的地方,会重新以钢笔的形态返回主人的裤子口袋里。”
“那如果当天穿的裤子没有口袋,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没错。所以当初我给波西的建议是,如果他需要添置一条新裤子,最好先看看它有没有口袋。”贝肯道夫说,“所以也许你现在已经明白了,波西的这把激流剑要么是一把剑,要么是一只钢笔的外形。”
“而我的手镯并不会因为剑的出现而消失。”
凯特琳娜说着便松开了手,长剑消失了,与此同时,手镯上蔷薇花的红色勾边又渐渐浮现,像是染了血一般。
“这就是不同之处,也许剑身上被施了某一种特殊的魔法吧,我是说,巫师的那种。当然我对巫师什么的也没什么了解,这只是个猜测罢了。看看这个,凯特琳娜,这面盾也是一样的原理。”
贝肯道夫将铁架边的盾拾了起来握在手里,摁下了把柄上的一个按钮。伴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圆圆的盾面被迅速收起,贝肯道夫的手腕上则是多了一块手表。他又摁了手表侧面一下,哗啦一声,手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圆盾又出现了。
“哇塞,这也是你做的吗?”凯特琳娜的眼睛里亮起了星星。
“这个吗?不不,我还远远做不到这种,将武器与日常用品关联在一起的铸造方法,对于一个混血者而言还是很有难度的,即使他来自赫菲斯托斯一族。这面盾牌也属于波西,他把他交由于我修理,是因为制造他的人目前不在营地,而我能做的,也只有修补修补上面的破损与划痕罢了。真正打造出它的人是泰森——你还记得他吗,凯特琳娜?我想,你们应该基本上没有说过话。”
“哦,是他!”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凯特琳娜的脑海里,“我记得,他住在三号小屋,是个独眼巨人。”
“独眼巨人非常善于打造武器,别看他们都是大块头,却比我们更心细与手巧。去年,泰森一有空便喜欢往这里跑,帮了我不少忙。在听说波塞冬需要重新召集一只军队后,便去了独眼巨人的铸炉那里。他真的很有天赋,你看,他在只接触了锻造半年后,便可以打造出这么精致的盾牌了。”
“等等,盾牌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刚刚说……波塞冬在召集一只军队?”
“召集的当然不会是普通人,毕竟他们的敌人存在于海底与海面,据说主力会是一只人鱼军队。埃该翁与俄亥阿诺斯都在蠢蠢欲动,想要争夺风暴与海洋,而卢克与他的追随者们正乘着一艘游艇,游荡在海神的领域之内,据说游艇上还藏着克洛诺斯的金棺。唉,如果我是波塞冬,现在肯定要愁得头发都掉光了。”
“巨人王克洛诺斯的力量在卢克的支撑下正逐步壮大,因此那几个在泰坦巨神时代统治海洋的神灵,也开始躁动不安了吗。真是不太平啊……”凯特琳娜感叹道。
“如果是正面冲突,我可能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阿瑞斯小屋的孩子们更擅长将敌人击倒在地上。但只要有我在,营地的防御便永远不会倒塌。我们赫菲斯托斯一族永远都会是营地最牢固的后盾。”贝肯道夫平静地说着,又拿起了工具,检查起了下一件护甲上的伤痕,“自从知道卢克出走是想做什么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企图过平静安稳的生活。”
贝肯道夫说得没错,他们的生活,也许是再也与平静、安稳二字无缘了。
五人任务小队原本是打算下午便出发,但最终还是临时出了问题。菲比试穿了那件被斯偷尔兄弟动了手脚的衬衫,狩猎者们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将她送到医疗室。幸亏斯偷尔兄弟涂抹的剂量并不是很多,菲比没有生命危险,但即使是医术最高明的森林宁芙,也不认为菲比在短时间内可以恢复健康。她身上被腐蚀了的皮肤只要涂抹一种药剂便可在三天内痊愈,但森林宁芙对于处理那一双多出来的马蹄子并没有什么头绪,她们正皱着眉头,窝在角落里就此小声讨论着。喀戎希望夜影若依能暂且搁置计划,在新一轮的会议中选出由谁来补上菲比的位置,但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不就是预言里所说的吗?”眼看着时间滴滴答答地越来越接近黄昏,夜影若依捻着背包的带子,满脸不耐烦,“Oneshallbelostinthelandwithoutrain,营地被笼罩在防护魔法之中,外面的雨水无法落在这里的土地上,这不正是‘大漠干旱无雨’吗?我们在这儿失去了菲比,这不就是意味着预言里的这句已经实现了吗?重新开会决定人选是违背预言的行为,并且,尔等还想要吾等到何时?吾之女神可正于危难之中!”
