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把他救出来的……那人救他的时候,似乎用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上扎了一下,从那之后,他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直到最后在公园之中清醒过来。
叶言不得不思考着,上一次他失手被KingKong抓住,应该也是被什么人救出来的。
两次……难道也是同一个人?
叶言皱着眉头。他把手深入衣领之中,掏出来了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系着一块小小的平安锁。
虽然这次回来,大部分是因为想要找出米迦勒会所藏在这里的那批货,但另外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这个平安锁。
它是伴随着一封信,在出事之前送到他手上的——那封信就只有一个内容,就是让他在指定的时间内入住这个城市的一家叫做平安旅馆的旅馆之中。
刚刚潜逃回来,并没有到指定的时间,叶言索性一边监视着KingKong,一边等待着约定的时间。至于第一次被不知道何方神圣救出之后,他就索性直接来到平安旅馆养伤。
“救我的……我送信的是同一个人?”叶言下意识地这样想着,然而他却想不出来,这个神秘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这个送来的平安锁,却是让他有着不得不按照那神秘人信上所指使的内容去做的理由!
因为,这个平安锁,是他亲手放入了已故的女友的骨灰坛之中的东西……这是他从小带着的,父母求来给他保平安的东西。
捏着拳头,叶言的目光冒着一股的冷意——当初刚刚下机,他并非第一时间去医院探望马厚德,而是亲自去了一趟小春的墓地。
墓地被人破坏了!
但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那个破坏目的的人和救他的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但不管是否同一个人……那个破坏了小春墓地的人,不管有什么目的,都已经成功地把他激怒!
叶言深呼吸一口气,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小巷的深处走去——他从业十几年,有十年就是在这个城市之中度过的。
他知道应该怎样才能够最安全和隐秘地返回平安旅馆。
……
但叶言并没有想到,再一次返回平安旅馆的时候,自己会碰到马厚德。人到中年,微微发福的马厚德这会儿翘着双手坐在了平安旅馆大厅的沙发上,强撑着不让自己打瞌睡……马SIR神TM的激动地一下子冲了上来。
居然真的让他在这里等到了叶言。
柜台上打着瞌睡瞌睡的阿叔瞄了一眼,很是精明地带上了耳机听起了一曲******——开玩笑咧,本市的罪恶克星马SIR就在这里,他那敢偷听啊!
可是马厚德还是把叶言拉到了一旁。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叶言皱了皱眉头……今日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并且太乱。
马厚德冷哼道:“问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些什么?”
叶言叹了口气道:“老哥,上次打晕你的事情,对不起了。”
马厚德脸色好看了一些,“不是我找到你的,是紫玲那丫头找到你的。你难道忘记了,在这一亩三分地,咱们的嫂子远比我们这些吃皇粮的还要神通广大吗?”
叶言一愣,随后苦笑似地摇了摇头。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平安旅馆的老板阿叔……弄不好这个阿叔也是任紫玲的眼线?
马厚德这会儿伸手捏了捏叶言的肩膀,“嗯,才没几天,你好像好了不少,上次看你应该是刚刚吐血的吧。”
“好死不了,我就这一身骨子硬。”
马厚德忽然正色道:“老叶,我有话要问你,你得老实点告诉我——听着,关于那个会所的事情,你有你的立场,我说不过你。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能够瞒着我。因为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蜀南文学
“什么?”
马厚德取出信封,严肃无比地道:“这是有人送给你的……里面写着的是大哥葬着的地方。”
叶言一愣,随后瞳孔一下子张开,似是怒击般。他飞快地撕开了信封,甩开了信纸,一眼看去,随后一言不发,只是把手上的信纸抓破。
“叶言!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次回来,除了你自己的事情之外,难不成还和大哥有关?”
叶言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按着马厚德的肩膀,“老哥,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都告诉你吧。一个半月之前……”
……
嘭——!
马厚德用力狠狠地拍打在茶几上,吓得柜台的老板阿叔连忙调大了手机的音量,低头读者今天早就读烂了的报纸。
“什么!居然把小春的墓地给!!劳资我毙了他!!”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叶言沉声道:“你想毙了他,难道我就不想?冷静点。”
这件事情,老叶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马厚德只能够收起怒气,“那个人,先是引你回来,接着又让你看见小春的墓地被破坏了……让你住这儿,看来是打算随时都方便联系你。可他后面的这封信指的是大哥的墓地,该不会……”
叶言皱着眉头看着马厚德,“你想到什么?”
