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鹏再一次推开手牌。
这才是这一局的第三轮摸牌。
他就卡七万自摸了。
“哈哈哈!每家一千!”
虽然赵琪一开始说玩的不大。
但也是500的底。
也许在像她这样的有钱人眼里。
玩这个注码的麻将算小了吧。
事实上来说。
出冲500,自摸1000的麻将已经玩的相当大了。
会有几万甚至十几万的来去。
“妈的!倒了霉了,潘鹏你小子造什么孽了,怎么老自摸?”
陆萍没好气的扔出筹码。
潘鹏的心情很好,也不怼人了,“小意思,又没升级,你急什么?”
“唉!三输一了吧,奇了怪,我也没放牌给你吃,怎么你听的这么快?”
赵琪很是纳闷。
潘鹏回应道,“琪琪,这可是你家的麻将机,我是没动手脚啊!”
“没人说你动手脚,切!再来!”
赵琪把麻将牌推向中间。
随着“哗啦啦!”洗牌的声响。
我不动声色的瞅了坐在对面的潘鹏一眼。
牌局从开始到现在。
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除了偶尔别人糊几把。
基本都是潘鹏在糊牌。
如果一个人的运气这么好。
百分之99是有问题的。
而他的问题显而易见。
我在他第三把自摸的时候就发现了。
潘鹏认识麻将牌的牌面。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一直保持不出冲的原因。
打麻将的都知道。
只要不出冲,就有糊牌的机会。
从另一个角度分析。
潘鹏既然能看穿牌堆。
那也能看出我们三个人的手牌。
而他的出千方法也很简单。
就是在麻将上下焊,做记号。
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
潘鹏在把所有的两副牌标记好了以后。
开始不停的自摸。
我们这里的麻将,能吃能碰。
属于最简单的大众麻将。
四花升一级,六花升两级。
“哈哈哈,再一次的不好意思了,杠开,八花是多少?我来算一算。”
潘鹏掰着手指在那装模作样。
我扫了一眼他的麻将牌。
听的是5、8万的两面。
还没摸上两轮,他又糊了。
杠开是500的底注上升两级,1500
加上八花再升三级,每家3000
“卧槽!要命了,这还怎么玩?”
陆萍狠狠的把麻将牌砸到桌子上。
尽管气恼还是付了筹码。
赵琪叹了口气,“邪了门了!”
“今天手气太好了,难得嘛!咱们有来有往,继续啊!”
潘鹏眉开眼笑。
刚来时候的戾气也消失不见。
他的面前堆满了筹码。
几乎要溢出了。
好在这里特意准备了玩牌的筹码。
要是整上现金。
恐怕潘鹏赢的钱。
小小的麻将桌还放不下。
我拉开放筹码的抽屉看了一眼。
刚开始每家两万。
我已经快要见底了。
仅剩下两个一千的注码。
“来啊!大家都有机会!”
潘鹏边码牌边叫嚷。
现在这里几乎成了他一个人的主场。
“碰!”
我摊开一对4万打乱了排序。
紧接着打出7条喂给下家赵琪。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这张7条?”
她欣喜若狂的抓过麻将牌。
反手打出白板。
不等对家潘鹏摸牌。
我立刻喊道,“碰!”
再打出一张幺鸡。
“哇!高老板你行啊,真是精准!”
赵琪再次吃了一口。
她现在听的是6、9万的两面。
而潘鹏下一张摸的就是9万。
我死死盯着他的手。
注意力全部在这张麻将牌上。
我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看他会不会换牌。
也许潘鹏感受到了我殷切的目光。
最终他叹气打出了这张9万。
“糊了!我糊了!”
赵琪大笑着摊开手牌。
她这把六花升两级,冲一下1500
潘鹏给了筹码后扫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想搞清楚我是故意的还是凑巧。
实际上。
牌局从头到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潘鹏刚把所有的麻将牌下完焊。
我就清楚了每张牌的牌面。
等于他是在帮我出老千。
而且这个棒槌还不自知。
沾沾自喜的以为左右了牌局。
我不揭穿他的原因也非常简单。
目前的输赢还是太小了。
我现在拆穿,于事无补。
掀不起多少波澜。
输一千和输一万的感觉不一样。
输一万和输十万的感觉又很不同。
我要把效果达到最大化。
“他妈的,倒霉死了!我到现在就糊了两把,自摸更是一把没有。”
陆萍大叫着站起身,“上个厕所改改运,你们等着。”
手气不好借口上厕所或者抽根烟。
是赌徒常见的用来改变牌运的方法。
至于奏不奏效。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可惜的是。
这一次。
陆萍完全想错了。
她的手牌在潘鹏眼里等于透明。
这也意味着根本别想在上家手里吃到任何一张牌。
吃牌、碰牌是打麻将最快做成听牌的方式。
陆萍只能靠自己摸牌慢慢折腾。
可是。
等到她牌面变的好看。
别人早就听牌或者糊了。
“等一下,我碰!”
我的再次碰牌错开了牌序。
本来潘鹏要摸的是一张5筒。
他糊的也就是这张。
我看着他把麻将牌捏在手里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好笑。
但他也不得不把这张自摸牌放下。
在我打出7筒后。
这张5筒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赵琪的手里。
她先是抓牌一摸。
紧接着使劲揉搓。
我看着她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这一抹笑慢慢放大。
“啪!”
赵琪大喝一声,“中原一点红,卡5筒自摸。”
她手里有4筒和6筒的配牌,单卡一张5筒。
潘鹏的眼睛盯着我。
就像要立刻喷出火来。
我才不在乎他的目光。
拿出仅剩的筹码递给赵琪,“大小姐手气不错。”
“哈哈哈,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碰牌,我哪能摸到?”
赵琪随意的瞥了一眼潘鹏的手牌,惊讶的捂住了嘴,“丫,你怎么糊的也是5筒?5、8筒的两面。”んτΤΡS://Www.sndswx.com/
“哼!没想到被你摸去了。”
潘鹏猛的锤了一下麻将桌。
吓的陆萍脖子一缩,“唉呀妈呀!地震了啊!”
我屡次三番打乱潘鹏节奏的原因很简单。
为的就是逼迫他换牌。
因为我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
会下焊的老千肯定不止学过一种手法。
下焊和换牌是搭配使用的。
假如你知道要糊的牌在什么位置。
却又一直摸不到。
心里得有多痒痒?
这时候。
换牌就显的极其重要了。
果然。
没过多久。
潘鹏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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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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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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