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送了醒酒汤来,又沏了壶茶。
他并不知道老爷这是为着什么,但老爷心情不好是肯定的,他也不敢乱说话。
赵崇霖当然不可能跟他说自己是因为吃醋,是见着萧晋那野男人确实不错,所以心头堵得难受发慌。
赵崇霖把剩下的半壶茶灌下去,还觉得不够,“再拿壶来。”
孟娇娇沐浴之后在房里吃了饭,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都吃完了也不见人来。
“顾显璋还没走?”
她有点担心男人会喝多,怕他身上那些伤还留了什么隐疾,又怕他喝多了酒会难受。
这两年没盯着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胡来。
“奴婢去看看。”
孔氏得了应允往外头走,刚到门口又被喊住。
“算了,我也吃好了,我去看看吧。”
孟娇娇走到二进门时撞见常磊提着茶壶正往里面来,不用孟娇娇问常磊就把什么都说了。
“夫人,老爷在偏房。
喝了醒酒汤,也已经喝了一壶茶。
之前老爷去过正房,出来就去了偏房。”
孟娇娇看了眼孔氏,孔氏也不知道老爷去过正房。
主仆两人都下意识开始回忆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尤其是回想孟娇娇说过的话。
孟娇娇接了茶壶,“我去看看,你忙去吧。”
有夫人亲自出马,常磊顿觉轻松,在老爷那里就没有夫人办不了的情况。
从前是,现在也一样。
在偏房门口,孟娇娇示意孔氏留在外面。
她提着茶壶进门没有看到人,桌上有空了的碗和茶杯。
她拿了那个空杯继续往里走,在里间软榻上看到了人,男人侧身面朝里躺着,看不到他睡没睡。
孟娇娇放轻脚步走过去,先倒了一杯水放在边上的矮几上,再凑近够着身子朝里头瞧。
男人闭着眼睛,看不出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着了。
想了想,孟娇娇转身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人出声了。
“哼!”
也不好好说话,听着满腔的怨气。
“相公没睡啊?要不要喝口茶?”
孟娇娇转身回去在榻边的凳子上坐下,伸手握住男人随意搭在身侧的手。
男人没应声,任由她揉搓他的手指头,上面的茧更厚了,刮手。
赵崇霖暗暗啐自己,没有任何万一,他回来了,媳妇儿还是他赵崇霖的媳妇儿。
他在这儿撒的哪门子癔症,还让媳妇儿跟着操心。
娘的,多大的出息!
孟娇娇还不知道他是在撒癔症自己跟自己较劲,只以为他是喝多了酒难受。
“二郎回房去睡吧?可是胃难受了?我给二郎揉揉,好不好?”
孟娇娇试着拉了拉男人的手,之前还一动不动的人动了。
翻身,坐起来,低头看着她。
眼眶发红,眼中还残留了几分委屈难受。
被她握着的手反客为主十指相扣,见他微厚的唇瓣蠕动以为他要说话,结果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二郎再喝口茶。”
男人身上带着酒气,呼吸间喷洒出来气息也沾染着酒气,不是太浓。
“嗯。”
赵崇霖一颗老心被萧晋刺激得惴惴不安,他自己矫情较劲了这么久,都不如娇娇小媳妇儿往他身边一坐。
媳妇儿在身边,还关心爷们儿,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屁都不是。
孟娇娇坐着抬手拿了茶杯给他,赵崇霖结果一口就喝干了。
十指相扣的手就没有放开过,直到回到正房,赵崇霖被引着躺到床上,只是情绪一直低落,这让孟娇娇疑惑顾显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还是他之前到正房来听到了什么,误会了?
孟娇娇也脱了鞋上去,跪坐在床里侧一下一下给他揉胃。
赵崇霖先是眯着眼看她,慢慢地就闭上了眼,期间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听他呼吸匀称孟娇娇以为他睡着了,揉的速度和力道逐渐放轻,然后收了手。
睡了半日她哪还睡得着,打算起来问问常磊,顾显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还有萧晋,他来有没有说什么。
结果她刚一动腰上就搭上来只大手,滚烫火热。
“娇娇去哪儿?”
赵崇霖的声音略带嘶哑,眼睛依旧闭着,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很疲惫的感觉。
“哪儿都不去,陪着二郎。”
孟娇娇脱了外衣在男人身边躺下,男人手臂抬起她便依偎上去。
“二郎不睡?”
“嗯。”
既然不睡那就来说说话,“顾显璋来说什么?”
“蹭饭,说他儿子过几日满月宴,请我们去。”
孟娇娇敢肯定,赵崇霖说到‘儿子’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酸气。
男人过了三十了,同他这个年岁的人早已经儿女绕膝,顾显璋还比他小了好几岁。
孟娇娇暗暗叹气,“我都差点忘了,得备份厚礼。
这份礼他早晚得还回来,再厚点也不用心疼。”
“嗯。”
“听孔氏说萧郡王也来过?他来做什么?”
孟娇娇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她没什么不敢在男人面前说的,也不怕男人问。
“没见着人,走了,没留话。
你有事?”
赵崇霖想问:你跟他有事?
觉得这话问不好听,直接摁住不换了个说法。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柔软的手掌又覆在他胃部,他摁住。
“不难受了。”
赵二爷胃不难受了,心里的难受,一颗老心都快被醋给泡浮囊了,咕噜噜冒着酸气儿。
“我觉得,他可能是找相公有事,他不是冒失之人。
突然上门,必定有原由。”
赵崇霖咬着后牙槽没有说话,孟娇娇等了等没听他出声,又自顾自说话。
“那日该说的话都说了,该看的也看了,以他的城府和骄傲不会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知道你在他才上门,应该是真有事找你。”
“你很了解他?”赵崇霖这个酸呐。
每一个字都染发着酸味儿,弥漫了整个床跟着发酸。
孟娇娇哪儿能不知道,还能心平气和稳如泰山偎在男人怀里不动作。
“接触过几次不算了解,只是以他的行事来分析。
他这个人磊落,骄傲,重规矩,身份尊贵,更懂得取舍。”
听自己媳妇儿说别的男人,还说得头头是道,赵二爷更酸了。
想被哄,只想从她那小嘴儿里听哄自己的话,不想听她说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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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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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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