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往事,卡卡西看向宇智波带土,叹了口气,道:“如果琳还活着,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
这句话惹毛了宇智波带土,他大喝一声:“住口!”
宇智波带土盯着卡卡西,眼中带着疯狂扭曲的恨意:“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我在给琳复仇,你又做了什么?都是因为你保护不力,琳才会死,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这话对卡卡西的杀伤力太大了,卡卡西浑身一颤,神色黯淡地低下头去,自嘲道:“是啊,我也多希望那时死的是我,该有多好。如果是我死了,你应该不会变得这么疯狂吧?”
正疯魔的宇智波带土一呆,他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来,因为他在心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当时死在他眼前的不是琳,而是见到卡卡西死在琳的手中,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只一想,宇智波带土便明白他会给出怎样的答案,正因为知道那个答案,他才说不出话。
宇智波带土脸上的激动疯狂消退,陷入沉默,连卡卡西何时离开的都没注意到。
宇智波佐助道:“你之所以疯狂到屠杀自己出身的家族、谋害授业的师长,引子虽是野原琳死在卡卡西之手,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你认为完成‘月之眼’计划后,死去的那些人都会在无限月读的世界中复活。”
“你的想法中,只要无限月读释放成功,所有死者都将复活,在无限月读所营造的幻境中得享永久的和平。所以你才肆无忌惮地杀人为恶,反正最后都会复活,现在杀了又能怎的?甚至他们还该感谢你,是你给忍界带来了真正的和平!”
宇智波带土没说话,一脸平静,跟刚才判若两人,佐助也不在意,继续道:“但你知不知道‘月之眼’计划就是个阴谋?”
这下子,宇智波带土终于有了反应,他看向说话的佐助,啥意思,月之眼计划是个阴谋,那不是说他为之所谋划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
他所希望的实现月之眼计划,等无限月读发动,不仅能给忍界带来和平,更重要的是他和琳也将在那个世界重逢,一起生活下去。可以说他是为了和琳重逢,永不分离,才去执行月之眼计划!
现在这个宇智波后辈却告诉他,月之眼是假的,那是个阴谋,你丫和琳根本不可能在无限月读的世界里重逢,永不分离……
这推翻了他之前努力所做的一切,那他做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但宇智波带土并没像宇智波斑那样感到挫败,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毕竟他的精神支柱是野原琳,不是月之眼计划和无限月读。
只要是为了琳,哪怕路是错的,方向是错的,结果是错的,他都无所畏惧,大不了重头再来,再找一条路罢了。
佐助道:“带宇智波斑、黑绝!”
飞雷神术式再次发动,黑绝和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宇智波带土注意到宇智波斑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头,浑身散发着一股万念俱灰的颓丧气息,黑绝被关押在一立方体中,正在看他。
只是那目光,不怀好意!
宇智波佐助问道:“二号证人宇智波斑,你是否曾用雾隐忍者抓住野原琳,在其体内植入三尾?”
如今的宇智波斑哪有昔日纵横忍界的强者风范,坐在椅子上,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听到佐助的问话,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地应道:“是,我利用过一批雾隐忍者抓住过野原琳,在她体内植入了三尾。”
佐助又问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斑仿佛成了一个没有了自我思想的傀儡,有问必答:“我想制造野原琳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的场面,让宇智波带土看到。只有让宇智波带土感到最深的痛苦,他才会认可我的想法,按照我的计划执行。”
“他和野原琳关系密切,在他眼中,野原琳便是一切,所以我选中了野原琳,而计划的另一人旗木卡卡西是他的挚友,喜欢的女孩死在要好的同伴手里,他一定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痛恨,才会成为我手里的棋子。”
尽管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宇智波带土还是产生了情绪波动,他握紧拳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宇智波斑,就是这混蛋谋害了琳!
