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一脸喜气的坐在云阳侯床榻边。
“太后娘娘到底是惦记着母亲当年的恩情,我一提,她老人家立刻就答应了,都没有犹豫。”
掸了一下裙面。
宋氏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虽然这些日子,让徐西宁闹腾的,咱们府上出了不少乱子,媛儿也委屈,只能做妾,可到底这次还是出了口气。”
云阳侯黑沉沉了好几天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点,“镇宁侯府那边怎么说?”
宋氏笑道:“傅珩身子弱,他们说,明儿一早,傅珩必定是不来接亲的,西宁就算是嫁给傅珩做正妻,也是自己登门,倒是和媛儿保持了一致。
至于嫁妆那些……”
宋氏瞧了一眼外屋。
丫鬟都被她打发出去了。
她压着声音说:“我和镇宁侯夫人说好了,到时候,两边的嫁妆直接都抬了正房去,当时西宁忙着成亲,肯定不知道,等后面知道了,想要要出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镇宁侯夫人那边,自有安排。
“我看她这次挺高兴的,媛儿过去,该是不会太委屈了,她还说,若是媛儿生个男胎,到时候再提位份也不迟,别管怎么说,总算是有句话了。”
云阳侯叹了口气。
好好的嫡女,闹到这般地步。
正说话,宋氏的贴身丫鬟急匆匆来回禀,“侯爷,夫人!”
最近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一听到这种急促的语气,宋氏几乎下意识的就一个激灵,蹭的从床榻边儿上起来,往出两步,“怎么了?进来说。”
丫鬟推门进来,急切道:“镇宁侯府那边开始送聘礼了,红檀木箱子裹着大红绸,浩浩荡荡抬了半条街!”
宋氏一愣、
继而反应过来,应该是傅珩给徐西宁准备的。
回头朝云阳侯道:“那病秧子还想挣个脸面呢。”
说着,吩咐丫鬟,“告诉他们,直接把东西抬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抬了她这边,徐西宁必定要闹,到时候说出去免得被人说她当大伯母的克扣侄女的聘礼。
可抬到老夫人那边,合情合理。
一面吩咐,宋氏一面扶了扶头上的簪花,“我去看看,哦,对了,让人放出消息,就说是媛儿的和西宁的一起送来的。”
如此,西媛脸上也有光。
外人哪知道具体是谁的。
丫鬟急道:“东西没进咱们府里!”
宋氏脚下步子一顿,有些愣怔,“没进咱们府里?那进哪里呢?”
丫鬟道:“镇宁侯府的小厮满大街的嚷嚷,说今儿侯爷和夫人亲口说了的,要和三小姐恩断义绝,将三小姐逐出侯府,所以,聘礼他们直接往吉庆堂抬去了,半条街的聘礼,比年前永王成婚的聘礼都多!”
宋氏登时脸上就滚了怒火、
年前永王成婚,聘礼抬了十里长街,被京都上上下下说了好久那聘礼丰厚。
傅珩竟然比那还多?
一想到这么多聘礼竟然不进云阳侯府,宋氏急的就往出走。
“简直不成体统,徐西宁人还在我们族谱上挂着呢,怎么就不是我们府上的人了!”
云阳侯脸色也难看,可恨他现在身上伤的重,根本不能出去处理,只能宋氏出去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贴身随从借给宋氏用,“不必和那病秧子客气,西宁是我们府里的人,没道理聘礼送去吉庆堂,西宁的母亲死了,三弟还活着呢,他如此,把三弟当成什么!”
宋氏反应过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急吼吼的道:“去把三爷叫来。”
一出云阳侯府的大门,便听到外面锣鼓喧天的喜乐。
伴着时不时头顶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当头炸开。
鞭炮声更是噼里啪啦的。
一个聘礼而已,至于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一想到西媛只是一个妾,连个聘礼都没有,宋氏更气了。
黑着脸,带着徐让就杀气腾腾冲了过去。
吉庆堂门前。
宋氏到的时候,发财刚好带着送聘礼的队伍到了吉庆堂门前。
唢呐吹得一声接一声。
发财一脸喜气洋洋,扯着嗓子吼,“镇宁侯府大公子傅珩,迎娶江南江家外孙女徐西宁,聘礼到~~~”
他声音一出,他身后跟着的十来个小厮闭着眼睛张着嘴,扯着嗓门哇哇喊:“聘礼到~”
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比花灯节还要热闹。
王伯脸上裹着红晕的笑,“接~”
“慢着!”
宋氏拨开人群,带着徐让就冲了过去、
徐让一脸的混不吝,朝着王伯一把推过去。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算哪颗葱,你也配接我闺女的聘礼?滚!”
徐让裹着怒火扯着嗓子骂。
围观的百姓登时——
更亢奋了。
王伯身子闪了一下,没让徐让真的推到,“你闺女?今儿不是你指天发誓说西宁不是你闺女,你亲生的是个儿子吗?这话狗说的?”
徐让不客气,王伯更不客气。
“怎么?贵府办的事,想让我原原本本说一遍?到时候,只怕你们府上徐西媛,连个妾都做不成!”
王伯这话一出。
围观的百姓顿时轰的就炸了。
“什么做个妾?云阳侯府大小姐要做妾?”
“天啊,好大的笑话啊,嫡出的小姐去做妾,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让她不要脸,竟然在普元寺卿卿我我。”
难听的话一下就从人堆儿里涌了出来。
劈头盖脸的砸向宋氏、
宋氏气得差点吐血,“你胡说八道什么!”
冲着王伯一声怒喝,她不欲多纠缠,免得这糟老头再说出更多不堪的话。
只朝前面的发财道:“你们送聘礼,要娶的是我云阳侯府的姑娘,我云阳侯府,堂堂御封的侯府,你把聘礼送到这商户面前,算怎么回事?对陛下的大不敬吗!”
发财来之前就得了他家病秧子大爷的吩咐。
知道有人要来闹事。
且就等着呢、
一撸袖子,开始发挥。
“第一,是夫人您去求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让徐三小姐嫁给我们家大爷冲喜,且婚期就是明日。”
“第二,这聘礼,是我们家大爷情急之下临时准备送给徐三小姐的,和要做妾的徐西媛没有半分关系。”
“第三,今日你们亲口说的,徐三小姐与镇宁侯府再无半点关系,你们要将她逐出侯府,这话,京兆尹大人和当时的衙役都能作证。hτTΡδ://WωW.sndswx.com/
“敢问夫人,这聘礼,凭什么送到云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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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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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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