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弟弟的家里,她也不顾及什么。
蔡瑁吕布两个忙起身相迎,一众歌姬也拜服在地。
蔡瑁笑道:“姐姐也真是小气,我不过是请温侯来我府上吃顿酒,你就追到这里来了?”
蔡夫人白了蔡瑁一眼对吕布笑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本想告诉温侯一声,老爷他昨日听说天子受辱,寝食难安,今天一早醒来病情竟然加重了……
老爷他不方便见客,唯恐怠慢了贵客,所以让我去告诉温侯一声。
谁想我一问,温侯却是被你给拉了来,因而才追到这里来。
你这哥哥年事已高,身子不大好,招待不周还请温侯别怪罪才是!
妾身也不会说话,就给温侯敬上一杯水酒权当赔不是了!”
说着果然伸出纤纤玉手到了一樽酒
吕布忙笑道:“这都是我不请自来,害得兄长昨日劳累,因而病情加重了,罪过罪过!
我还没去给景升兄请安赔罪,怎么敢劳动嫂子来说话?折煞吕布了!”
说着接过酒来一饮而尽,而后又倒了一杯酒给蔡夫人说道:“弟借花献佛,也敬嫂夫人一杯,希望兄长早日康复!”
蔡夫人嫣然一笑:“哎哟哟,还是温侯会说话!妾身本不会饮酒的,可温侯都这么说了,若是不喝倒是我不识抬举了!那妾身就拜谢温侯了!”
说着也接过了酒杯,小拇指还无意间在吕布打电手背上划了一下。
而后以袖掩面,端着酒樽也是一饮而尽,还笑吟吟的将樽底拿给吕布看了。
吕布鼓掌道:“好!想不到嫂夫人也是女中豪杰!佩服!
昨日在府上住得相当舒坦,嫂夫人给我安排的那个翠儿实在是难得的人儿,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嫂夫人呢,就让我再敬嫂夫人一杯!”
说着果然又倒了一杯酒。
蔡夫人含笑接了说道:“哟哟哟,听听温侯这话说的,你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当然要把温侯服侍妥帖了才行,这可不是主人家该做的么?这也要谢?”
说着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蔡瑁笑呵呵的说道:“都站着做什么?坐下慢慢说!”
蔡夫人说道:“不了不了,我就是来跟温侯说一声,看到你将温侯招待得这般妥当我也就放心了!我也该回去跟老爷说一声去了,也让他放心才是!”
蔡瑁却拦住了说道:“哎!姐姐这借口找得也太蹩脚了一些,让个奴才回去告诉姐夫,难道他还不放心么?
温侯这次来襄阳,你这做女主人的怎么好偷懒?姐夫既然身上不方便,你也该替他陪一陪客人才是!”
蔡夫人白了蔡瑁一眼说道:“弟弟好不晓事!你们爷们吃酒看舞蹈,我一个妇道人家掺和进来岂不扰了你们的雅兴么?”
不等蔡瑁说话,吕布将大手一挥对一众歌舞伎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歌舞伎一个个也不知该不该听吕布的,都看向了蔡瑁。
蔡瑁哈哈笑道:“都愣着做什么?温侯以后就是你们的主人,他说什么就听什么!”
歌舞伎这才纷纷退了出去。
蔡瑁笑道:“姐姐看见了吧?温侯还是愿意你陪着!”
吕布也笑道:“正是,嫂夫人快请坐!”
蔡夫人这才道了声扰挨着吕布坐了。
又重整杯盘,少不得说些恭维的话,蔡瑁又勾着吕布说些徐州等地的见闻。
吕布也是个能忽悠的,说起一些奇闻轶事来堪比说书先生,逗得蔡夫人花枝乱颤。
不觉又是一坛酒下肚,蔡瑁醉醺醺的说道:“温侯果然好酒量,真是千杯不醉的大丈夫也!只是弟却已经喝醉了!
不怕温侯笑话,弟现在只觉得头晕恶心,怕一会儿就要吐出来了。
若是吐在这里岂不是要扫了温侯的兴么?且恕我失陪,先下去歪一歪了!”
蔡夫人嗔道:“小弟你怎么这般不晓事?哪里有你这样做东道主陪客的!实在太失礼了!”
蔡瑁笑道:“姐姐,我本来也想舍命陪君子的,只是我这酒量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嗝~~姐姐你代我陪温侯是一样的,温侯你说是不是?”
吕布嘿嘿一笑,假装醉眼惺忪的看着蔡夫人道:
“能有嫂夫人这样的佳人陪着可是我的造化,不过若是嫂夫人嫌弃吕布,不愿意陪我吃酒那我可不敢强求!
要不咱们今天就算了吧,改日也是一样的!”
蔡瑁说道:“还改日做什么?今天就要让温侯尽兴才好!姐姐你说怎么办吧?”
蔡夫人又给吕布斟酒说道:“既然温侯都这么说了,妾身若是走了岂不是显得我太小家子气,让温侯笑话么?
侯爷若是不嫌妾身聒噪,那今日妾身就舍命陪君子了!”
吕布反手也给蔡夫人倒了一杯酒说道:“实不相瞒,布以前就早闻嫂夫人的艳名了。
这次来襄阳一见才知道,嫂夫人不但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更是爽朗大方的女中豪杰,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蔡夫人的脸红扑扑的,说道:“哎呀,温侯别拿妾身说笑了!若是放在七八年前,妾身倒是还有几分姿色。现在却是人老珠黄了,还能看么?”
吕布说道:“哎!嫂夫人这话可就错了!你现在可正是女人一辈子中最好的年华了,就是一朵儿开得正艳丽的花儿,熟得最甜的蜜桃,只可惜无缘采摘……”
“温侯!你吃醉了!”蔡夫人忙在几下踢了吕布一脚,眼角余光又看向蔡瑁。
吕布似乎也察觉到失言了,一拍脑门说道:“哎呀,喝多了喝多了,该死该死!怎么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蔡瑁却好像没听到二人的话一般,说道:“姐姐,你陪温侯,我……我真的要去了。”
“去吧去吧!”蔡夫人一脸的无奈。
蔡瑁刚要抬脚走,又转回来说道:“对了,既然姐夫那边身子不好,想必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陪客了,让温侯在州衙里住着岂不无趣?
索性让温侯委屈委屈,就在寒舍家里住上几日,也算是我替姐夫待客了,不知温侯和姐姐意下如何?”
蔡夫人说道:“你这个主意不错,我也是怕你姐夫身子不好怠慢了温侯呢,若是有你替他陪着那就再好不过了,就是不知温侯愿不愿意?”
吕布哈哈一笑说道:“客随主便!我这人随和得很,不挑床!”
蔡瑁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一处幽静的院子,服侍的人也都有了,温侯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我真的要去倒一倒了,酒劲又上来了!”
蔡瑁走了,偌大的厅中便只剩下了吕布和蔡夫人两个。
一时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吕布笑嘻嘻的问道:“嫂夫人,咱们两个是接着喝呢,还是干点别的?”
“干别的?还能干什么别的?”蔡夫人眨了眨眼装作很无知的问道。
“嘿嘿,可以干的事很多吗……比如谈谈琴棋书画,切磋切磋武艺什么的~”吕布说道。
蔡夫人噗嗤一笑:“温侯说笑了,你可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和我一个妇道人家比什么武艺?”
遂将话锋一转说道:“对了,温侯,现在没有外人了,我倒是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哦?什么话?嫂夫人只管问就是了!没有你不能问的,只有我不回答的!”hΤTpS://WWω.sndswx.com/
吕布又往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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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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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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