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这熊孩子!怎么敢坏苏小郡主的名节!

  陈凌这逆子是不是忘了他在家中都是怎么和他说的了!

  万万不能得罪苏小郡主,万万不能得罪苏家的人!!!

  他们家能有今天都是拜苏小郡主所赐!

  这混账孩子简直给他招惹祸端!

  但话又说回来,他乃朝廷命官,若是同苏心染赔礼道歉,那倒是没什么可丢人的!

  毕竟苏小郡主的位份摆那里!

  但若是给一介皇商道歉,那就有损他的颜面了!

  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算不了什么的!

  想到这里,陈书便想着随便将事情解决,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陈凌这孩子从来不会说谎话,说不准他也只是从哪里听来的,想着不能让苏小郡主名节受损,便同九冬那孩子说了一嘴,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摆明了要将陈凌摘出去,言下之意,我家孩子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但这话肯定有人说过,不然不会传出来,再者,要真轮起来,还得怪到苏白那俩伴读身上不是。

  毕竟他儿子只是个传话的,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话说得宋氏眉头紧皱,这便是她为何要打发了陈书的原由。

  此人心术实在不正!

  玄朝实在可怜,平白遭受无妄之灾,都是当娘的,她打心眼里心疼这孩子,便打定了主意要给这孩子讨个公道,也只有这样,才能正了苏心染的名节。

  “玄哩,今日这件事,护国公府终归推脱不了责任,是我管教下人不周,才让小玄朝遭受这般无妄之灾。”

  这件事,玄哩无法同她推诿,再者,宋氏已经替他开口,明摆着要趁着这个机会整顿陈书,他得接应下才是。

  “夫人,我知您无心,但下人的过错不能这么算了,不能让玄朝白挨这顿打。”

  宋氏点头:“是了。”她声音冷冽起来,看向跪着的九冬,道:“九冬,我知你是为了心染,也知你的忠心,但你有二不对,一不对是无故打人,二不对则是轻易听信旁人的谗言,你可知错?”

  九冬诚恳地点头,又想起玄朝那副可怜的模样,满心愧疚:“回夫人,我知错,九冬甘愿受罚!”

  身侧的裴子衡面色难看,紫着一双唇,重重地跪在他身边。

  苏心染握紧拳头,问他:“周瑾,你挑拨在先,出损招在后,你可知错?”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裴子衡是故意的。

  裴子衡这般人物,早就在陈凌开口时看清了他的意图,他所做的,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但就是他的煽风点火,才造就了现在这局面。

  苏心染绝对不能容忍他的胡作非为!

  裴子衡紧闭着唇,始终不肯说一句话,苏心染面不改色,慢慢将拳头握得更紧了些。

  她有的是法子让裴子衡开口,这些小伎俩对于她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随着她拳头的收紧,裴子衡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那是憋的。

  饶是如此,裴子衡依旧不肯开口。

  “周瑾?心染问你话,为何不答?”宋氏不满道。

  这些个下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刁了,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待回府后,她必得好好敲打一番才是,不然可就真留不得了。

  空有一腔忠心却有着自己私心的奴才留不得。

  这样的奴才,日后定会反咬主子一口!

  玄哩也看向裴子衡,面露不满。

  苏心染凝结一丝丝灵力到手中,叫他的心脏疼得更厉害,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了一半烧心烧肺的痛。

  她看着裴子衡倔强的样子,心中甚至多出了意思佩服。

  这种折磨人心脏的法子有五种,一种是上次那般,略施小戒,用于对付一般的灵兽。

  寻常情况下,只需稍过一下,那灵兽便知道她的厉害,乖乖臣服。

  而第二种,则是像方才那样,以自身的力挤压心脏,用于对付中等灵兽。

  而这种加之灵力的,则是第三种,一般来说,那些个厉害的灵兽,撑不了两道惩罚,因此后三道从未用过。

  现如今,裴子衡倒是先用上第三道了。

  这法子到底有多痛,苏心染亲身试验过,她上辈子那般功力都差点承受不住,愣是在冰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地,她不信裴子衡这幅肉体凡胎能坚持多久。

  果然,裴子衡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的手撑在地面上,腹部抽搐着,哇的一声吐出好些酸水。

  竟然给疼吐了。

  苏心染稍稍收了手上的力气,仍旧语气严肃地逼问道:“你自己说,你认不认!”

  裴子衡缓缓地喘息着,好一会才缓过一口气,虚弱道:“认。”

  他早就想认了,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啊!

  这么折腾人做什么!

  但凡她早松开手,他也不至于被压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认罪!他早就做好了被抓包的打算了!到时候他自有脱身的法子!

  苏心染对上他幽怨的眼神,使劲地瞪了回去:“认了,就要受罚!”

  宋氏舒缓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二人且亲自去给玄朝道歉,并扣了你们的例银交与玄朝赔礼,你们二人自取他床前求原谅,他若是说要你们二人也挨打,你们自然要照做,知道吗!”

  九冬道:“回夫人,小的知晓。”

  苏心染问裴子衡:“你呢?”

  裴子衡道:“知晓。”

  料理完自家的两人,宋氏便看向玄哩,“还望玄兄莫要见外,这俩人自今日去你府上赔礼道歉。”

  玄哩还是心疼自家孩子,愁眉苦脸:“多谢夫人,只是这孩子日后怕是不敢上学了,就是有心上,这身子也不能了。”

  断了肋骨,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儿子又小,要吃多少苦啊!

  再说,这些原本就是哄着他来的,怕是日后无论如何都不敢来上学了,就是孩子敢,家中的那位也不能放下心来了。

  这事闹的……

  哎!

  苏心染笑眯眯的,甜甜地同玄哩讲:“改日,我也要去看看玄朝哥哥。”

  玄哩忙点头:“小郡主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苏心染伸出手:“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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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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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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