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口口声声说拿自己当妹子,跟傅行川一样,若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何不去问罪傅行川,约束傅行川的行为?
“夫人言重了,那日之事都是误会我哪会放在心上,而且崔夫人也只是有些动气经过大夫调理已经无碍了。
于做生意一道上傅员外是行家,我在他面前只能算是新入门。
不过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定是要与他多多讨教。”
姜氏眸色一怔,又拉上了孟娇娇的手。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你们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聊。”
孟娇娇没再接她这个话,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转了话题。
“对了,我是想到他那日不小心撞伤了今日肯定是要在家休养,便没有给他下帖子,不知道他伤势恢复得如何?
等过了这几日我也该去看看他,毕竟当时我在场但没来得及扶住他,不然他也不会磕得那么严重,而且还是伤在了脸上。
傅员外生得英俊倜傥的一张了俊脸,可别留疤才好。
对了,我之前在福寿堂买的姣颜膏愈合伤口效果十分好,其中也有祛疤的效果,就算是男子留疤在脸上也是十分可惜啊。”
她做出一副十分替傅行川惋惜的模样,然后又呵呵笑起来打趣。
“就是傅夫人也要心疼的,傅员外不像我家二郎,他那张糙脸就是再糙点也就那样了,我也看得下眼。”
说完她笑得愈发恣意,因为想到赵崇霖。
姜氏也笑,但笑意并未达眼底。
昨日沈氏到她跟前来哭了一场,大过年的,晦气。
根源更是晦气,行川那孩子从前一直都很稳重,这半年看着愈发的不成型了。
可老爷的决定她也改变不了,只能从别处再补偿行川。
晚上客人都送走之后孟娇娇和赵崇霖在回正院的路上听到有下人在假山后面说话。
“你是没看到大夫人着实可笑,她还当别人是在夸她,殊不知人家是在骂她。”
“大夫人他们也就是命好借了老爷的光,不然还不如我们这些做下人奴婢的有见识呢。
他们留在这儿以后丢人现眼的时候还多着呢,要是我啊趁早自觉收拾了包袱回乡下去。”
“里面说话的是谁?都出来。”孔氏厉声呵斥。
偷偷说话的小厮丫头顿时一惊,待出来看来老爷夫人的时候亵衣都汗湿了。
“老爷夫人恕罪,我们再也不敢了,求老爷夫人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赵崇霖是个急躁糙性子,也不顾什么以德服人这一套,当即就抬腿要踹。
被孟娇娇拉着,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她冷着眉眼先呵斥两人,“闭嘴。”
跪在地上求饶的两人不敢再出声,但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们可听说过夫人在外头庄子上发落过下人,直接就发卖出去,说实话他们不想离开赵家,但现在也只能等。
“叫刘管家来。”
孟娇娇给孔氏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管跪在路边的两人,牵起男人的手回了正院。
“你拉我做甚?”
赵崇霖自觉不是滥打滥杀的人,但那两个胆敢背后议论主子的下人不教训不行,今天轻易地就放过了他们,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还如何能管?
“二郎暂且消消气,等刘管家来了再说。”
孟娇娇牵着男人的手晃了晃,安抚他。
“二郎也累了一天,先回去歇歇。
家里的事归我管,你就看着吧。”
赵崇霖被媳妇儿安抚住了,她说归她管就归她管吧。
刘管家很快就来了,并且还让人绑了那两个下人一起带过来在院子里跪下。
“将家里各处伺候的人都叫到演武场上去看着,绑了打二十板子丢到柴房明儿一早发卖。
过年期间尤其是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给管事们各发半吊钱买茶吃,也给下面的人各一百文。
行了,办完之后就散了各自歇去吧,都挺累的。”
刘管家叩谢之后带着人离开,那两人想挣扎求饶却是不可能。
陈氏他们也被惊动了到演武场去看怎么个情况,知道是要罚乱嚼舌根的下人但不知道嚼的什么也不清楚刘管家要如何罚。
待两个身强体壮的护卫拿比手腕子还粗的棍子打在人身上的时候,她惊慌将孙子孙女护在怀里。
“作孽哟,别看别看,柳氏快把他们带回去睡觉。”
柳氏还想留下看热闹,但更怕儿子被吓到只能先离开,想着一会儿再来看。
刚转身就听到小叔子的声音,“都不是小孩子了怕什么,娘应该让他们看,也学学如何惩罚犯错的下人。”
赵崇良都已经躺下了,听林州说是嫂嫂让他们全都到演武场看惩罚嚼舌根的下人于是也起来跟过来。
他也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但绝对不至于醉。
陈氏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他们才几岁哪看得这些血腥场面?还有你,赶紧回去睡。”
转头她看到被压在板凳上那两人祈求的眼神觉得于心不忍,于是问刘管家。
“他们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错,要这么打?”
