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扣响房门。
伴随着刘珈玲温柔的话语,“门没锁,进来吧。”
“吱呀!”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以为香艳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刘珈玲穿着宽大的睡袍坐在沙发上遥望着我。
她的手里端着红酒杯。
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
颇有一些迷人的醉意。
“你来的有些晚。”
刘珈玲指着墙壁上的时钟说道。
我耸肩回答,“十点多还好吧,夜深人静,我估摸着玲姐也就是和我聊两句。”
“哦?那咱们是聊哪两句呢?”
刘珈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腿若有似无的蹭了我一下。
我立马警觉的坐直身体,“玲姐,有什么吩咐?”
“呵呵,我想问问你,江晚风跟你关系怎么样?”
刘珈玲岔开了话题。
我沉思后说道,“挺好的,怎么了?”
“我刚才让人查了一下,江晚风他爸还真是湖城首富,这事你知道吗?”
刘珈玲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咳嗽一声,“刚知道,要是玲姐不说,我还以为他吹牛的呢!”
“啪!”
刘珈玲放下酒杯的同时拍了拍手。
“砰!”
房间门被猛力推开。
胡非,胡为兄弟冲进来一左一右堵住了走廊。
“玲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问道。
刘珈玲嘴角微微上扬,“白七,你忽悠谁呢?你会不知道你搭档的底细?堂堂湖城首富的儿子居然来骗我十万块钱,说出去谁信?你们到底什么目的?快说。”
“玲姐,你这是搞哪一出?”
我强装镇定反问道。
话音刚落。
胡为一把扯住我的头发,“问你话,你就老实说,绕你妈的弯弯!”
我被突然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头皮吃痛,紧咬牙关。
我的手伸进了内袋。
里面藏着陨石扑克。
蓄势待发。
随时准备鱼死网破。
事实上。
尽管只是过去了两秒。
但我的心里已经计算好了位置和距离。
假如我突然暴起。
有九分的把握能够割开胡为的喉咙。
只要动作够快。
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快放开,谁让你动手的?”
刘珈玲急切的叫嚷道。
我闻言心里一个“咯噔!”
如果我此时动手,成功的几率很高。
可缺陷也很明显。
那就会打乱计划。
正在我思虑的空档。
胡为极不情愿的放手了,“玲姐,这家伙不老实。”
“老不老实是我说了算的,谁让你动手的?给我出去。”
刘珈玲厉声喝问道。
胡为不依不饶,“玲姐,咱哥俩要是出去了,房间内就只剩你们两个,是不是不太妥当?”
“哼!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刘珈玲质问道。
胡为“嘿嘿!”一笑,“玲姐,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嘛!”
“滚蛋,我的身手还用你们担心?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
刘珈玲陡然加重了语气。
胡为赶忙退后,“行,咱这就走,玲姐你别生气啊!”
“砰!”
听到关门的声响后。
我捋了捋发梢。
“白七,你没事吧?我也没想到他会动手!”
刘珈玲上前查看一番。
我摇了摇头,“小意思,如果不是你制止,我都准备反击了。”
“反击?胡为,胡非两兄弟的身手虽然不如我,但跟其他人比起来还是挺厉害的。”
刘珈玲这话有言外之意。
我不经意的拨弄了一下指甲,“怎么?玲姐是觉得我不行?要是刚才我动手,胡为恐怕现在已经命丧九泉了,这话你信吗?”
“这。。。”
刘珈玲沉眉想了想,随后莞尔一笑,“信,你白七要是没两把刷子,江晚风那个富二代也不会喊你“白七爷”,这总没有错。”
“呵呵!”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
刘珈玲又换了画风。
她一甩睡袍。
一阵芬芳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
更惊奇的是。
尽管我不是有意。
但还是看清了她的内在。
在睡袍底下。
刘珈玲居然没穿内衣。。。
“白七,能跟我说说吗?你跟江晚风到底在搞什么?”
她托着腮帮子抿了一口红酒。
我吞咽唾沫回答道,“没搞什么,情况你也瞧见了,我们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钱没赚到,德州扑克那还搭进去不少。”
“你说的是马失前蹄吗?你们输的钱我可以还给你。”
刘珈玲掏出了几枚一万面额的筹码。
我敏锐的意识到一个关键点。
她没有把全部的筹码换成现金。
这件事意味着。
刘珈玲并不打算收手。
她还准备到娱乐城出千。
我眼珠子转了转,“钱不用了,就当交学费,其实也就是江晚风说他爸不给他钱用,所以跟我搞点手法弄点钱花花。”
“仅此而已?”
刘珈玲追问道。
我点了点头,“仅此而已!”
“哦?”
刘珈玲摇晃着红酒杯。
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知道她是想在我脸上看出端倪。
但那是绝无可能的。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赌局。
见识过九死一生。
也面临过必死的险境。
不管是心态还是表情管理。
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假如能被一个人三言两句,或者几个照面就看穿?
说句难听的。
我还混个屁啊?
“白七,你很缺钱吗?”
刘珈玲沉默半晌后问道。
我“噗嗤!”笑了出来,“玲姐,这年头有谁不缺钱呢?”
“嗯,说的对。”
刘珈玲点头表示赞同,“我也很缺钱,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玲姐的意思是继续到娱乐城赢钱?这条路恐怕不太行了。”
我摇了摇头。
刘珈玲诧异的问道,“白七,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发现吗?你们已经被娱乐城的徐开聘盯上了,不说以前,单说今天,他都到你们那转了多少回?”
我的提醒引起了刘珈玲的思索。
良久过后。
她深以为然的喃喃道,“难怪我总是心不安,原来是这样。”
“玲姐,我敢说如果你们再敢去,铁定被徐开聘抓千。”
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刘珈玲笑了,“白七,照你这么说,我们是不是该换换路子?”
“什么路子?”
我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
刘珈玲一语点醒了我,“守着一个会下金蛋的天鹅,白七,你怎么不知道利用呢?”
“玲姐的意思是。。。江晚风?”
我试探性的问道。
刘珈玲露出不可捉摸的表情,“白七,你不觉得没在他身上捞一笔是浪费了吗?像这种富二代,你不赚,他也得把钱花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但是。。。他爸不给他钱,他身上也没钱啊!”
我又抛出了关键的问题。
刘珈玲拍了一下我说道,“你笨啊,真要见到儿子缺钱丧命,难不成当爹的还真能见死不救?”
“那。。。玲姐的谋划是什么?”
我忐忑的询问着。
看我有了想法。
刘珈玲挪动两个身位坐到了我身边。
说实话。
我是很不习惯的。
毕竟。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但凡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
好在刘珈玲的计划分走了我的心神。
我听完后满脸惊讶,“玲姐,还能这样?”
“当然,白七,难道你不想赚一票大的吗?”
刘珈玲趴在我的肩头朝我耳朵吹了口气。
我浑身一个哆嗦。
表面上装作惶恐不安。
实际心里冷冷一笑。
还没放饵料,鱼儿自己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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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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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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