但斑像丝毫感觉不到宇智波带土的目光,继续道:“事实证明我的计划不错,看到野原琳之死后,他就化为了一头从地狱爬出的野兽,被我牢牢拴住。”
佐助又问道:“你为何要掌控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斑道:“为了‘月之眼’计划,我的肉身已经腐朽,命不久矣,需要有人替我在世间继续执行计划。”
“宇智波带土是我看中的人选,他在木叶忍者学校时是吊车尾,被人耻笑,只有我知道他拥有怎样的潜力。”
“他热血、冲动、阳光、乐于助人,在其他人眼里是个笨手笨脚的蠢货,哪怕在宇智波一族中也属于另类,谁又知道这些情绪一旦反转,他将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他所需要的只是个机会。”
“他也没让我失望,神无毗桥一战,从未开眼直接开启了双勾玉写轮眼,在看到野原琳被卡卡西击杀时,更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他这种人很适合被控制作为棋子,我不仅用野原琳的死拴住了他,让他相信了‘月之眼’计划,我还在他心脏留下了咒印。”
听到斑的话,宇智波带土的脸色沉得难看,什么叫他这种人很适合被控制作为棋子?他年少时的热血、阳光、乐于助人,在斑的眼里都是短板缺陷不是?
要是让斑回答,一定会肯定,像宇智波带土这种人,一旦心理被反转,堕落黑化得将比其他人更甚!
因为他们曾相信光明,站于光明中,还曾向他人分享光明,所以等他们坠入黑暗时,也会更加痛恨憎恶光明,他们会十分坚信自己是对的,沿着黑路偏执地走下去。
宇智波佐助道:“三号证据黑绝,你是否曾有意告知宇智波带土关于野原琳、旗木卡卡西被雾隐忍者追杀的消息,将宇智波带土引向战场?”
黑绝如今已经躺平,反正也救不了母亲了,不如把这些家伙都拖下水,看他们在水里醒悟真相后的样子,道:“哎呀呀,可别冤枉我,我只是传了个消息,这消息还是斑让我传的。谁能想到宇智波……”
黑绝本想说“宇智波都是神经病,脑子不好使”,可看到宇智波佐助,改口道:“宇智波带土脑子不好使,这点拙劣的计谋都没看出。我通知他野原琳、旗木卡卡西被雾忍追杀,他赶去就正好看到野原琳死在旗木卡卡西手中。也不动脑想想,哪有这么巧的事?”
“稍微脑子正常点,也能想到这其中有问题,但宇智波带土根本没有脑子。斑说的不错,他很适合被控制作为棋子。要是因陀罗的查克拉转世到他身上多好,这种家伙可比斑好控制多了!”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但宇智波斑对黑绝的嘲讽没任何反应,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反驳了,说啥就是啥吧,何况黑绝说的还是对的,他真被黑绝像遛驴一样遛了很久。
宇智波带土满眼仇恨地看向黑绝,一个两个都将他当作工具,为了控制他作为棋子,不惜害了琳的性命。
黑绝继续道:“不过,只要不涉及和那个野原琳相关的事,这小子还算蛮聪明的,这也是你们宇智波从因陀罗那就继承来的老传统了——疯狂的偏执,总觉得自己所知的、所想的就是对的。”
“因陀罗如此,斑如此,那个宇智波鼬如此……看似聪明,实则很轻易就被人蒙蔽,落入别人的控制而不知。嘿嘿!”
佐助没理会黑绝这番话,看向宇智波带土,问道:“野原琳之死是源于一场阴谋,而你却因为这个阴谋,屠灭亲族、谋害恩师。”
“别的且不说,宇智波是你出身的家族,你自小父母双亡,你能长大,是受了族人照顾。你在婴孩时,要是没族人给你换尿布、没族人给你喂食,你能活着长大?”
“族人对你有养育之恩,而你却转过头和宇智波鼬将整个家族屠灭,你还是个人吗?”
听宇智波佐助的问题,波风水门、漩涡玖幸奈都看向宇智波带土,想知道他的回答。
“人?”