她的话让那两人心头立马升起了希望,‘呜呜’地求饶。
“让人把布拿开,我倒要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管家却不吩咐人,自然也没人动。
“老夫人,这两人犯了错就应该受罚,这是府上的规矩。”
陈氏觉得自己被刘管家驳了面子,“什么规矩?谁定的规矩?”
“回夫人,府上的规矩都是老爷和夫人定下的。
方才老爷和夫人在院中听到两人躲在假山后面说主子的闲话,按照规矩是要打二十大板再发卖出去。”
刘管家顾及着大夫人的面子说得不清楚让陈氏误会,以为是说孟娇娇的闲话才被罚。
“是人都长了嘴,自己做了还怕别人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倒要听听看说的什么就必须要打板子。”
刘管家暗暗叹了一口气,“是说的大夫人。”
本来还抱着看好戏心态的柳氏一听竟然是编排她,立马就炸了。
“狗东西竟然还编排老娘,打,狠狠地打,打死算了。”
馨儿和季文都被她突然拔高的音量和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激灵,姐妹俩下意识紧紧抱住母亲的腰,把脸埋在母亲身上。
陈氏还要说什么被赵崇良再次打断,“娘,无规矩不成方圆。”
他几步来到大嫂身边,“大嫂,你先带馨儿回去安置,把季文交给我吧。んτΤΡS://Www.sndswx.com/
季文已经是大孩子了,这点儿小场面算得了什么。”
柳氏有些犹豫,她清楚儿子有多害怕,此时赵崇祥亲自将儿子拉到身边。
“你先带馨儿回去。”
赵季文也想跟母亲和姐姐回去,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娘。”
“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
赵崇祥语气沉但抱着儿子的动作却是很温柔,还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安抚。
他见老娘一脸不赞同,就说,“娘也回去歇了吧。”
陈氏自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又心疼孙子不想孙子受罪,再一想,季文终归是个要顶家的男孩儿,思来想去她还是叫上柳氏一起走了。
柳氏走前还丢下一句:打死了干净,都看着长长记性。
作死的狗东西,还敢编排到老娘头上来了,老娘再如何也是主子轮得到他们编排。
陈氏拉了她一把,“闭嘴吧你,在乡下谁不能说几句了。”
柳氏不服,“娘,乡下是乡下,这是在城里是在自家里,我是主子那是下人。
我觉得弟妹这回做得没错,一次不罚狠了下次还有更敢乱说。”
被儿媳驳了话陈氏有些恼怒,“还真把自己当这里的主子了,你记住,老二是分了家的,这里可不是你的家你能做主的地方。
哼!自个儿有点分寸,你当孟氏是什么慈善的人,她杀过人。”
陈氏加快脚步走了,柳氏牵着女儿的手在原地愣了愣。
“娘,婶婶杀的都是坏人是土匪,小叔叔跟我们说过的。”
赵馨儿也觉得奶奶说得不对,婶婶明明是好人,对他们都很好。
柳氏确实是被婆母说孟氏杀人的话给震住了,回过神来将女儿抱起。
“娘知道,馨儿也别怕。”
这一刻她有些恍惚,嘴上说着不怕实则内心里怕极了,恨不得立马收拾东西回高坪村去。
身后传来沉闷的打板子声,还有痛苦被堵着只能呜呜的声音,每一声都沉甸甸地落在柳氏心头让她憋闷得胸口难受。
等到丈夫带着儿子回来,看着明显愣愣没有精神的儿子柳氏心疼不已,等哄孩子们都睡了柳氏拉着丈夫的手试探着问。
“你说,我们要是挡了孟氏的路她会不会把我们都杀了?
或者,唆使老二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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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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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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