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他是跟着时醉来的,也看到时醉对他的特殊。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待观察。
江免白衣黑裤,身形修长,款款而来。
五官精致到完美,眼尾氤氲成了浅淡的绯红,像专吸人阳气的妖孽,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气质清冷干净,唇角微扯,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江免走到女一号的面前,嘴角挂着礼貌的笑,“口红别涂太厚,牙齿都沾上了。”
女一号神色微滞,死死抠着手方才没当场发飙,正要开口,少年再次出声打断了她。
“他,我的。”
言简意赅。
霸道而又不容觊觎。
女一号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江免可不管她是何表情,扯着时醉的衣领就将他拽走。
看着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时醉勾了勾唇。
小家伙这是吃醋了?
【黑化值:76。】
进了休息室,江免将他推撞在墙上,警告道:“自觉点,不然……”
时醉搂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喑哑道:“不然如何?”
“踹你小.几.几。”
“……”
“小?”时醉低头咬他,“关乎男人的尊严,我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
江免低头瞄了一眼,确实不小。
身体一晃,他被时醉反压在墙上。
后脑勺有只手垫着,男人微微低头摩挲着他的嘴唇。
“小东西真霸道。”
我很喜欢。
后半句话隐没在两人唇齿间。
*
吃完午饭,时醉就见江免独自站在一旁不知道在弄什么。
“你在捣鼓什么?”
江免按灭手机,掀起眼皮看着他,“想知道?”
“嗯。”
“二百。”
“……”
时醉乐了,“问个问题都要钱?”
“那可不,给钱就告诉你。”
“你缺钱了?”
”没啊。”
“那为什么……”
江免朝他走过去,“自己的钱哪有别人的钱香。”
“……”
时醉看向小于,小于心神领会的拿出他的钱包递给他。
江免眼巴巴的看着他翻找,里面有一摞红花花的钱,正期待他会甩自己好几十张时,却见他往最底下掏了掏,递给自己两块五的硬币。
“……”大佬钱包为什么会有硬币,这不科学。
“嫌少?”时醉又掏了掏,掏出一枚五分钱的硬币塞到他手里,“再多的可就没有了。”
“睁眼说瞎话呢,那么一大叠红钞票你没看到?”
“我色盲。”
“……”
抠门。
“不稀罕你的钱。”
嘴里说着不稀罕,但将硬币揣进兜里的动作非常熟练。
时醉乐了,将钱包丢给他,“都是你的。”
江免瞬间开心了,凑过去亲他脸,“谢谢亲爱的。”
听到这个称呼,时醉眸色暗沉,喉结滚了滚。
见他去沙发上数钱了,时醉看向傻在原地的小于,“再去买一个钱包,里面多放点硬币。”
“啊?”
“去。”
发现醉哥语气有些危险,小于慌忙同手同脚的往外走,脑子里乱成浆糊。
不得了了。
宠溺成这样。
原来江免在醉哥心里的分量这么重。
但是,为什么是硬币,现金它不香吗?
搞不懂。
*
“免免,爸爸出事了。”
江免正在睡梦中,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
挂断电话后,他快速起身下床。
时醉跟着起床,“别起那么猛,小心你的身体。”
江免“嗯”了一声,眉头紧蹙。
等两人赶去医院时,江父也从抢救室推出来。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怎么回事?”江免急问。
江莺红着眼道:“爸爸不知怎地突然摔倒,头磕在桌子上,流了好多血。”
“他自己摔的?”
“不知道,当时他一个人在书房,还是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江免又看向老妈。
江母:“是小料先发现的。”
江免眸色微眯,“江料呢?”
“公司产品出事,他去处理了。”
江免觉得这事有古怪,看了一眼时醉,“帮我找人去盯着他。”
“嗯。”
江母不解,“免免,为什么要盯着小料?”
“他放屁不干净。”
“……”
江莺也觉得江料有问题,小声跟江免道:“没证据前弄不了他。”
江免莞尔一笑,“弄他还用什么证据。”
“嗯?”
江免笑而不语。
看着老爸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江免眼底一寒。
本来想先玩玩再弄死那个比的,但他这么喜欢找死,那就成全他。
时醉要去拍戏,江父还没醒,江免就先不和他去剧组。
时醉没说什么便走了。
难得大佬这么好说话,江免还挺欣慰的。
*
废弃大仓内。
江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冷眼盯着前方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江料。
他旁边站着之前与他合作的护士,护士手里正拿着空了的针筒,一脸惨白的抖个不停。
后边则跪着因害怕而不住颤栗的男人。
男人是江料的朋友,上次想玩弄江免没成功的那位。
江免咬了咬烟后将之吐出,“你是用哪只手推的他?”
