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不能两者都跟踪?”
“……”
很好,很变态。
不愧是你。
符离不解,“不过你跟踪他们干嘛?”
“助人为乐。”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符离居然觉得陌生。
“然后呢?”他又问。
江免:“变态被我吓跑了。”
意料之中。
符离神色复杂的揉了揉江免的头,“收敛点,不然我们下次见面可能会在牢房。”
江免:“……”
*
回到家,江免洗完澡正打算拿裤子去洗,突然摸到裤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贞子给的荷包。
上次见面忘了还给她。
等等,这荷包他不是放柜子上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再次把荷包放柜子上,然而等他睡熟后,荷包又自动钻进他的裤兜里。
次日。
今天天气不太好,雨一直下个不停。
江免起来晚了,赶路就有点着急,下了公交车后就快速往酒店的方向跑,路上有很多像他那样行色匆匆的,不止人,车也是如此。
前方突发堵车,因下雨路滑,后面的车刹车不及直直撞上前边的,有辆装满货物的大汽车更是刹都刹不住,直接将一辆小轿车撞飞。
一时间,尖叫声四起。
“啊,那个孩子!”
女人惊恐的呼喊声令江免下意识看向前方,只见撞飞而来的小轿车直往小男孩的面前逼近,眼看就要将小男孩碾压。
千钧一发之际,江免飞扑过去抱起孩子就要往旁边跑,奈何脚下一滑踉跄着摔在地上。
触地时他下意识把孩子护在怀里,而当轿车翻滚而来后,他又翻身把孩子护在身下。
事故发生得太快,根本不给其余人反应的机会。
江免同样如此,救人也是条件反射,等直面危险时才想到自己会受伤,更严重点会死。
可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当冒着烟的车即将压下来时,江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热气伴随着汽油味弥漫开,旁观者的尖叫声以及车辆撞击声在耳边放大无数倍。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白光从他身上闪现而出,下一秒,要砸下来的车凭空停住。
江免快速反应过来,抱着孩子往安全的地带翻滚。
“嘭”的一声,损坏的车辆重重的砸在他原先的位置,只差那么一点,江免和小孩就要被压在下边,不死即伤。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太短,没有人发觉异常,只以为是江免的反应速度过快。
小孩的母亲飞奔而来,从江免怀里抱过孩子后跪在他面前不住感谢。
江免喉咙干涩,润了润喉咙才哑声说不用谢。
兜里滚烫,他急忙伸手掏了掏,掏出来却见大红色荷包在他手里变成了一团灰烬。
是它救了他。
贞子可真是好鬼,下次遇到可得好好感谢她。
“江先生!”
江免被这声呼喊给唤回神,面前匆匆跑来一人,是之前他救的老人的孙子。
“没事吧,哎哟,脚踝都受伤了,快快快,我们去医院看看有没有骨折。”
青年一脸着急,可见是真的担心江免。hΤTpS://WWω.sndswx.com/
江免毕竟是他爷的救命恩人,可不能有一点儿的闪失。
说着,青年就要抱起江免往医院跑,江免赶紧伸手阻止,“刘先生,我腿真没事,只不过是刚才摔倒时擦伤而已。”
“擦伤也是伤,可不能小瞧。”刘先生一脸的不赞同。
江免无奈的笑道:“多谢好意,不过真的不用了,到医院估计都愈合了。”
刘先生见他怎么都不肯去医院,只好匆忙跑附近的药店给他买来跌打损伤的药和碘伏。
江免见他要亲自上手,吓得赶紧连连拒绝,“刘先生我自己来就好,耽搁你太多的时间了。”
刘先生看出他神色不自在,也只能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江先生走得动路不,我上班不急的,等会儿送你。”
“谢谢,我能走的,真的。”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先生只好作罢,离开时还不时扭头看他,一脸的不放心。
江免:“……”
莫名觉得自己像三岁孩子。
不止刘先生,江免救下的孩子他妈妈也担心得不行,一再要他跟自己去医院看看。
江免再次拒绝了,孩子妈妈就快速去附近商铺买了好多营养品塞他怀里,生怕他不要,抱起孩子就跑。
江免再次:“……”
注意到营养品里塞有钱,江免更无奈了。
那母子俩已经跑没影了,他这会儿追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
无奈之余,他只能把钱拿出来。
幸亏没多少,不然他还得找人把钱还回去。
这么多东西他一个人也不好拎,正为难之际,符离匆匆跑过来。
待看到江免就在事故现场,符离的腿瞬间软了,强撑着匆匆跑过来,心急如焚的拉着他左右大量,待发现他只是脚踝处受了点轻伤,符离这才一屁股坐在他面前。
“你是要吓死我。”
符离目光呆滞的盯着江免,显然还没从心慌焦急的状态中缓过来。
当朋友告诉他江免出事时,他当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拼着力气跑过来,一看到江免没事,他心里撑着的那股气一下子就散了。
江免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符离脸色苍白,单纯是吓的。
听到江免的问话,他拍了拍脸惊魂未定道:“朋友看到后通知我的。”
江免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又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头,“好了,我没事,别怕。”
符离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手脚到现在还是抖的。
“幸亏你没事,不然我要守寡了,都还没睡到你,越想越亏,不行,咱们去开房。”
“……”
纯种大煞笔。
江免不想搭理他,可他是认真的,直接扛着江免就往酒店跑。
“我的东西!”
