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薄也的同性挺多的,但像苏言这么实诚的还是头一个。

  尽管如此,薄也还是对他不感兴趣。

  “嘶,好疼。”苏言轻皱着眉强忍着痛意,抬眼脆弱又可怜的望向薄也,“我起不来,也哥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还趴在地上的人,薄也不耐烦的径直绕过他。

  格外的不近人情。

  被当场这么落面子,苏言眸色一滞,全身的血液一下子上涌,激得他脸红脖子粗。

  最后还是顾斐过来解了他的围。

  薄也注意到小祖宗的翅膀不对劲,连忙蹲下来检查,待发现有擦伤后脸色沉了下来。

  “你上哪弄到的?”

  江免瞥了一眼苏言,后者脸色微变,眸色闪烁着没敢往这边看。

  注意到他的视线,薄也顺着看过去,发现是苏言后眉头紧蹙,“苏言,是你伤的他?”

  苏言心一紧,强装镇定道:“也哥,我挺喜欢你家的小祖宗的,哪舍得伤他,刚才我看到他撞上了书架,估计是不小心撞伤的。”

  薄也也不知信没信,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眼神如炬,如利刃出击,阴鸷得令苏言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他才感到后悔,之前所做的事的确太过于莽撞了。

  眼下被薄也怀疑,有可能还会被他厌恶……

  都怪那只臭鹦鹉!

  苏言心里暗恨,面上却不显,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故作担忧的问:“可是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薄也置若罔闻,面无表情的捧起鹦鹉对顾斐道:“我改天再来。”

  顾斐一脸懵,没搞懂事情怎么闹僵了。

  临行前,薄也冷淡的看着顾斐道:“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放进来。”

  说完他就走了,背影极其冷酷无情。

  顾斐心尖微颤。

  完了,把他惹毛了。

  顾斐想着该怎么把人哄好,与此同时还得远离苏言。

  妈的。

  识人不清!

  思及此,顾斐不悦的看向苏言,后者脸色惨白,身体颤栗不止。

  苏言气得大脑昏沉,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不干不净的东西?

  薄也居然说他是不干净的东西!!

  草!

  *

  薄也带江免去宠物医院看了,没多大问题又带着他回家。

  江免望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薄也。

  苏言伤了他的翅膀,他还击让苏言摔倒磕伤腿,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只是,他意外的是薄也的反应。

  薄也对苏言的态度已经称得上是厌恶了,而对自己的态度是很在乎。

  从公寓到医院再到家的途中,薄也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江免猜得出他此刻的心情极其糟糕,隐约还在压抑着什么。

  回到家,薄也最先盯着江免看了许久,最后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送来一个东西。

  “为了你的安全。”薄也温和的说道。

  江免看着他给自己脚上戴好定位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也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低迷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你也别离开我的视线,好吗?”

  江免奇怪的看着他。

  薄也态度不对劲,像被刺激到了。

  事实也是如此。

  因为江免这一受伤,薄也联想了很多。

  小东西的生命特别脆弱,经不起一丁点的伤害,如果下次不是翅膀而是脑袋呢?

  这一个多月里,一人一鸟同吃同住,薄也早已习惯了有他的存在,所以无法想象鹦鹉消失不见,亦或是死亡的画面。

  薄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虽然才短短一个多月,可小祖宗就是他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

  从来都不是小祖宗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小祖宗。

  意识到这点,薄也眸色暗了暗,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沉郁。

  江免察觉到他像要发疯,连忙飞上他的肩膀蹭他的脸颊以示安抚。

  感受到毛绒绒的触感,薄也侧眸看去,对上小东西那滴溜溜的眼睛。

  “我们拍个照吧。”

  说干就干,薄也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江免纵容他的心血来潮,歪着头看着手机,十分配合的跟他拍了几十张。

  拍完照,薄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

  *

  晚间,薄也又心血来潮的想看恐怖电影,并拉上昏昏欲睡的鹦鹉一起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全然不顾恐怖电影会对鹦鹉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阴森可怖的音乐声冷不丁响起,江免的瞌睡虫立马吓跑了。

  他转头幽幽的看着薄也,薄也像是没察觉到他充满控诉的眼神,专心的盯着屏幕看,并伸手把他的头拨正。

  “你没看过电影吧,可好看了,认真看。”

  江免:“……”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江免盯着屏幕看,当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猝不及防地从角落里窜出来时,他吓得炸毛了,头上的冠羽也竖了起来。

  薄也在一旁看得笑出声。

  江免咽了咽口水,无语的看向身旁无良的主人。

  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这玩意,薄也从来就没有过。

  见鹦鹉把头埋在翅膀下,薄也坏心眼的伸手戳他,“以为不看就没事了么,你还能听。”

  确实。

  阴森森的背景音乐将恐怖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江免即使不看也觉得心里毛毛的。

  更别提薄也故意加大了音量。

  妈的。

  薄也有毒吧。

  他不好过,那薄也也别想好过。

  房里的灯突然被关了,薄也刚抬头就看到被风吹起的窗帘后面多了一个若有若无的黑影。

  “桀桀桀……”

  森冷尖锐的声音一冒出来,薄也骂了句脏话,飞快起身朝那边走去。

  江免正吓唬得起劲,头突然被敲了一下。

  “桀个屁,又上哪学的乱七八糟的话,你要是多喊几声爸爸,你爸爸我以后泉下有知都能乐活了。”

  江免:“……”

  泉下有知是这么用的?

