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拼命解释,“我当时真没有想那么多。”
“欣阳公主才貌双全,是咱们梁国最出色的女子,我自小敬仰佩服,面对桑莫只是随口说出而已。”
“我也没想到他会后来提出迎娶公主,这事儿也是碰巧了。”
温绮月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王爷面对妹妹远嫁心中难舍,可也不能因此冤枉无辜人呀。”
时晏不说话,房间里只剩女人嘤嘤咛咛哭声。
再抬起头时就见时晏已坐了下来,面色似缓和了些。
温绮月趁热打铁,“王爷可知,自你离京后我没有一日不思念,寄出那么多封信,王爷却一次都不回。”
“我在京城日盼夜盼,终于盼到王爷回来,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来,不想得到的竟是这般对待。”
不知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话,时晏将地上人扶起来。
温绮月捂着被打疼的脸委屈道:“其实也不怪王爷,胞妹远嫁王爷难免心疼,定也是怒火乱了心智,若是这巴掌能让王爷心情好些,绮月也受得开心,只要王爷相信我就好。”
时晏命人取来冰帕子,见此温绮月便知对方已打消疑虑,接过捂在脸上,娇滴滴嗔怨,“难为人家一心想着等着王爷,王爷如此,可对得住我这一年多的思念。”
“我也是着急了。”
时晏恢复语气,“桑莫口口声声说是你举荐欣阳给他,我才如此认为。”
“难怪王爷一直不给我回信,原来是这样,也不怪王爷会误会,都是那桑莫言不达意,让王爷理解左了,不过误会解开就好。”
话题进行到此,温绮月不想再继续揪扯,她此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二皇子被立为储君,王爷也赶了回来,可是为此回来的?”
捕捉到女子眼里那缕焦色,时晏也不急回应,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才淡淡嗯了声。
温绮月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对此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绮月只是个小女子,不懂朝政,谁做储君与绮月无关,绮月只是心疼王爷。”
女子满目柔情,“王爷既是嫡又是长,都说长幼有序,原本王爷是有希望立储的,却因我失去,绮月很是内疚。”
“而今二皇子成了储君,我担心王爷会委屈难过,有些话有些情绪王爷不好对外讲,与绮月说便是,毕竟也是绮月连累了王爷。”
将手中茶盏放下,时晏靠在椅背上,状似无奈,“父皇旨意已下,我能如何。”
探得男子口中淡淡哀愁和不易察觉的不满,温绮月这才放心说后面话。
“我理解,王爷是皇上长子,陪伴皇上最久,早早辅佐朝政,而今这般王爷不开心也是有的。”
时晏只道句个人缘法,自己也没法子。
确定了男子对失去储备的惋惜,温绮月这下放心了,“说来此事源头都在我,我也想着能为王爷分忧。”
时晏轻叹口气,“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王爷也不要过于沮丧,其实即便封了储位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将来会是什么结果。”
看向女子,时晏似茫然不解,“何意?”
温绮月放低声音,“王爷有着嫡长尊贵身份,如今又戍边有功,种种都胜过二皇子,我也听父亲和祖父说过王爷在朝威望颇高。”
顿了下,女子继续道:“王爷手中又有兵权,重新夺回储位也未尝不可。”
看着面前人,时晏目光深沉,“若是这样少不得手足相残,父皇也会对我失望。”
“王爷仁善。”
温绮月徐徐劝解,“可王爷有没有想过,太子面对比他威望高的兄长会不会有戒心?”
“树欲静风不止,太子为了储位稳固,说不得已将王爷视为眼中钉,哪怕王爷安心做个亲王,太子也不会放过您。”
“还有圣上,恕绮月直言,王爷是嫡长,皇上这么对你确实不公平。”
见男人若有所思,温绮月接着道:“我知道这话大逆不道,只是绮月实在心疼王爷,累及王爷失去储位,我心里一直不落忍,但凡有机会自是希望王爷得回属于自己的,也好减轻绮月心中愧疚。”
见男人似在忖度,温绮月柔声道:“绮月一心为王爷着想,若是言语有失,还请王爷莫在意。”
时晏笑了笑,“我知道,若非真心在意,岂会掏心说这些。”
温绮月这才放心,报以温柔一笑。
直到离开贤王府,时晏也没给女子准确答复,温绮月也不甚担心,哪个男人不想要皇位,给他些时间总会想通。
心情愉悦离去,不曾看到身后男子冰冷目光。
————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江家和侯府婚事定下后尤氏病情也好转,人人都说是冲喜之功。
夜幕降临,永安侯府宾客陆续散去,热闹了一日的府邸终于安静下来。
一整日耳边都是欢闹喜庆声,突然静下来知意倒有些不适。
听到外头仆从请安,紧接着沉稳脚步声迈进来。
婢女也识趣的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瞬间知意心跳蓦然加快。
虽说对这位夫君还无太多感情,可出嫁女子这种时刻哪个不紧张,看着渐进的步子,交织在身前的双手暗暗揉搓着。
眼前忽然亮堂,红盖头被骤然揭下。
突如其来让知意吓了一跳,鬓发也被扯乱,一缕发丝散落下来。
抬起头,入目是一身喜服的陆云舟,男子身姿如松,俊朗的脸上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与身上的大红喜服格格不入。
知意还没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就听男子清冷道:“我会给你个孩子,以后你安分守己。”
还没弄清眼前情况,就见对方三两下将外衫脱下,随之朝她伸出手,扯着腰间系带。
像对待一件物品,男子动作强硬冰冷,带着嫌弃,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让知意恼羞。
“你做什么!”
死死拽着衣襟护住自己身体,然她的抵触并没让男子停下。
男人像应付差事般,一种赶紧完事儿就走的不耐烦。
“你停下!”
陆云舟充耳不闻,丝帛撕破声十分刺耳,知意使劲儿挣扎,眼看衣服被扯尽,胸前怒气聚集。
啪的一声,男子脸上疼痛袭来,终于停下粗鲁动作。
这一巴掌让凌乱的房间安静下来,知意拽过被子护在身前,怒目直视。
“你疯了!”
男子像才清醒过来,摸了摸被打的脸,看着床榻上怒气又防备的女子。蜀南文学
二人不再说话,房间静得只能听到喘息声。
片刻后,陆云舟转身走了出去。
知意精神这才松软下来,无力靠在床板上。
男人来得快走得快,回想方才一幕,知意精神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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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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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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