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行还是不明白,怎么L会是温立?
但是将二者联想起来后也会发现相似点多到根本不敢往这上面猜的程度。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你桌上的旧手机刚好想起来有认识一个修手机技术特别好的叔叔。”温立把手机递给她,“刚才那会儿就是在等手机修好。”
遥行不可思议:“修好了?”
“嗯,虽然屏幕换不了但能开机用。我打开试的时候没注意摁到了你的Q.Q看到聊天记录。”他承认的坦荡。
遥行原来用的时候因为嫌每次打开Q.Q麻烦就设置了右键快捷键,所以温立摁到了她也不觉得奇怪。
“所以……我们真的认识很久了。”她时至今日才发觉原来两人阴差阳错了这么些年。
温立没听出她的一语双关,笑:“不止,我还看到你初中毕业照和我是一个学校。”
遥行彻底呆滞,张张嘴欲言又止倏而笑出声,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怀揣太久的秘密被人窥见一角后的轻松在她心中两相交织。
遥记高中时候同宿舍女生夜谈时为了活跃气氛不知道是谁提议将说每个人都说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当然也可以不说,不过不讲的人就要做“大冒险”。
当时走廊外面还有巡视查寝的,大家连说话都很小声自然是都选择了讲秘密,只有遥行一个选择了后者,大声唱了一段义勇军进行曲结果就是第二天被宋涛“约/谈”。
其实想想,少女时期的遥行真的比旁人异常的敏感,拧巴,对任何人都天然抱有一种戒备心理,久而久之心里就会藏有很多秘密,从不想告诉人积累到不知从何说起。
然而脱离稚涩时期的她亦是这种心绪,虽没有深及到信任这样问题的高度上但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事一件件都恍若粒粒沙——
情绪崩溃的雨夜,上课时的偷看,不小心对视到的惊慌失措,俯身环抱时的怦然心跳以及每次独处胸腔隐隐潮动的海浪还有很多像这样细密的小事已然无法被细数出,垒成沙碉置于荒芜一角无人问津。
只是现在好像从深底涌出一线清水,汩汩潺潺,悄无声息的漫透砂砾致其缓慢下塌变作小沙丘,遥行也能够坦然自若的承认曾经拧成麻花的少女心事甚至是喜欢这种不经意被揭开来的方式。
不起眼,又时不时给人种寻得旧日掉落下的晶莹碎钻般的意外之喜。
“想什么呢?”他问。
“在想如果当时我们见面了那现在会是什么样。”
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现实没有如果。”温立声调轻缓的打破她漫无天际的幻想。
“你不想吗?”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不能为了捡芝麻丢了西瓜。‘如果’这词充满太多可能性,我不确定重来一回的话还能不能再次抓住想要的。”他顿了顿。
“我更屈服于现状。”
女人愣愣的,这话听起来很熟悉,片刻后她想起来这和自己前天说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嘶——”
脸上突然被冰一下,遥行顷刻回看温立,眼神不解。
“回神了?”他含笑挑眉,如清雾青山般让人难以拒绝,男人着一身白色圆领短袖加水洗牛仔裤在光影的渲晕下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好像回到了高中。
少年白皑轻薄,如山顶雪以为触手可及实际远于千里之外。而今山顶雪变做梨花瓣,斑斑点点都落到她身上。
忘了是谁先靠近的,后知后觉时呼吸已经像两条光溜溜的蛇般交缠起来,大概为了调整姿势男人单手抚上她后颈另一只手同时拖着她臀部靠着门借了点力直接让遥行变成双腿盘在他腰际。
突然的腾空吓得遥行大惊失色,防止掉下去只能伸手环上温立脖子与此相映的是她再无力抵抗任何,最终连连告退,缴械投降。
“遥行。”
正是关键时刻,他却停下来叫她。
“嗯?”
他身上滚烫又灼热如蓬勃汹涌的火山般包裹着遥行,令她忍不住想要后缩。
“我什么都想要,尤其是眼前的。”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带来的情绪变化就被再次卷入情·潮的热浪中,隐隐有雪山灼烧之感。
……
事后两人身上跟蒸桑拿般,遥行累的一动不动酣然入梦直至被叫醒。
“饭好了,起来吃点?”他拨开碎发食指弯曲来回轻轻地蹭着她的脸,细细痒痒。
遥行抱着枕头换了个方向睡,小声耍懒:“累,不想起。”
“我照着网上的视频熬了一个多小时,可惜找不到人帮我试试味道。”他漫不经心地卖惨,说着还叹口气。
“……”她认输。
温立头一回做皮蛋瘦肉粥,经验不足略咸了点遥行尝第一口时表情复杂。
“你……放了多少盐?”
