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将许曼苼骗过来,再将苏今安灌醉,找上几个大汉进去,闹一出淫乱不堪的好戏。

  结果现在,大汉不见了,赵怀不见了,苏今安没醉,许曼苼好好地站在那里,就他自己。

  就他自己平白无故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脸都扇肿了。

  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不一定……

  等等。

  赵怀不见了???

  赵怀……该不会就在这个房间里吧?

  他心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去,搜一搜这个房间。”

  县令十分上道,秉承着工具人的思想,吩咐道:“每个角落都要搜的干干净净,一个蚂蚁都不能放过。”

  “是。”

  眼看着那几人就要过去,他呆坐在地上,只盼望着里面的不是赵怀。

  门被推开,两名衙役进去,屋内传来男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死鬼,滚出去!”

  苏心染伸长了脖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不让我去看,我就要闹了,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幕,快让我康康!】

  苏心染那叫一个心急啊。

  偏偏大哥把她的眼睛给挡住了。

  大胆!

  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钓得苏心染嘴都歪了,快给我康康啊!

  衙役面红耳赤的出来,道:

  “回大人,内里……是赵家公子赵怀同三个男人……”

  扑通——

  那人彻底瘫坐在地上,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家公子的名声才是真的彻底完了。

  事情办得不好,他回去也是个死。

  两名侍卫进去的时候,赵怀正软趴趴地瘫坐在一个大汉怀中,另外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只见赵怀神志不清,双眼迷离,就连进来人了都毫无察觉。

  好在看样子是没发生什么是实质性的事情,这还得得益于苏今安的道德心。

  他道:“赵怀平日流连于青楼,怕是内里已经虚空,身子也冒出了不少红痘,怕有了病,不能传染给小倌,就做做样子吧。”

  果不其然,那三个大汉将他脱光光以后,一看。

  嚯!烂菜花!

  颇为嫌弃地将赵怀安置在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等时候差不多了,摆个姿势出来便罢了。

  许升还不信,“胡说,赵家公子怎么会喜欢男人!”

  他依旧不信,“我亲眼去看看!”

  他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他进去后,扭头就出来了。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请赵真来领人吧。”

  围观的群众纷纷探头去看,震惊,感叹,瞠目结舌。

  “这这这,赵家家门不幸啊!”

  “赵怀玩得也太花了!”

  “我能不能这样理解,赵真费尽心思安排人诬陷苏今安,结果把自己家的丑事捅了出来?”

  “应该是这样,赵真曰:猜猜是谁青天白日的做些见不得的事?哦,原来是我儿子。”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姓苏的,姓宋的,以及许曼苼没看,其余的人全都看见了,并且十分开心的,一人分了一把瓜子,蹲在原地等着赵真来领人。

  没看的都不想看,除了——苏心染。

  “鹅鹅鹅饿!!!”

  【什么意思,把我当外人是不是!给我康康,给我康康,给我康康啊!!】

  【这个瓜最保熟的地方没吃到,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大哥!大嫂!娘!!娘亲!!!快让我看看啊!!】

  她的神识,只能看见个大概,也就是模模糊糊的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当时,好像在脱衣服,然后那几个人就没动静了。

  这样看的忒没劲!

  现在能近距离观看了,偏偏还没人带着她去看!!

  【啊啊啊啊给我看看啊!!】

  苏心染就是瓜田里的碴,怎么都吃不到那个瓜,急得直打转。

  过了没一会,衙役回来了:

  “回大人,赵大人的小厮说,赵大人称病不宜见人。”

  “哦!没脸见人了啊。”

  他没脸见人,那几个方才被推开门的达官显贵更没脸见人了。

  先是三品文官文官中书令王何王大人穿戴整齐,径直去了赵府。

  “钱,退给你,你儿子笔试的事情,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赵真是真的病了,一下子得知这个消息,当场厥了过去,醒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此时正半撑着身子,面色发青:

  “何大人,这件事是个误会,犬子是被人陷害了啊!”

  王何挥挥手,躲瘟疫似的扭头就走:

  “得了吧,再怎么误会也不能主动去当下面的那个吧!”

  紧接着,是那个外域人上门。

  赵真还以为人家是来和他谈合作的,硬撑着身子起来待客,结果那外域人直接将桌子掀翻,怒骂:

  “泥奶奶的!敢唰劳资!”

  赵真一时没反应过来:“玄哩兄,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玄哩站了起来:“误会?泥养的犬子这虾震得给小玩当狗了!还派人去骚扰我!shift!”

  “泥全家都shift!”

  赵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看这个情况,便明白又是赵怀这小子搞出来的事端,于是陪着笑脸道:

  “是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弹泥个头!”玄哩反手将两人之间的契约拍到他脸上:“赔钱!三千万两!”

  当初,赵真为了能和他搭线,把自己的诚意开到了最大,只要能给他供货,不论两人之间的合作是不是进行,只要还在做,得到的银子三七分,赵真三,玄哩七。

  若是玄哩那天不想做了,他赵怀也一定会“赔”给他三两万两黄金。

  他打定玄哩不可能会不干了,但没想到赵怀能把人惹恼了。

  赵真一听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大腿不仅仅没了,还要倒赔三千万两,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当场昏死了过去!

  这件事传得满京城沸沸扬扬,赵真的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接二连三的,那些他贿赂过的官员纷纷上门退钱。

  内阁学士李林上门退了十万两:“赵大人,你儿子这件事不是钱就能办的了!”

  中书令孙权上门退了八万八:“这钱我拿在手中,如坐针毡啊!”

  奉天府知府上门退了十三万两:“你说说你,好端端地惹人家做什么?”

  中都督上门退了五两:“死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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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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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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