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湛进来的时候,整个雅间内的声音静了一瞬,随后一个冷冷地眼刀过去,屋内识趣的小倌们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们在门口守着。”娄湛对手下丢下这句,便一个甩手关上了房门,关门的声音不大,可娄初白听得心惊肉跳。
少年似乎没预料到这种场景,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的食物,慌里慌张地看向娄湛。
娄湛的表情云淡风轻,似乎没有在意娄初白的慌乱,反而神色自然地坐到娄初白旁边示意他:“怎么不继续了。”
娄初白心想,人都被你赶跑了,我还怎么继续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表面上娄初白还是表现地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表情也不再僵硬,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欢呼雀跃。
娄湛含着一抹笑容就在旁边看着娄初白吃东西,相比于刚刚的豪放,此刻少年的动作显然文雅了许多,一举一动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轻声咀嚼着桌上的美食,没发出一点噪音,用餐礼仪简直无可挑剔。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少年显然已经吃好了,点的一桌子美食被吃的七零八落,在用旁边备着的净手盆洗过后,娄初白貌似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等在一旁的娄湛,轻轻唤了一句。
“皇叔?”
娄湛没有立刻离开,甚至有闲心用手帕把娄初白嘴上没有擦掉的一颗米粒擦掉,“初白吃好了?”
娄初白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肚皮,砸吧着嘴想这怎么那么像死刑犯临刑前的最后一顿饱饭呢?
果然,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娄湛的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既然小白吃好了,那皇叔就带小白去看个好东西。”
似乎是来自小动物的直觉,娄初白下意识地想拒绝这个提议,可是在这里做主的从来不是娄初白。
察觉到娄初白想要逃离的心思,娄湛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拖着他站在了墙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娄初白有些害怕道:“皇叔,你要带我看什么?”
“小白知道这是哪里吗?”
“知……知道。”
“我原本想小白还小,对于男欢女爱还不甚了解,但是小白这么迫不及待得想长大,做叔叔的,自然要教教小白。”
还没等娄初白意识到娄湛想要做什么,就被他强制着面向墙面。
拉开墙面上挂着的那张画像,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隐藏周密的暗帘,透过这道暗帘能够清晰地看到隔壁房间里的场景。
这暗帘原本就是为青楼里有特殊癖好的顾客设置的,暗帘一般都是单向布置的,可以从里面看到对面,对面却看不到里面,所以这是只有额外花了大价钱的顾客才能进的包厢。
听雨楼里有暗帘的房间不多,娄初白主动要求这间厢房又付得起价钱,老鸨还以为是个熟客便也没有特意告知。
没想到这却让娄湛以为是娄初白特意来偷看别人做那等之事,想着要给他好好一个教训。
【好……好刺激。】娄初白没想到自己订的这个房间竟然还有这种功能,这不就是时髦的直播小黄片吗?果然,玩儿,还是古代人会玩。
【……】系统也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么刺激的场景,再一次回去自闭了。
看着娄初白露出的惊讶不似作伪,娄湛知道自己或许是误会了他,但是娄初白今日敢背着自己来青楼寻欢作乐,保不住来日连孩子都给他整出来了。
一想到娄初白会有自己的孩子,娄湛心里就一阵烦躁,他把这归结为自己还不想带两个小孩,毕竟带娄初白这一个小孩他都不省心。
虽然娄初白并不知情,但是今天的教训还是要给够。成日里来这种场所鬼混,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必须管教管教他。
娄初白要是知道娄湛的想法一定大喊冤枉!自己第一次来是被迫的,第二次来也是有着别的打算,怎么就是成日来啊,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少年惊讶地表情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被对面房中的情形所惊,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眨眼的功能,直勾勾地盯着对面。
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还能这么激烈。
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接二连三地涌入娄初白的耳朵,染得他耳朵根都红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没有移开视线。
他仿佛看见一座新世界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娄初白的脸色越来越红,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眼前的场景格外粗俗不堪,可是原始的野性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展现在眼前,看得他心惊肉跳。
娄湛就站在娄初白身后,他周身温文尔雅的气势仿佛不是在看一场激烈的欢爱,而是在高雅的庙堂之上品诗作画。
他原本只是想让娄初白知道男欢女爱是多么肮脏又卑劣,但是他没想到打开暗帘后是一对男男在欢爱,他迟疑了一瞬,随即还是选择看了下去。
可是看得时间越久,他原本以为的恶心肮脏全都没有,这里本来有一句正常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判定为瑟瑟。
他不自觉得看得更仔细了,连呼吸声都渐渐加重。
娄湛勉强自己回神,当着娄初白的面直接拉下机关,对面的画面立刻消失在眼前。这里也是一句正常话,意思是很热的意思,也给我判定成不和谐。
身前的娄初白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水眸还沉浸在刚刚的画面中无法自拔,他甚至觉得自己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多。
【怎么回事?我就看了个片把自己看得跟中了春药似的?】娄初白意识不清地向系统吐槽。
【但是根据检测你就是中了春药。】系统一板一眼地看了他的数据一眼说道。
【???】现在困惑的终于轮到了娄初白。
一想到听雨楼是个青楼,自然会加一些助兴的香料在香薰或者茶饭中,娄初白立马明白了什么。
想起自己刚刚吃得一桌子酒菜,娄初白差点脸都绿了。但是当他看到和他状态相差无几的娄湛时,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
娄初白舔了舔自己干涸的下唇,【这可真是瞌睡到了就给我送枕头。】
