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令我失声大叫。
看着左脚大拇趾的脚趾盖,被刘十一连根拔起,我的生眼泪都流了出来。
“呼~”
我重重地呼吸着,握紧双拳,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这滋味巨酸爽吧?中国有句话说,好事成双!
我要拔就拔两个,一个看着不顺眼,哈哈哈!”
刘十一把带血的脚趾盖丢在地上,又夹住我另一只脚的脚趾盖……
疼。
最少是6级痛。
我红着眼圈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立刻劈死这个老变态。
被他拔掉脚趾盖的大脚趾,血流如注。
完全疼到麻木。
这还不解气,他又让狗腿子拿来10厘米长的钢针,然后掰开我的拳头,把尖锐的钢针戳进我的指甲盖里……
双手,全都被他戳得鲜血淋漓。
十指连心,疼到我头皮发麻、无法呼吸。
偏偏嘴巴又塞着臭袜子,喊也喊不出来。
简直生不如死。
我宁愿挨派吞十拳,也不愿被钢针戳指甲盖……
太痛了,没法用语言形容。
他再戳下去,我觉得我要崩溃了。
“今天,就到这。明天继续。”
看着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的我,刘十一将滴血的钢针放下。
然后拍了拍我的脸道:“千万别死啊,不然我没法和艾斯那个老狐狸交代,哈哈哈!”
“……”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那张恶心的脸。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我能逃出去,一定会杀了他!
刘十一离开后,两个狗腿子便把我扔进地牢里关起来。
看着红肿、流血的手指和脚趾,我无力地躺在地上,只希望自己能挺过去。
刚才和派吞打斗时,被震出了内伤,现在又有外伤,一旦细菌感染,后果很严重。
和我一起被关进地下室的,还有其他五个不认识的人。
其中一个是女人。
他们的状态和我差不多,鼻青脸肿都算轻的了。
“喂,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我认得你。”
一个坐在墙角边的男人,突然开口问道。
“杀了人。”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想爬起来,发现浑身酸痛,根本使不上劲。
只好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水泥地上。
双手臂肿得厉害,偶尔还有钻心的刺痛传遍大脑。
派吞的拳脚,果然不是泥塑的。
“杀了管理人员?”
那人见我动弹不得,便起身走过来,把我扶到他身边坐下。
原来他之前和我一块上过艾斯教授的课,只不过没接触。
我靠着发黑发霉的墙壁,嘶哑着嗓子道:“刘十一的左膀右臂,一个被我踢进医院,一个被我打死了。”
“!!!”
男人备受震惊,呆呆地看着我,上下打量了好几分钟。
才缓缓开口道:“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居然打死了那个派吞!”
看着他质疑的眼神,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像吗?”
他摇了摇头,特别实诚地说道:“不像,你的气质更像教授,律师,不像武师!”
我没接话,胸口疼,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真杀了派吞,刘十一肯定会折磨死你。”
男人看着我流血的手脚,十分同情地说道。
“死就死吧。我就是有点不甘心……”
我别过头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唉,你家里有钱吗?让你爸妈打钱来赎你。”
“没用,多少钱都不会放我走。”
“同是天涯沦落人,反正我也要死了,到时我们一起上路有个伴。”
“嗯?”
我纳闷地看着他,怎么看都不像将死之人啊!蜀南文学
除了衣服破烂之外,身上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有明显的伤,估计没犯大错,关二天就放出去了。
“我业绩不好,就被关这里来了。然后主管说,后天园区有个‘骑猪遛狗’的比赛活动,他让我们业绩垫底的猪仔参加。
赢了,有奖励。
输了,喂鳄鱼。
你说,我是不是和你一样,都快要死了。
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不寂寞。”他靠在墙壁上,苦笑道。
借助昏暗的灯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板寸头,皮肤偏黄,浓眉大眼,国字脸,鼻梁笔挺,方阔嘴。
眼神坚毅,脸庞削瘦,但透露出一股正气。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胖也不瘦,看模样应该大我几岁。
“湖南人?”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问道。
“嗯,听你口音像长沙人。”
他扭头注视我的眼睛,咧嘴一笑道。
黄黄的牙齿,一看就是老烟民。
“嗯,你督导是哪个?”
“我们在你隔壁那栋楼,督导是个老玻璃,姓杨,恶心死了。”
“老乡,我不会死,但是刘十一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闭上眼睛,浑身疼得不想再说话。
他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哀求道:“我叫罗飞,28岁,邵阳人……他们喊我螺丝刀。
你要是出去了,能帮我打个电话回家吗?
告诉我妈把婚退了,然后报警抓她全家人。
因为是那个女人把我骗来的,所以我想通知我的家人不要再上当受骗。
实话告诉你,我刚退伍回来,连退伍档案那些都没收到,就被未婚妻骗来妙瓦底了……
老乡,我他妈的真给老部队丢脸,呜呜!”男人说着说着,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我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废话去安慰他。
只好艰难地抬起红肿的右手臂,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丢人,我也是被女同学骗来的……”
“你受了内伤。”
他擦了擦眼泪,看着我嘴角的血迹说道。
“死不了,师父说我命硬,会活到99岁。”
可是师父90多岁了,他能等到我回国孝敬他的那一天吗?
“去把人带出来。”
扳手突然背着枪,带着阿布他们过来了。
我心里一惊,便知道刘十一没安什么好心,肯定又在变着法子想折磨我。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螺丝刀握紧拳头,立刻起身护在我面前。
我真是低估了他的胆量。
“滚开!”阿布用枪指着他,准备动手砸人了。
“阿布,给我个面子,别动他。”
我抓住墙壁想站起来,哪知刚起身,又倒了下去。
“老乡,他们是不是想活埋你。”螺丝刀一把扶住我,焦急地问道。
“不会。你放心,我不会死。你表现出价值后,也不会死。相信我。”
我抓紧他的手,忍着剧痛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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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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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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