马厚德怒道:“MLGB!当然是想到你想的事情——劳资真特么笨!还想着等个三天!那畜生假如想要对小春的墓地一样弄坏大哥墓地的话,根本不会等三天!!有可能现在已经……”
“走!先去墓园再说。”叶言沉声道。
马厚德点了点头,却忽然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怎么了?”
马SIR疑惑道:“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心跳了一下,感觉很不好。”
才刚说着,那柜台位置的阿叔也不小心似地摔掉了茶杯,吓了一跳地站了起来,但马上就有尴尬地坐了下来。
叶言皱了皱眉头,似乎刚刚的一瞬间,自己也有一种突然间的不寒而栗,只是一闪而过。他定了定神,沉声道:“没事就走吧。”
二人快步地离开了平安旅馆。
二人离开的时候,平安旅馆今天新来的客房的‘住户’,此时却也一个个颤抖颤抖着,全部都抓紧了黑衣女子……黑水的衣服,围拢而来。
“没事没事,姐姐在……”黑水连忙地安慰着这些小妖幼崽们。
……
……
那恐怖的门,缓缓地消散在空气之中。洛邱严重妖异的银色已经褪去。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变化。
“主人,在这破坏的人,应该残留了气味……”
洛邱却摆了摆手,让优夜停下了说话。
他摇了摇头,只是再一次地蹲下身来,双手伸入了那个埋藏了一堆污秽之物的肯内,亲手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掏了出来。
“主人,这种工作,让我来做就好。”优夜不由得急切道……这是她需要付出所有忠诚的主人,在女仆小姐的世界观之中,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主人做这种肮脏的工作。
“这是我父亲的墓。它既然脏了,我就有义务亲手清理干净。”
洛邱的目光异常的坚定,坚定着用自己的双手,一件又一件:“无论它到底有多脏,有多污秽。”
优夜只能沉默地推到了一旁,眼中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机——让至尊无上的主人受到这种屈辱,等同于直接踩在她的身上!
“什么人?”
正当这一丝杀机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时候,优夜猛然看向了一处。
只见那暗处,亦是旁边的墓地墓碑此时缓缓地走出来了一道人影……应该是男性。
脚步异常稳定的这道人影一边走来,一边淡然道:“是我问你们,到底是谁。”
这人提着一盏火水灯,模样渐渐地变得清晰。他拎着两袋子的东西……似乎是刚刚购物回来。身上穿着的也不是墓园员工的衣服。
但是半夜来到墓园,恐怕也不是因为祭拜而来。
这人提了提手上的火水灯,照亮着洛邱和优夜,他忽然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把东西挖出来的?”
优夜冷声道:“就是你……在这里埋下这种东西的?”
“你们到底是谁?”这人突然之间扔下了手上的东西,眯着眼睛。
他的指骨远比一般人要大,不高,脸色苍白,大约是三十来岁的模样。他的左脚略微地后移了半步,身体微微地侧着。
依然还在掏着坑内污秽之物的洛邱此时没有回头,“是你弄的东西吗。”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那人冷笑一声。
“回答我。”洛邱的声音更轻了。
那人一愣,脸上带着一丝惊诧,脱口而出道:“没错是我!”
洛邱忽然停了下来,他仰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现在也不想理你有什么打算,到底为了什么。但是现在,你……给我过来。”
那人身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扯着一样,一瞬间便冲到了墓碑的面前。
“跪下。”
那人一咬牙,双腿却狠狠地朝着墓碑面前用力地跪了下去,撞击得墓碑前面的石板发出了咯的一声。
他不禁露出了骇然之色。
“磕头……你!给!我!磕!头!”洛邱猛然转过脸来,沉声道:“磕!!”
嘭——!
男子狠狠地把脑袋砸在了墓碑前的石板上!
头破血流。
砰砰砰——!
一连十几个的响头。
洛邱只是继续掏着那坑,神情专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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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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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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