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在王贵斌的手上翻飞。
他到底师承老千欧阳克。
还是有那么一点技术的。
可怜的是。
他这点微不足道的水平。
在我看来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关公面前舞大刀。
眼花缭乱的手法看的我几乎要打哈欠,“我说你有完没完?还发牌吗?”
“呵呵,白七,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王贵斌话音刚落。
手腕一转。
快速发出两张牌的瞬间。
我敏锐的察觉到。
他的姿势变了。
和原先我认识的王贵斌不一样。
他换牌的速度奇快无比。
而且小指还会勾牌。
所谓的“勾牌”其实是出千方式的一种手法。
指的是用小手指托起牌堆的刹那。
快速把底端的扑克翻到最上面。
这种手法颇有难度。
在这之前。
我从未见王贵斌用过。
假如他会这么一手。
当天对战魔都牌王齐图南不至于把把都输。
齐图南。
我把这个名字反复念叨三遍后。
在心里默然低语。
猛然间。
我抬起头,目光闪烁。
难怪我觉得王贵斌的手法如此熟悉。
这不是齐图南的拿手绝技吗?
可是。
王贵斌是怎么学会的?
为了确定没有看错。
我出言说道,“我说你可以啊,多日不见刮目相看,水平大有长进。”
“呵呵,白七,你今天输定了,就算你能看穿又如何?抓的住吗?”
王贵斌丝毫不惧。
他这话说的有一些道理。
我虽然能看出他换牌的出千方式。
但“勾牌”讲究的是速度。
施展起来防不胜防。
这也是为什么当天我没能抓到齐图南出千的重要原因。
尽管王贵斌的手法还不娴熟。
但他却已然学到了精髓。
再加上宴会厅是吃饭的地方。
根本没有监控摄像头。
自然无法捕捉到他的动作。
难怪他如此胸有成竹。
合着早就谋划多时了。
选择在今天,众多场子人员情况下发难。
王贵斌是想要我当众出丑。
可我怎么会让他如愿?
在这么多人面前输。
意味着我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威信将大打折扣。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
老千的价值就是要赢。
一旦输了,就毫无价值可言。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我轻轻的翻开扑克牌。
一张黑桃3,一张红心10
王贵斌大笑道,“白七,你第一把就拿到十三点,人如其名,跟你倒是贴切。”
“呵呵,继续笑吧,喜欢笑你就多笑笑。”
我耸肩露出无所谓的表情。
王贵斌诧异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怕你一会哭都哭不出来,继续发牌吧!”
我敲了敲桌面回答道。
王贵斌捏着一张牌恨恨的说道,“白七,你可真能装x,等一下是谁哭还说不准呢!”
我知道他又要施展“勾牌”了。
想必给我换的大概率是十点以上的牌面。
但凡拿到一张,我的牌就爆了。
“等一下!”
我伸手按住他发牌的手臂。
王贵斌一甩怒喊,“白七,你做什么?想抢牌吗?”
“你不用紧张,我是说咱们两个对赌,你坐庄发牌,这是不是不太公平,万一你出千呢?”
我两手一摊。
王贵斌眼珠子一转,“白七,那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换个人来发牌,这把才能继续玩下去。”
我回答的义正言辞。
不容置疑。
可王贵斌却笑了,“白七,我看你是怕了吧?”
“怕?我怕你这个小王八蛋?”
我的破口大骂让他一愣。
王贵斌反应过来后猛的一拍桌子,“白七,我草你妈,你个b养的骂谁呢?”
“我日!姓王的,你再叫一句信不信老子活劈了你?”
铁塔一个健步跨出。
手里拎着一把切西瓜的水果刀。
我猜想他应该是在旁边送餐的桌上随手拿的。
否则宴会的现场可没人带家伙。
王贵斌一看铁塔拿刀在手立刻就慌了。
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吱声。
我看向过江沈,“沈爷!你觉着呢?”
“嗯,白七,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你觉得换谁来发牌合适呢?”
过江沈沉吟后问道。
我顺溜下坡,“劳烦沈爷发牌怎么样?”
“这个嘛。。。”
过江沈左思右想没有回答。
倒是唐辉来了兴致,他用胳膊肘推了推过江沈,“姐夫,玩玩嘛!凑个热闹。”
“那行,我发牌就我发牌,也好近距离观察观察两位的技术不是。”
过江沈点头应承下来。
随后他看向王贵斌问道,“我来发牌,你总没有意见吧?”
“没。。。没有,沈爷你来吧!”
虽然不情不愿。
王贵斌还是交出了牌权。
过江沈开口。
没有他回绝的余地。
我笑着问道,“既然是沈爷发牌,那就不存在庄家和闲家,咱们两个对赌就完事了。”
“白七,你真以为你赢定了吗?呵呵,赌局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不是吗?”
王贵斌冷笑不止。
我明白他的心思。
我目前的牌面是13点。
他一张老k,一张q已经打到了20点。
我想赢他的概率很小。
而且他刚才用“勾牌”的手法。
把底部的一张j翻到了牌堆的最上方。
也就是过江沈发给我的下一张牌就是这张j
我拿到就是23点,直接爆掉了。
可王贵斌千算万算。
算漏了最关键的一点。
这也是我取得胜利的关键。hΤTpS://WWω.sndswx.com/
我轻蔑一笑说道,“沈爷!按照规则,我可以分牌吧?”
“分。。。分牌?”
过江沈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附近的围观群众也议论纷纷。
唐辉问道,“白七,你想好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是啊,白七,分牌这玩意一个弄不好满盘皆输,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过江沈也附和出声。
我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喊道,“分牌,没错,我要分牌。”
在21点的规则里。
有一种特殊的情况。
赌徒可以选择把两张牌拆开变成两门。
庄家给这两门各发一张牌成为新的牌面。
这种方式有利有弊。
有利的一面是能够打乱牌序。
押注多的情况下,可以一次性赢的双倍。
但弊端也很明显。
只要有一门被吃掉或者爆掉。
意味着满盘皆输。
“白七,我看你是疯了,你看清楚没有,我是一张老k一张q,20点。”
王贵斌撇了撇嘴。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
看着面前被分开的一张3和一张10说道,“沈爷!发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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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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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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