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恒怒不可遏。
拍案而起。
他的双目似乎要喷出火焰。
死死盯在了江晚风的身上。
江晚风并未开口。
而是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露出不屑的眼神。
刘珈玲缓了缓问道,“江公子,你这副牌,太离谱了一点吧。”
“哦?玲姐,这话怎么讲?”
江晚风不假思索的问道。
刘珈玲指着每个人面前的牛骨牌,“我和白七,丁老板手上都有一张5筒,你怎么可能还拿到一对5筒?这不是开玩笑吗?”
“开玩笑?到底是谁在开玩笑呢?”
我恰合时宜的开口问道。
丁恒指着我喝问,“白七,这里面又有你什么事情?”
“怎么?你跟刘珈玲两个人联合起来要骗江晚风的钱,这事难道我不能说出来吗?”
我平淡的叙述完。
气氛顿时被冻结。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出不同的表情。蜀南文学
但我敏锐的察觉到。
空气似乎剑拔弩张起来。
刘珈玲尴尬的问道,“白七,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丁老板一起骗钱了?”
“好吧,玲姐,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我随意的回答道。
这回轮到她无语凝噎了。
丁恒还想指责我。
却被江晚风打断了话语,“别说那些没用的,飞机翻四倍,一共440万,你现在台面上有110万,赶紧再拿出330万给我,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小子,你他妈疯了?五张5筒,你妈的出老千还不自知?”
丁恒骂骂咧咧的摇晃着大肚腩。
江晚风根本不搭理他,“出没出千可不是你说了算,场子不是有荷官在场吗?”
顿时。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荷官。
荷官不慌不忙的拿起对讲机,“徐经理,这里出了点事,麻烦你赶紧过来。”
“好的!”
徐开聘的声音传了出来。
眼看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几乎要到不可收拾。
刘珈玲提议道,“这事情要不算了吧?丁老板你说呢?真要坐实江公子出老千,他可至少要剁手。”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丁恒反问道。
刘珈玲笑了笑,“要不就赔出330万得了,我押注的那1万就不要了,江公子,你看呢?”
“呵呵,玲姐,听你这话,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江晚风笑的很不自然。
刘珈玲完全没有注意,“谢就不用了,江公子,你只要把我那200万借款今天还我就成。”
“哼!等场子的人来吧。”
江晚风鼻腔一哼。
丁恒怒骂道,“给脸不要脸,江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马上场子的人来抓到你出老千,剁你手的时候我可不会求情。”
“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闭嘴吧,丁胖子!”
江晚风毫不客气的回怼。
我不急不躁的坐了下来。
把玩着手里筹码。
静等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吱呀!”
随着包厢门的推开。
荷官招呼一声,“徐经理。”
简单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徐开聘摆了摆手,示意他来处理。
笑嘻嘻的扫了一眼赌桌后说道,“哟!各位老板好大的动静,是有人出老千吗?”
“没错,就是江晚风这个傻蛋出老千,徐经理,事情发生在你们场子,你说怎么办吧?”
丁恒抱着肩膀。
展现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徐开聘问道,“哦?江公子是怎么出千的?”
“这不明摆着吗?桌面上五张5筒?可能吗?这还没出老千?”
丁恒指着赌桌大喊大叫。
我撇了撇嘴。
不屑一顾。
江晚风也气定神闲。
脸上丝毫不见慌乱。
这一幕落在丁恒这个眼中。
他当然回不过味来。
但是被刘珈玲看在眼里。
她就皱眉泛起了嘀咕。
在她的视角看来。
我这张被堆叠的牌赫然就是5筒。
因为在侧面的标记说明了这一点。
再加上我露出的上方两个圆圈以及中间的红色。
更加印证了这就是“中原一点红”5筒。
可是。
我和江晚风的脸上根本没有慌乱的神色。
从我刚才揭穿刘珈玲和丁恒勾连以后。
她已经完全意识到我没有站在他们一起。
那么。
眼前这种情形。
我是没有理由如此淡定的。
徐开聘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五张5筒?我怎么没看到,台面上一共不是只有四张吗?”
“什么?徐经理你什么眼神?我这里一张,白七一张,刘珈玲一张,再加上江晚风面前的两张,不是一共五张吗?”
丁恒惊讶的依次点数。
徐开聘微微摇了摇头,“可我只看到四张5筒,白七这张是5筒吗?”
“怎么不是?这不明摆着的吗?”
丁恒急了。
他抓耳挠腮。
我轻笑回应,“是吗?谁跟你说我这张是5筒?”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5配4九点?你忘了?”
丁恒差点要扑上来摇晃我的胳膊。
好在有赌场的人在场。
他没有那么做。
只是我眼睛一瞥说道,“是吗?我说的吗?那也是我猜测的,毕竟我还没看完牌。”
“那你为什么不把牌开完?”
丁恒脱口而出问道。
我诧异的回答,“不是丁老板你说的让我别开了,反正也拿不到牛牛吗?怎么?你难道忘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用刚刚丁恒说的话反过来回给他。
他顿时哑口无言。
胀红了脸喊道,“那你赶紧开牌吧,把你的5筒亮出来给江公子看看。”
“好咧!”
我满口答应下来。
然后伸出手准备把牌完全抹出。
在即将触碰到牛骨牌的时候。
丁恒突然大叫,“等一下,白七,你不能动牌。”
“为什么?”
我好奇的问道。
丁恒鼓着腮帮,“你可能会换牌。”
“额!”
我两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换别人来开牌!”
丁恒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无所谓的退后一步。
让开了位置。
徐开聘见状毛遂自荐,“那。。。换我来开牌吧,丁老板你说呢?”
“这。。。可以。”
丁恒经过短暂的思考。
还是选择同意。
毕竟。
谁都知道。
徐开聘是娱乐城老板的儿子。
他是不可能在自家场子出老千的。
只见。
徐开聘随意的拿走堆叠在上方的4筒。
等到看清真实牌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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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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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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