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在了温绮月痛处,女人紧紧咬着唇。
“上家法!”
安国公气的发抖,重重喘息,“打她二十手板,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禁足府中,没我允许不准踏出府邸!”
急火攻心的安国公一阵晕眩,直挺挺向后倒去。
温严和儿子慌忙将人扶住,国公夫人喊着府医,一群人手忙脚乱。
不吃不喝,一连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第三日温绮月撑不住晕倒了。
可即便如此,没有安国公准许任何人不敢前去照顾,眼睁睁看着这位小姐在祠堂晕着。
孟蝶哭得眼睛都肿了,跪在公爹院里为女儿求情,还在病中的安国公根本无暇理会。
房门紧闭,将女人求饶声隔绝在外,孟蝶又去找丈夫帮忙。
赵姨娘将人挡在了外面,声称温严正在处理公务,现在不得空,孟蝶直接将人推开闯了进去。
听说女儿晕了,温严第一反应想去探望。
“咱家这位小姐心灵着呢,确定不是装的?”赵姨娘提醒。
想到这个女儿的鬼心眼和坏心眼,刚迈出步子的温严又退了回来。
孟蝶愤恨,求助不成又返回公爹院中。
女人豁了出去,重重地一下下叩首在地,直到额头磕破了,将要晕过去时国公夫人终于传出话,准许孙女回房。
经此一事温绮月大受打击,在家地位一落千丈。
————
陆云舟和知意成婚已一月有余,至今仍未留宿正房,尤氏说起这事也是长吁短叹。
“说到底,还是那一巴掌的过。”
“云舟自小没挨过打,就是我也没动过他一下,第一次被打了,还是新婚夜被妻子当流氓打了,时至今日你也不曾同他说句软话,也难怪他如此。”
知意眉头一蹙,这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他也有不是。”尤氏安慰,“也是他酒后失了分寸在前,我也不偏不向,总之你们二人都有过失,以后日子还长,慢慢相处总会好起来的。”
说着按了按额头,“一直操心你们,这些日子我也吃不好睡不好,病又犯了。”
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命嬷嬷将东西端上来,指着道:“这是府里对牌钥匙,我身子不好,眼下打理心有余力不足。”
“知意已进门,也是府中女主人,我养病这段时间由你代管掌家。”
知意回到房间后,让管家将府里账目拿了来。
一页页翻着,一本本过目,女子眉头越来越深。
啪地合上账本,知意脸色阴沉——似明白了侯府为何娶她进门。
随即让人拿了对牌和账本前去婆母房间。
到时却见房门紧闭。
尤氏贴身嬷嬷回禀道:“夫人方才病痛又犯了,疼了好一会儿,难得这会儿才安睡,少夫人还是不要打扰了。”
挑子撂成这般知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母亲让我掌家理事,可偌大的侯府非但账上没有钱,还欠下不少外债,如何处理我自得请示母亲。”
许是未料到这个看上去端庄懂事的姑娘会这般直接,嬷嬷面露为难,继而赔笑。
“早就听夫人说过,少夫人自懂事起便帮着打理内宅,小小年纪就开始掌管店铺,少夫人聪慧才干,想来这些是不会难住您的。”
知意冷冷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也不是这么说的。”嬷嬷好言相劝。
“少夫人恕罪,老奴是个粗人,不懂大道理,说得对不对还请少夫人别计较。”
“女子出了嫁就是婆家人,与夫家同甘苦共进退就不必说了,咱们都知少夫人是能干的,打理家宅账目最是拿手,夫人信任少夫人,少夫人必不会让夫人失望。”
知意听着就想笑,这顶高帽子戴的,不让婆母失望?如何让她不失望?
分明是想她用自己钱填补这些债维持侯府!
这嬷嬷是婆母心腹,所言实则就是婆母意思。
再想到婆母对自己的热络和丈夫的冷漠,知意这回明白了——尤氏看上的是江家的钱,陆云舟是在母命难违下被迫娶她。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知道婆母这会儿是铁心回避了,她越是如此越证明自己猜测是对的。
回到房间,知意又将账房唤了来,一通反复询问弄清楚了大概。
永安侯在世时,凭着其俸禄及家中产业维持着整个府邸,永安候过世后,府中失去了俸禄这一收入大项。
所有收入全凭家中产业,可尤夫人不善打理这些,致使府中收入微薄,只能靠从前积蓄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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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山银山也有吃完时候,照理说这种情况下应开源节流,减少不必要的支出用度,散去多余仆从,省吃俭用也能度日。
可自永安侯过世后,侯府在京地位大不如前,若再遣散奴仆开源节流,无疑是向世人宣告永安侯府要没落了,往后侯府在京中更无地位。
是以,府内始终保持着永安侯在世时的用度排场,哪怕拆东墙补西墙也要维持表面风光,让世人知道侯府风采依旧,这是他们立足京城的脸面。
凭着这点脸面还能游走在世府间,结交贵人,维持几门望族往来,遇事有个帮衬,也助力儿子前程。
否则将自家空虚暴露,结果只能是被排挤出名门,日后怕是连东墙都没得拆。
而陆云舟入朝不久,三甲同进士出身,去年刚通过庶吉士考试,受封七品官职,还未袭爵的他其俸禄根本不足维持百人的侯府。
“就同生意场上一些商贾,哪怕内里亏损,但只要出去谈生意必穿金戴银,造出一副生意兴隆家财万贯模样,赢得好感认可,人们才放心与之合作,以此取得新生意,自家才有收入进账。”
知道生意场上如此,不想名门显贵的侯府也这般,知意不屑。
“我听管家说,城里有三家钱庄票号,早年曾受过永安侯恩惠,一直与侯府来往亲密。”
侯爷过世后,每每府里缺钱尤氏便打发人去钱庄,前去下人从来打扮的珠光宝气,只道府里需临时银钱周转。
世人从来以貌取人,钱庄老板们以为侯府家底儿厚实,故一向放钱痛快,钱还得晚了老板也不催。
加上永安候余荫在,老板们从不对外透露,以致外人不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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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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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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