“小半勺。”他接过要尝,“没味道吗?”
“有、有、有!”遥行捧着碗的手劲儿立马重了几分防止被温立端走。
他手落空,就这么被悬在半空中。
遥行眨眨眼,急中生智道:“我饿了!你去吃别的吧。”
也不给他插话的空隙,三两下就解决掉。
等碗重新回到温立手上时干干净净,他忍不住问,“真这么饿?”
“……嗯,睡太久了。”
被这么一打岔儿,遥行倒没了困意下巴枕在手上趴在床头,歪着脑袋看着温立的房间。
虽然是去年搬来的,但因为温立长期不在橦县待房间里放着的还是以前上学时的东西。
灯盏里透出来的光稠密如连片成云的夕影,轻轻柔柔昏澄灿烂。
收拾完厨房的残局回到房间,温立就看到姑娘沉静如水的侧颜,特乖巧。
他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低声呢喃:“不睡了?”
怀里人摇摇头。
“那是什么?”她忽然伸手往书柜的方向指了指,离得远她看不太清楚就觉得有亮亮的东西。
温立抬眼瞥了眼,有片刻惘然,他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东西。
他房间平常都是由温母收拾,只是过年回来住几天,房间里具体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他并不是多么清楚。
拿水晶球时温立还发现下面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漏出来的部分还残余部分粘胶,他大拇指习惯性摁摁,走过来。
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藏在旧时光一角里的碎片就这样掉落出来。
“生日快乐。
千遥行
2009.08.18”
便利贴好像被弄湿过,皱皱巴巴,原本墨色的字迹掉色洇染成浅蓝色。
还有似有若无的香气,掺着夏日曝晒后的微咸好似一阵轻轻刮过的凉风将人带回那个充满遗憾,沮丧的少女心绪的夜晚。
他安静了好久,先前平复好的心情再度反复:“对不起,我忘了是你送的。”
遥行表情变化之精彩,从惊诧到欣喜再到平静地失落。
然而沉默片刻后,她讲
“其实我也有些忘了……唯一记得当时挑这个礼物花了我很多钱。”说到这里她脸上浮现几分囧迫,当时翻来覆去的想不出送什么最合适为了展现“诚心”她咬咬牙从饭钱里扣,买到当时最贵的水晶球。
“存了多久?”印象里她是会把手上的钱每一笔都有规划的人。
“一个月吧。”开始准备礼物的时候遥行只想着偷偷找个机会放到他桌肚里,没想过会有光明正大的名义送出去。
一颗水晶球至少四五十,遥行送的这个还带有八音盒小人价格可想而知,对一个没任何经济来源的高中生来说几乎是掏遍了身上所有。
温立舌尖冒出一点酸涩,抬手揉揉她脑袋,声音喑哑:“傻不傻?”
“嗯……是有点。”她摸摸鼻子然后小兽一样抱住他腰身,轻喃细声,“当时是第一次送人生日礼物,不知道送什么样的,和邹岩逛精品店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水晶球。
现在想想送一个男生水晶球确实傻,怎么也应该送篮球之类的。”ΗtτPS://Www.sndswx.com/
显然她会错意了。
“不过那些东西太贵了,我压根买不起。”遥行脸贴着他胸膛蹭着,小声哼哼。
温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随即低低笑出声。
有时老天对他还真不薄。
让他如此平凡之资都得以有人以厚爱滋养着。
……
次日遥行还睡的迷迷糊糊中听到门口有动静,起初没当回事慢慢的她意识到不对劲。
遥行随手抓起一个羽毛球拍背在身后,慢慢地贴在门上想要听得清楚一点但这房子因为是几十年的老房子所以在搬来前被李生找人翻修过,隔音效果很好。
只听到外面窸窸窣窣声音不断。
遥行深呼吸,猛地拉开门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她傻住。
“你怎么带人姑娘到家里来都不告诉我?这样让人看着多不好,回头还以为我不喜欢人家呢。”
“不会的,您就放心吧。”
“你小声点!别把人吵醒!”
“……”
温母基本上是一句话比一句话声量低,嘴巴微微抿着。
温立则是乖乖如小孩子般,身子微躬老实听训,初晨的熹光落在这对母子身上衬得画面生动又温馨。
“……遥、行?”温母先发现她,脸上立马堆满笑容,语气温柔。
“伯、伯母好……”
遥行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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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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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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