终于,四人小队还是按着夜影若依的意思,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直接离开了营地。
尼克终究还是没来送别,他把自己埋在了睡袋里,任凭谁去劝都没有用。比安卡在塔利亚大树边等到了最后一刻,最后在夜影若依的催促下钻进了车里。百眼巨人启动了汽车,他将会把他们送到公路边,接下来的事情,便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凯特琳娜目送着他们远去,艾莉莎对于预言的解读依旧在她的心头盘旋,凯特琳娜只能向诸神祈愿让他们拥有好运气。
当凯特琳娜回到赫尔墨斯小屋时,尼克依旧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在睡袋里,只是从小屋的一个角落滚到了另外一个角落里。还好小屋不够大,不然等他们回来后,可能就需要张贴寻人启事了。凯特琳娜观察了片刻,对准了看起来是头部的地方伸出手去大力地搓揉了一番。
“你干什么啊。”尼克乱糟糟的头发从睡袋里长了出来,接着是一张乱糟糟的脸。
“看你没吃晚饭,于是给你带了面包,你不应该不吃晚饭。”
凯特琳娜说着,将一个盘子放在尼克身边,面包旁点缀着几个又大又红的草莓。
“可是我不想吃。”
尼克咕哝着,翻了个身,背了过去。
“我们的客人来了。”
黑暗里,一个声音慢悠悠地说。
阿尔忒弥斯被推到了微弱的光线中。女神的手脚被绳索捆着,绳索似乎是特制的,因为她一直尝试着挣脱,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她的脸上与胳膊上全是伤口,金色的神血缓缓流淌而下,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阿尔忒弥斯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接着,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阿尔忒弥斯的眼睛里闪烁出火焰。
安娜贝丝跪在黑暗的角落里,身上压着一大团黑黢黢的东西,女孩正努力地托举着它,精疲力竭到连呼救声也无法发出。她的体力早已达到了极限,此刻正在崩溃的边缘勉强支撑着,但阿尔忒弥斯立刻判断出,她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你们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孩。”阿尔忒弥斯勃然大怒。
“但我们确实这么做了。”黑暗中的声音说。
“而现在,如果你不救她,她马上便会死了。”卢克补充道。
“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
“愿意效劳。”
卢克挥剑一劈,阿尔忒弥斯身上的绳索整齐地断了开来。她连忙奔到安娜贝丝面前,抬起压在她身上的巨石。于是巨石的分量全部压在了阿尔忒弥斯的身上,压得她身形有些晃动。安娜贝丝无力地滑落下来,四肢忍不住地颤抖着,一大缕头发变成了灰白色。hΤTpS://WWω.sndswx.com/
“果然不出所料,你根本不堪一击。你看不得有姑娘吃苦,就算明知道是骗局,也会落进陷阱,不是吗?”黑暗中的声音笑着说。
“而你,根本不懂得怜悯。”阿尔忒弥斯骂道。
“你可真是了解我啊……”黑暗中的声音幽幽地感叹道,“卢克,把那个女孩杀了。”
“不!”
阿尔忒弥斯尖叫着,卢克却依旧站在原地。
“卢克,听见了吗?我让你杀了她。”
“可是……大人,她应该还有用处的。”
“你想用什么鬼话来骗我吗?”
“不,绝对没有。”卢克急切地摇了摇头,“只是……那些混血营里的家伙一定会来找她的,就像那些愚蠢的狩猎者也一定会来这儿一样。”
“哼,你想得倒还挺周全。那在那些人到来之前,暂且先留她一命。如果我们的祭祀成功,那时她就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没错,就是这样,大人。”
卢克抱起虚弱的安娜贝丝,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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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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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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