清冷的嗓音慢悠悠的,声调微扬,有点漫不经心。
江料不说话,只拿一双狠毒的眼死死盯着他。
江免轻笑了一声,微微颌首。
身后立马有保镖拎着棍子上前,一脚踩住江料的手背后一棍子砸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其余两人脸色煞白。
伴随这惨叫声,江免拿出录音笔放出那天他们在病房里的谈话。
听到录音内容,江料看向江免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许久,他咬牙切齿道:“你早就醒了!”
江免笑,“对的呢,本来我想多留你活几天的,但你上赶着找死,连老爸都敢动。”
“他该死,你们都该死!”嫉恨让江料彻底失去理智,“他表面把我当养子,实际上呢?我他妈连狗都不如!”
无药可救。
江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江料继续不依不饶,“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废物,不过就算你发现了又能怎样,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等着江家破产吧你们,哈哈哈。”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闻言,江料神色微怔,继而神色狰狞道:“你什么意思?”
江免走过去,夺过保镖手里的棍子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在你搞破坏时,我的人已经盯上你了,就凭你那点小伎俩是不可能让江氏破产的。”
江料的五官扭曲了一下,“不可能,我做的这么天衣无缝……”蜀南文学
“江料,我们江家不欠你的。”
懒得再听他哔哔,江免说了这一句就转身坐回椅子上,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开始?
开始什么?
正不解时,突被友人拽下裤子,江料大怒,“你妈的在干什么,别碰我!滚啊……”
嗯,不错。
只威胁了一次就乖乖照做。
这男人还挺有觉悟。
接下来的画面实在辣眼睛,江免转身离开了。
对于这种白眼狼,以牙还牙方能解气。
*
晚间。
江免正犯困,双脚忽然被手捧起放入温水中。
睁眼看去,见时醉竟给自己洗脚,江免略感意外,“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时醉没回答,专心的给他洗脚,又仔细又温柔。
不对劲。
江免狐疑的打量他。
时醉头也不抬道:“就想给你洗一回脚,别瞎怀疑我。”
江免不信。
听到嗡嗡声,他的注意力转移,好奇的看着高科技洗脚盆问:“这两个开关是什么?”
“加热和保温。”
“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加热,一个是保温。”
“……”
洗漱睡觉前,想着时醉伺候自己洗脚了,江免就想伺候他洗脸。
时醉还挺感动的,但在看到他拿出洗脚盆后,感动瞬间消失殆尽。
“我洗脸,你拿洗脚盆?”
“同样是肉,你这么区别对待,让脚听见了不得寒心死了?”江免理直气壮的反问他。
“……”
*
江料进局子了,江父也醒了,江免的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只等时醉拍完戏就可以带他去做手术。
冬天来了。
气温下降,江免给时醉买了条碎花秋裤。
时醉看着花花绿绿的秋裤后,当场表示丑拒。
江免觉得不可思议,“这么时尚的秋裤,你竟然不喜欢?”
“你觉得时尚你就穿。”
“我穿了啊,哝,跟你那条是情侣裤。”
时醉看到他真的穿着碎花秋裤时,脸上的表情有片刻僵滞。
有点饿,江免翻出饼干来吃。
见他依旧盯着秋裤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江免笑着将手指饼干叼在嘴里,“哥,吃吗?”
时醉垂眸看去,顿觉口干舌燥。
小妖精。
就知道勾引我。
时醉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俯身吃掉饼干,再顺着未吃完的那一头咬住他的唇。
饼干味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又甜又腻。
久久不散。
【黑化值:68。】
*
时醉在拍戏,江免无所事事,就拜托小于帮他去买来织毛衣的工具。
见江免真的会织毛衣,小于的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这金丝雀牛逼大发了啊。
醉哥有福了。
时醉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一拍完戏他就坐在江免旁边看着,“给我的?”
江免点头,白净修长的双手不断动着,跟翻花似的,很快就织了一个角。
一旁摆放着织好的类似手指套的东西,时醉捡起来将手指放进去试了试,大了。
整只手又放不进去,时醉好奇的问:“这玩意是用来给手指保暖的?”
江免头也不抬道:“给你几几保暖的,一会儿我再织一个全套,把你的铁蛋一起放进去,保准让你温暖整个冬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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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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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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