系统大惊,他不知道娄初白又想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注意,只好委婉地提醒道:【你还在听雨楼呢。】
【听雨楼好啊。】只要一想到宇文铭城费劲地给自己下了药,果实却被别人摘走,娄初白就感觉真是妙哇,简直是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妙进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
到时候,宇文铭城也就只能无能狂怒,毕竟在天澜的皇城对付娄湛不异于在衙门门口打劫,生怕死的太快。
娄湛早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运起体内的灵力抵抗着身体里的药力,但不知道这青楼用的是什么虎狼之药,他调动了大半灵力才把这股药力压下。
但是在娄初白靠过来的一瞬间,他立刻遭到了药力的反噬。
娄湛现在很是煎熬,因为娄初白也中了药,而且刚刚他摄入的更多,所以要比娄湛的情况更加严重。
娄湛想要推开他,但是又有点舍不得用力。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好像随时都要支撑不住。
“这里说了一句不让写的话。”娄初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向娄湛求救。
毕竟在他看来,现在还能稳稳站着的娄湛是毫无疑问求救的不二人选。娄初白说出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即使是娄湛听着脸上也不由一红。
但他心里清楚,这不是娄初白的本意,这只是药物支配了他的意识,若是平日里,他是断然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些话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的这种让人脸红心热的淫词艳句,实在是不成体统。
“皇……”
这声音太过撩人,沉醉中带着一丝暗哑,险些让娄湛的理智破碎,还好娄初白的一声“皇叔”轻而易举地浇了一层冷水。
娄湛的理智瞬间归位,他为自己刚才的动摇感到心惊,勉强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盆冷水。
外面的人虽然疑惑王爷怎么突然要沐浴,但还是恭恭敬敬地送了进去,但是在退出去的一瞬间,管家还是瞪大了双眼,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掩下眼中的震惊。
娄湛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把娄初白扒下来,扔在浴桶中,冰冷的水流掩盖住娄初白的口鼻,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把桶里的水扑腾的到处都是。
娄湛只好走过去把人抓了上来,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娄初白拉了进去。
原本一人大的浴桶,现在坐着两个成年人,就算再怎么注意也不可避免地只能有一部分交叠着。
娄初白一下了浴桶,就被这冰凉的水冻得一个激灵,但是这水温也让他吃不消。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娄湛并没有推开他。此处省略了一个不让写的动作。
等娄湛拦腰把娄初白抱起来,接着便吩咐外面准备两套衣服。
管家愣了好一会儿,才吩咐人去街上买,或许对于小皇帝的定义,他该重新掂量掂量了。他的主子是娄湛,自然会全心全意琢磨娄湛的想法。
在看到屋内的场景后,他本来感到不可置信,但是随后娄湛的举动告诉他,他的猜测没错,但是他并没有惊讶于这惊世骇俗之事,而是在想那么之后对于小皇帝的态度,他或许应该变一变。
娄湛换了一身新衣服,潜意识里他并不想让下人来给娄初白换衣服,想着下人毛手毛脚的,他的身体又那么容易留下痕迹,若是不小心伤了总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染指的错觉。
于是娄湛亲自给娄初白换了衣服,吩咐暗卫将娄初白送回宫去,自己则回到了王府。他要好好捋一下自己的思路,自己对娄初白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关心了。
【唉——好可惜啊,多好的机会啊,皇叔竟然连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娄初白一边躺在床上一边跟系统长吁短叹。
如果没有看到娄初白假装自己昏迷把暗卫的豆腐都吃完了,系统可能真信了他现在很难过的邪。
但是很显然娄初白并不打算放过系统,【你说今天送我回来的暗卫和那天找我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还没等系统回答,他又继续说:【我猜是同一个,因为他的尺寸是**,嘿嘿】
系统不想明白娄初白的**是什么意思,它没有接话。
但很快系统就意识到,娄初白就算是自言自语也要继续折磨他,【你说他现在在不在我周围,我要是喊他出来他会不会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在屋内各个可以藏人的角落搜寻起来。
正站在屋顶的影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暗自疑惑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难道是要感冒了?感冒请假不会要扣自己的钱吧。
想到自己请假会扣钱,影裹了裹自己本就不厚实的衣服,准备去屋内守着。
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从后窗跳进去的时候,他直直地对上了娄初白的视线,一股尴尬弥漫在影的周围,当然娄初白是感觉不到的。
影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有的话。他快速地把花盆放回原位,企图制造出这是一种错觉的假象,然后快速又翻回屋顶。
娄初白眨巴了一下眼睛,【哇哦,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想要悄悄进屋的暗卫,首先我们要装作没看见,然后我们要表现得很自然让他放松警惕,最后等他进来了就让他插翅难逃。】
系统现在非常想打开娄初白的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太平洋的水,要不然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系统的想法,娄初白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只对这个他身边的暗卫好奇。
在上次把自己弄丢后竟然没有被他的轻轻皇叔丢掉,反而好好地还呆在自己身边,这明显很不合理啊。
什么时候娄湛变成慈善家了?养着一个犯过错的暗卫,明显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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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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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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