宇智波带土抬起头,仰望天花板,冷笑道:“在琳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是人了,我是从地狱爬出,向世间复仇的恶鬼,而且……”
说完这句话,宇智波带土又低头看向佐助,表情狰狞扭曲:“我杀了他们有什么错?是他们没保护好琳在先!”
哪来的歪理?
波风水门、漩涡玖幸奈、旗木卡卡西是野原琳的师长同伴,还可说有一定责任保护好野原琳,可宇智波一族跟野原琳有半毛钱关系?
凭什么宇智波要保护好野原琳,就因为她是你宇智波带土的同伴,是你喜欢的女人,所以全世界都要保护好她?
标准的我觉得不爽,那就是所有人的错,整个世界都有罪,完全的以自我为中心,自私到极点。
波风水门摇头一叹,他今天来参加这次审讯,实际上还存有一点想法,希望看到这名弟子能够有所悔悟。
漩涡玖幸奈几乎压制不住火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前给宇智波带土几拳,这种畜生混账!
宇智波佐助倒不气,因为他早就清楚宇智波带土这类人的想法,跟宇智波鼬那畜生一样,同为牲畜,否则怎会凑到一起?
这种畜牲不怕死亡,一般的惩罚手段没有作用,只有狠狠地揭下他最后的遮羞布,将他的思想认知摧毁,才是最好的惩罚。
宇智波带土的目光遍扫房内,冷笑道:“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知道真相后,看我幡然悔悟的样子,告诉你们,休想!就算琳的死真是宇智波斑制造出的一场阴谋,也改变不了琳已经死了!”
宇智波佐助道:“所以你的世界是以野原琳为中心在运转,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野原琳,野原琳就是你的全部?可你……”
佐助在此刻意顿了下,他要祭出杀手锏了,彻底杀死宇智波带土这头畜生。
宇智波带土开始不明白宇智波佐助要说什么,脸上还带着冷笑,但明白过来佐助想说什么后,冷笑消失,变成了紧张惶恐。
这头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畜生终于怕了,他听到宇智波佐助说出了接下的话:“可你问过野原琳的意见没有?”
宇智波带土瞳孔猛地瞪大,脑子里疯狂回响着这个问题“你问过野原琳的意见没有?”、“你问过野原琳的意见没有?”、“你问过野原琳的意见没有?”……
这个问题,他根本不敢在脑中深想,因为以琳那种善良的性格,知道他所做的一切,还是打着要给琳复仇,要和琳重逢的旗号……
宇智波带土身体开始颤抖,他已经预感到宇智波佐助要做什么了,看向佐助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哀求,佐助无动于衷,他又看向波风水门、漩涡玖幸奈,两人都视若未见。
宇智波佐助道:“因为今天对你的审讯,我们特意将野原琳前辈的灵魂从净土召唤归来,她一直就在房外观听这场审讯,我们也将你做过的恶全部讲给了她。”
“不,不要,不要,不要!”
宇智波带土开始惊恐起来,瑟瑟发抖,从椅子上落下去,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一颗球,头埋入胸前,双手将头死死捂住,嘴里发出哀求声:“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让她见我,不要让她见我!”
琳是他全部,如果琳知道他做的那一切,否定了他,不,都不需要否定,只要一个失望的眼神,他也承受不住。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宇智波带土宛如临死前的野兽一般凄厉哀嚎,在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己去死,哪怕被从世间彻底摧毁,也不愿见到野原琳。
但哪会如他所愿,只听佐助平静的声音传来:“野原琳前辈也不想见你,但她有一句话留给你。”
野原琳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带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尽管只有一句,但其中所包含的浓浓失望犹如万柄小刀扎在宇智波带土心头,将他的灵魂千刀万剐。
“啊,啊,啊!”
宇智波带土捂着头在地上打滚,明明没受伤,却哀嚎惨叫不已,琳对他失望了,他所做的一切被琳给否定了,琳否定了他……
这比杀了他,更要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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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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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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