他可惜那营养品,符离没办法,又不得不返回去把东西拎着。
被扔在床上后,江免阻止道:“等等,我还得上班。”
“上个屁班,以后老子养你。”符离猴急的开始脱衣服。
江免又气又无奈。
才晃了一下神,眼前阴影笼罩,很快,江免就被扑倒。
符离埋头在他脖子上“标记”,声音嘶哑暗沉,“你可怜可怜我,以前总是跟手谈恋爱,憋久了真的受不了。”
江免:“……我可怜你,那谁可怜我?”
“我疼你。”
此疼非彼疼。
但面对撒娇卖萌的符二哈,江免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纵着。
察觉到他在发呆,符离立马不满了,抓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下嘴唇。
“不专心,该罚。”
江免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他堵住嘴为所欲为。
全身酥麻乃至大脑皮层炸裂,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江免开始晕晕乎乎的,正失神之际,窗口外面突然有个鬼影倒栽着头。
一双幽怨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江免。
“!!”
大白天的,这样很吓人的!
江免定眼看去,见那鬼是贞子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贞子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捂住脸嘤嘤嘤的消失了。
江免:“……”
正看得出神,脚踝突然被拽。
紧接着,符离那不悦的声音响起,“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难不成窗外有金子?”
“没金子,但有鬼,你信吗?”
符离轻笑,“就算有鬼你看他敢不敢进来。”
“为什么?”
“你男人我阳气特别足,只给你吸,要不要?”
“……”
符离拿鼻子拱他脖子,最后叼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你不吸我就吸你。”
“我有什么好吸的?”
“吸猫,你就是我的猫儿,猫儿,来给你男人叫一声。”
神经。
江免不想理他,却被他拱得直发痒,不得已只能给他“喵”了一声,不想这一声刺激到符离了,狗男人发了狠的咬他。
草。
疯狗!
【黑化值:50。】
*
江免是第二天才回的家。
没回家前已经发消息告诉江母了,所以今天他回来后江母也没多想,只奇怪的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
“免免啊,你是痔疮犯了?”
江免僵在原地,神色不自然道:“没,妈,我救了人,这东西是人家送的,你们趁日期新拆开吃了。”
江免把营养品放在地上,等江母去查看后赶紧躲进房里。
扶着酸痛的腰躺在床上,他边埋怨那个疯狗边捶着大腿。
想到些什么,他又不得不撑起身,去拿烧纸和香烛等一些祭奠用的烧给贞子。
除了烧这些,他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鬼。
正想着,旁边突然冒出来两个鬼。
贞子红着眼盯着他,小青则是一脸茫然。
江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贞子道:“那个荷包,多谢你。”
贞子委屈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江免:“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真是gay。”
“我不介意,呜呜呜。”贞子伤心的嘤嘤嘤,可一滴眼泪没掉。
小青看不过去了,“姐妹,你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免免有男朋友了,你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可别人没他帅,还没他心肠好。”
江免无奈的叹气,“人鬼殊途,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帅,还比我心肠好的鬼。”
“我才不稀罕死鬼,我就稀罕你这样的,但我也知道我不能破坏你们感情,我……我祝福你们。”
说完,贞子嘤嘤嘤的消失了。
独留江免和小青大眼对小眼。
小青:“你……”
江免:“我怎么了?”
