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恭敬的弯腰行礼。
我匆匆一瞥,急忙转身,“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怎么了?客官是不喜欢吗?”
阿兰的声音如酥饼般软糯。
余音袅袅仿佛天外来客。
我情不自禁的“咕咚!”吞咽着口水。
脑海中的画面迸发出强烈的荷尔蒙。
我不是个圣人。
是个正常的男人。
尽管只是看了一眼。
但根本没办法忘记美妙的胴体和娇嫩的肌肤。
白里透红,宛如碧玉般洁白无瑕。
想的越多。
我的呼吸就愈发急促,“你。。。谁让你来的?”
“啊?客官,你这么快就忘却了吗?是你在小屋点了我呀!”
阿兰的炙热呼吸出现在我的耳根。
火焰般的气息如穿肠毒药。
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什么?你是谁?”
“客官,龙虎哥让你选的,你怎么记性这么差呢?”
阿兰的手触及到了我的后背。
我猛然间惊醒。
没错。
我的确在小屋随手选了一个女子。
是在张龙虎的强烈要求下。
事实上。
我当时根本没有仔细去看她的容貌。
再加上小屋内昏暗的灯光。
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你走吧,弄错了,我不需要。”
“客官,你还没体验过,怎么知道需不需要呢?”
阿兰的指尖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抚摸。
刹那间。
我的汗毛炸裂。
一股电流透过毛孔传达到我身体的各个角落,“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哦,我知道了,客官,你是想亲自体验脱去衣衫是吗?咯咯咯,你真坏。”
阿兰的笑声如铜铃般清脆悦耳。
我的心里一阵无语,“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客官,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阿兰撩拨着我的发梢。
等到我转过身。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她终于穿上了衣服。
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你回去告诉龙虎哥,我没这个想法。”
“客官,你想都没想,怎么说没有呢?嗯?”
阿兰扭动着腰肢。
仿佛水里肆无忌惮游泳的水蛇。
我挥手喊道,“你转过身去。”
“额!”
阿兰只是短暂的诧异。
紧接着眉眼透出狐媚般的笑,“客官,你是想从后面吗?客官,不可以哟!”
“。。。”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有女人了。”
“是吗?男人嘛,逢场作戏,我明白的。”
阿兰紧紧依靠着我。
我几乎能感受到温度的变化,“不,你不明白,你还是走吧,我会跟龙虎哥说,他不会怪你的。”
“这。。。客官,如果我今夜回去,会被活生生打死的。”
阿兰露出左边胳膊内侧的伤痕。
青色的淤血摄人心魄。
我欲言又止,“是以前的客人?”
“嗯,所以不管怎么样,留我一晚上可以吗?”
阿兰的眼眸楚楚动人。
明眸白齿形容的就是她的面容。
我叹息一声,“那你睡床,我睡沙发,说好了,咱们秋毫无犯。”
“好的,客官。”
阿兰无可奈何。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
她只能自顾自坐到了床头。
我饶有兴致的瞥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了这个行当?”
“客官,不是我想做的,我也是没办法,呜呜!”
阿兰瞬间泪如雨下。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
要知道。
我才刚刚开口问了一句。
没成想引来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眼看着脸色茫然。
阿兰又说道,“我和我的那些姐妹,基本上都是欠了赌债被关在那,试问谁又愿意变成我这个样子呢?”
“你欠了赌债?欠了多少?”
我好奇的问道。
阿兰使劲摇头,“不是我,是我爸欠的,大概有两百多万。”
“那是不少,你爸呢?”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并没有过多去怀疑阿兰的话术。
因为现实中类似她这种情况的人不在少数。
有的男人欠了赌债。
卖妻卖女比比皆是。
至于有的人说父母没有权利左右子女的命运。
这话在开赌场的人看来算是脱裤子放屁。
他们有一万种方法对付你。
只要你欠下借条。
在写下名字的那一刻。
你的房子,车子,还有妻儿老小都必须要承认后果。
这就是赌徒的可怕之处。
他们不仅赌上了自己的命运。
也连带着把家人牵扯在内。
阿兰捂着额头低声哽咽,“我爸。。。我爸他被打断了腿躺在家里。”
“所以赌债就由你来还吗?”
我脸色平静的问道。
阿兰点头擦了擦眼泪,“嗯,如果我不背债的话,他们就要弄死我爸,我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下了水。”
“那你爸呢?他知道你的事以后有什么反应?”
我镇定的询问道。
阿兰抽了张纸巾擤去鼻涕,“他还能怎么样?求我不要逃跑,否则赌场的人会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亲眼看着父亲跪倒在面前让我去当小姐的感受吗?我心里真的想去死。”
“嗯,我想我能体会。”
正如我说的那样。
赌场的人有千万种方法让赌徒屈服。
阿兰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被赌鬼父亲牵连了。
我叹息一声,“那些女孩子都跟你一样吗?”
“差不多,有几个是自己欠的赌债。”
阿兰回答道。
我抽了几口香烟,缓了缓心神,“你没想过放弃你父亲,自己逃跑吗?”
“父亲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能走,我恨不得从20层高楼跳下去。”
阿兰说的咬牙切齿。
我不由得想到了父亲。
他的尸体倒影在我的脑海。
一条条深可见骨的伤痕诉说着他悲惨的经历。
亲情是我们无法磨灭的印记。
哪怕千难万险。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
可有的时候。
亲情也是枷锁。
把我们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赌啊!
我真的不想触碰它。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
我希望父亲能和我在新建镇安安稳稳的生活。hΤTpS://WWω.sndswx.com/
就算是种田耕地。
我也乐在其中。
只是现在。
一切的画面仅仅是幻想罢了。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明月。
在这条路上。
我已经走了太久太久。
回头?
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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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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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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