  *

  薄也觉得他养的鹦鹉时而聪明时而痴傻,就比如现在,他为了叼掉在坑里的球,倒栽着整只塞在坑里,半天都没能把自己拔出来。

  努力的样子像极了拔萝卜,全身每根毛都在用力。

  再比如他吃撑了会悠闲的躺着,不时拿翅膀摸肚子,灵性得跟人一样,同时还跷二郎腿慵懒又惬意。

  这哪是小祖宗,这是二大爷。

  薄也录完视频后无奈摇头,养了这么一个活宝,谁还会舍得与之分离。

  与此同时,某某酒吧里。

  苏言最近心情特别不爽,便跟几个朋友来酒吧里买醉。

  喝酒喝多了肚子有点涨,他起身去上了个厕所,上好后正站在洗手台旁洗手,突然听到一人边打电话边朝这里走来。

  “还没把那只臭鹦鹉弄出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一群废物!”

  “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给老子弄出来,老子一定要把那只臭鹦鹉弄死!”

  “啪”的一下,江文怒火未消的把手机挂断了,突觉有人盯着自己,他狠戾的看过去,“看什么看!”

  苏言笑了一下,瞄向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鹦鹉图片,虽模糊,但苏言一眼就能看出这鹦鹉跟薄也养的那只非常像。

  主要是那桀骜不驯的气质让人一眼难忘,并且不会认错。

  苏言丝毫不介意江文的坏脾气,仍旧笑得温和,“先生您好,我不小心听到了你的话,你是要找一只玄凤鹦鹉吗?”

  江文暴躁道:“关你屁事。”

  自从上次被鹦鹉弄伤裆部住了三天院,江文的脾气日益暴躁,而后查到那只敢伤他的鹦鹉是薄也养的后,他戾气更重了。

  又是薄也!

  之前他就在薄也手上吃过亏,现在又在他养的鹦鹉上吃亏,他合理怀疑是薄也故意为之。

  可碍于薄家的权势地位,江文没法明目张胆的找那只臭鹦鹉算账,只能派人偷偷潜进别墅里,想把那只臭鹦鹉弄出来再狠狠折磨死。

  奈何薄也把鹦鹉看得比眼珠子都重,他的人完全接近不了鹦鹉。

  这时,苏言突道:“你认识薄也吗?”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江文不耐烦道:“认识,怎么?”

  “我见过这只鹦鹉,他是薄也养的,而我有办法把这只鹦鹉弄出来。”

  “你?”江文怀疑的盯着他看。

  苏言嘴角挂着笑容任由他打量,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很容易信服。

  江文心里信了几分,但还是狐疑的问:“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也跟那只鹦鹉有仇。”

  闻言,江文来了几分兴趣,“展开说说。”

  苏言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江文说了。

  江文听后脸上露出几分古怪,“这只鹦鹉简直邪了门了,像人似的。”

  苏言:“的确,所以你要跟我合作吗?”

  江文:“可以,但是鹦鹉必须得我弄死。”

  苏言嘴角的笑意加深,“那是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瞬间达成共识。

  *

  江免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被两个人惦记上了,此时的他正叼着一块宝石献宝似的放在薄也手里。

  薄也摸了摸宝石,惊奇的问:“哪来的?”

  江免扭着身体没吭声,只推了推他手里的宝石。

  薄也勾了勾唇,“送给我的?”

  江免点头。

  见此,薄也欣慰的喟叹了一声。

  不容易啊。

  崽崽终于长大了,知道孝敬爹了。

  薄也面上不显,但握着宝石的力度收紧了几分。

  等鹦鹉背过身去喝水时,薄也迅速拿出手机拍下宝石的照片,编辑文字后发给顾斐和薄老爷子以及宠物群里。

  觉得炫耀的人太少了,他又拿着宝石出去找李叔。

  崽崽第一次送给老父亲如此昂贵的礼物,薄也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不过,这宝石貌似有点眼熟。

  李叔也觉得眼熟,“少爷,这东西有点像您画框里镶嵌的宝石。”

  闻言,薄也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快速拿着宝石进了珍藏室,当看到镶嵌在画框的五个宝石缺了一颗后,整颗心都在滴血。

  “这他妈价值五百万啊败家子!!”

  卧室里的江免突然听到一道嚎叫声,茫然的抬头问系统,“我好像听到了薄也的声音?”

  系统淡定道:【是他,你送他礼物他太感动了,下次你直接送四颗,感动死他。】

  江免警惕的问:“你不会又坑我吧?”

  系统淡淡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是。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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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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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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