“脖子上有吻痕。”
江免干咳一声扯了扯衣领。
小青暧昧一笑,“你跟你那未婚夫修成正果了?”
江免笑而不语。
小青当他是默认了,嘿嘿一笑,“要是我是人就好了,还能喝你一杯喜酒,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席?”
“不急。”
“行吧,我看你困得不行,赶紧补下觉,我走了。”
“好,慢走。”
小青莞尔一笑,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
江免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就熟睡过去。
*
等江免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听到门外传来符离的声音,有些意外的撑起身。
等他洗漱好开门出去,果真看到他正坐在院子里跟江二弟吹牛逼。
惊讶的是,院子里堆满了礼品和各种奢侈的物件。
江大为正眉开眼笑的盯着这些东西,眼睛里直放光。
一看到江免,符离赶紧跑过来抱住他。
“我想你了。”
那么多人看着,江免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符离,却被他抱得更紧,“我来提亲了,你说我们时候结婚好?”
江免诧异,“结婚?”
符离放开他,狭长的眼眸微眯,“怎么,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
“……”
到底是谁吃干抹净?
江免拧他腰间的软肉,“你好好说话。”
符离“嘶”了一声,连声道歉。
江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俩,冲江免招手,“免免过来一下。”
江免依言走了过去。
江母皱眉道:“不是说退婚了吗,他为什么又来提亲?”
江免才想起来自己没和她说,连忙道:“妈,我们又在一起了。”
江母:“真的?”
“真的。”
“那他是喜欢你吗?”
“自然。”
“你呢?”
“我也是喜欢他的。”
闻言,江母也不好说什么了,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东西,犹豫道:“他给的是不是太多了?”
江免揉了揉还有点酸痛的腰,淡淡道:“没事,收着就是。”
江母“哎”了一声,但眉头还是皱着的。
就怕符家以为他们家贪财又高攀,再加上身份的悬殊,她怕免免跟符离结婚后会受委屈。
可看到他俩如胶似漆的样子,江母又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
符离自作主张的把江免的工作辞了,还想帮他们家还债,被江免拒绝了。
“你胆子真肥,谁让你把我工作辞的?”
符离揉着他的手委屈巴巴道:“我心疼你,不想你辛苦。”
江免微眯着眼,就这么盯着他不说话。
符离有点怕他这个样子,连忙讨好的笑,“真的,我想养你,求你要我养你好不好?”
“你拿什么养?你爸的钱?”江免想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再说了,我又不是残废,还得你来养。”
“我有店铺的,没拿我爸的钱,你不是残废,可我就是想心疼你嘛。”
“谢了,不过还是算了。”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你来这里你家里人知道了?”
“我只告诉了我妈,她想来的,但我没让。”
江免挑眉不语。
符离:“我不想他们插手,我还想尽快把你娶进门。”
江免睨他,“尽快是多快?”
“明天?”
“……”
江免不想理这个傻子,帮着母亲把东西搬进屋。
商讨过后,两人的酒席打算在下个月中旬办了。
敲定了酒席,符离抓着江免就去领了证。
领完证的符离赶紧把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发朋友圈里,这一下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之前打赌的富二代们脸特别疼,毕竟他们上一秒还在堵他们什么时候会分手,结果下一秒人家直接领证了。
卧槽,符离这次是来真的?
结婚证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富二代们震惊,而追求暗恋符离的一群人则是黯然神伤,只羡慕,无法嫉妒。
因为符离发了江免的照片,一些自诩长得好看的人见了都自愧不如,想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只能满是遗憾的退场。
温渡本是不甘心的,可直到看到他俩的结婚证后彻底死心,硬拽着成奕去酒吧买醉。
这一买醉就买出事了。
成奕跟温渡滚了床单。
温渡还是下面那个。
符离再次见到成奕,就见他顶着红肿的脸特别萎靡不振。
“你这是怎么了?”他问。
成奕像个小媳妇似的控诉道:“温渡他揍我,呜呜呜,揍得老凶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简直把我往死里揍……”
“所以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我把他上了。”
“?!”
我特么直呼好家伙。
符离冲成奕比大拇指,“牛批啊兄弟,感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情敌。”
成奕下意识想笑,结果扯动嘴角时牵扯到脸上的伤口,顿时哭唧唧,“我都这样了你还损我。”
符离忍着笑,“你去给他道歉求原谅。”
“就是求原谅才被揍的。”
“……”
符离拍了拍他肩膀,叹气,“自求多福吧,这事我帮不了你。”
成奕眼眶更红了。
江免从符离那里听到这件事后,先是怔愣了片刻,随即看着他笑得跟个憨憨似的,很是不解,“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温渡这下不会再惦记你了,我能不高兴么。”
“……”
*
既然工作辞了,江免就拿着领来的工资和之前剩下的钱去买衣服来摆地摊。
符离一直黏着他,卖衣服也跟着。
所以一群富二代看到他蹲在地摊前,熟练的叫卖时彻底震惊住了。
乖乖,贵公子为了宠媳妇居然陪着摆地摊,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更令他们难以置信的是,符离竟然能沉得住气。
果然,爱情会使一个人变了心性。
符离嗓子都喊劈了,唇也干巴。
江免见了给他递水润润喉咙,又拿出唇膏想要给他涂。
符离推拒道:“大老爷们谁涂这玩意儿?”
江免索性在自己唇上涂了,然后才凑过去亲他,这样也能把唇膏涂到他唇上。
符离特别喜欢这个方式,要不是场景不允许,他怕是要把江免往死里亲。
富二代们看得眼热又酸得不行。
这恩爱秀的,撑得慌。
办酒席的日子到了,来宾很多。
江免这边大部分是乡亲们,以及众多前来祝贺的鬼,还有他之前救的几个人。
总之很热闹。
符离那边除了他朋友,家人里只出席了他母亲和哥哥。
符离也不希望符父出席,若他敢来,这场婚礼只怕会毁了。
最兴奋的,还属小青他们。
成了鬼这么久,第一次参加朋友的婚礼,作为鬼的他们喝不了喜酒,但能一起凑热闹也是好的。
贞子咬着衣袖目送江免出嫁,心里又酸又苦涩。
同样苦涩的还有温渡。
哥们结婚,成奕本来也挺高兴的,可触及温渡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江免,他立马垮下脸。
上次好不容易求得温渡的原谅,他想着既然占了人家的便宜,那么就得负责到底。
可现在明摆着人家的心不在他这里。
成奕咬了咬牙将温渡扯进僻静的地方狠亲,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他就不信了,会有他捂不热的心!
事实证明,成奕成功了。
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成功的把温渡的心捂热了。
他们之后的事,江免知道一点儿,不过没多关注。
他出嫁之前已经把家里的债还清了,并且还给家里起了楼房。
还把江大为带着一起做生意。
有了他看着,江大为赚的钱不愁养不活家里人。
这些年江大为也变了很多,开始为家里人打算了。
所以就算江免哪天不小心死了,也会放心很多。
婚后的生活就是一地鸡毛,尤其是符离,鸡毛中的战斗鸡。
自从得知江免能看见鬼,并且跟鬼相处得很好后,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每天要做的就是跟鬼抢人。
鬼对江免好一分,他就对江免好十分。
小青和贞子最喜欢跟他争宠,尤其喜欢看他跳脚又拿她们无可奈何的样子。
符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若他敢对付这几个鬼,江免肯定要跟他闹的,所以他只能隐忍。
江免没有拎不清,小青和贞子也是。
她们只是过段时间才会出现,并不会过度的打扰他俩的生活,可符离就是看不惯。
当然,小青她们也看不惯符离。
一人两鬼像小学鸡一样掐架,有时候还会变着法的争着宠江免,江免每次都夹在鬼跟人之间左右为难。
幸好为难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他要死了。
黑化值降为零的那天,符离因为没抢在两个女鬼前面给江免递水果而闷闷不乐。
江免想哄他,结果没来得及。
因为他过于闷闷不乐,闷死了。
江免:“……”
他死了,按理说江免该伤心的,可实在哭不出来只能作罢。
懒散的躺在沙发上,他伸手勾果盘拿了一块西瓜吃。
吐籽时,籽不讲逻辑的打在他的人中上,给他打死了。
目睹了这神奇一幕的小青和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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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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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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