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说着上前开了门,一把推开,迎面是一道影壁,上面还有仙鹤浮雕,只一眼便能瞧出来年代久远。
这是一套非常规整的四合院,每一处都让张楚感觉到十分熟悉。
以前他的一个同僚花费多年的积蓄,也在京城置办下这么一套小院子,后来娶亲的时候,他曾到访过。
当时看过之后,张楚还羡慕得紧,甚至也曾动过心思,想要置办这么一份产业。
只可惜,他是个存不住钱的,手头但凡宽裕些,便整日里花天酒地。
倘若他也能学着把钱存下来,别说这种小宅子,就是再大些他也能买得起。
不过现在倒也值得庆幸,钱没有花在买田置产上,否则的话,一朝梦回,到了这个年代,家产还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这里现在就住了两户,正房是房主的亲戚住着,东厢房租出去了,现在就剩下西厢房还空着,你要是愿意租的话,我帮你联系房主。”
张楚听着,四下看了看,房子虽然老旧了些,但环境还算不错。
隔着窗户也能看得清,空着的西厢房里面并不杂乱。
“东厢房是你租的?”
张静一怔,随即便笑了:“你怎么知道的?”
手上拿着钥匙,对这里还很熟悉,要么是房东,要么就是租户。
张静的官话说得虽然不错,可还是带着点口音,而且,即便是以前,想要在京城置办这么一套宅子也不便宜,显然不可能是房东。
“没错,东厢房是我租的,咱们做个邻居怎么样?”
张静也是临时起意,带着张楚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昨天张楚救了她,她帮个小忙也不算什么。
而且,她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在京城独居,有个张楚这么厉害的邻居,安全问题也有了保障。
“总要让我先见见房东。”
“没问题!”
张静说着,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房东的号码拨了过去。
得知有人要租自家的房子,房东很快就赶了过来。
打开西厢房的门,张楚在里面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空下来的时间不长,里面收拾得也很干净,家具也都是齐全的。
“多少钱?”
简单看过之后,张楚已经决定要租下来了。
“一个月300,押一付三。”
房东报了一个非常公道的价格。
“小伙子,我这价可不高,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这一片往外租的四合院,但凡能有一家比我便宜的,房子给你白住,一分钱都不收你的。”
房东说的是实在话。
之前住的地下室,一个月还要160块钱,虽然是厢房,但里面很宽敞,还隔出卧室和堂屋,张楚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张静还想要说话,却被张楚抢了先。
“可以!先租一年的!”
刚跟剧组结了账,张楚的口袋宽裕,也懒得讨价还价。
直接掏钱,数出3900递给了房东。
房东也是个敞亮人,当即就给张楚写了收据,又把钥匙给了他。
“小伙子,平时住着在意些,里面的家具虽然不是老物件,可都是好木头打的,真要是弄坏了,到时候有话也不好说。”
对张楚这个租户,房东说不上满意,一个年轻小伙子独居,别再把他的房子给折腾毁了。
“放心!”
张楚是租房子,又不是来抄家的。
房东又将需要注意的地方交代了一遍,还从倒座房搬了个小炉子给张楚用,屋里通着暖气,这个小炉子是平时做饭用的。
只是……
做饭?
张大人向来只吃现成的。
房东刚走,张静便皱着眉说道。
“你刚才答应的太快了,租这么长时间,应该讲讲价的,肯定还能在便宜点。”
张楚却不在意,这房子他很满意,即便租金再贵些也不打紧,更何况房东给的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与其多费口舌,便宜个几十块钱,倒不如痛快些,往后和房东见面也好说话。
将旅行包往桌子上一放,张楚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安家了,只可惜,这套宅子不是他的。
想到这些,张楚也打定了主意,将来当真做了大明星,赚了大钱,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在京城置办一套四合院。
见张楚不说话,张静也就没再说什么,钱是人家的,她跟着操什么心。
“原来住西厢房的那户人家搬走好几个月了,我帮你收拾收拾!”
收拾?
这有什么可收拾的?
没等张楚说话,张静就已经出了屋,回了她住的东厢房,没一会儿就捧着个脸盆出来了,在院子里接了水,也不管张楚,开始对屋子进行大扫除。
事实证明,在收拾卫生这方面,女人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总能发现男人永远都看不见的死角。
在张楚眼里很干净的屋子,没一会儿就被张静从边边沿沿收拾出来了一堆垃圾。
张楚想要帮忙,却被张静以“报恩”为由,直接“请”了出去。
“这么点活,我一个人就行。”
张静坚持,张楚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只此一次,往后再不要说什么报恩的话,否则的话,还怎么做邻居。”
张楚从来不是个挟恩图报的人,更何况昨天的事,他也并非为了张静出手。
倘若那个长头发小偷不是偷到了他身上,或许,他也会和车上其它人一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
想当年,他第一次被差遣前往辽东,探查袁督军通敌一事,也曾在路上遇到过建虏屠村,一时激愤,含怒出手,最后屠村的建虏被他斩杀十余人,可也因此引得建虏兴兵报复。
最后那个村子的老百姓还是被屠戮殆尽,而他也因为暴露了行踪,被建虏高手追杀,险些丢了性命。
前段时间,张楚闲的无聊,借了黄博的一本小说,主要是讲建虏入关之后第二任皇帝康熙的故事。
书中还曾提到过那个追杀他的建虏高手,没想到那人后来居然做了顾命大臣,因为嚣张跋扈,被小皇帝设计擒获,最终病死狱中。
扯远了!
反正自那以后,张楚便再不多管闲事,即便是遇上了,只要不波及到他,也会装作看不见。
别人再怎样,还能比他的安危更重要?
昨天的事,只能说那两个小偷倒霉,好死不死的居然寻上了张楚。
“好了!”
张静端着盆走了出来,刚干完活,出了点汗,脸上泛着潮红色。
“也别说什么只此一次,就算不是为了报答你救了我,咱们是邻居,平时搭把手,收拾收拾屋子,也不算什么。”
说着,将脏水倒进了水池。
“你刚才说正房住的是房东的亲戚,怎么没见人?”
“他们家啊?最近我也不常见着,刚搬过来的时候,就住着一个老太太带着个小孙女,可能有事出远门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照张静所言,那岂不是说,这套宅子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美人做邻居,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张楚此刻却高兴不起来。
虽说他的性子拿得起,放得下,可汤维……
张楚还是难免介怀。
不算以前年少无知,被个青楼女子晃瞎了眼,汤维是张楚第一次心动的女人。
“怎么了?”
张静见张楚半晌没说话,诧异的看过来,见他眉头深锁,好奇的问了一句。
“无事!”
说完,张楚便回了屋,关上门的一瞬间,还看到张静正好奇的朝他看过来。
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又起得太早,只坐了没一会儿,张楚便感觉困意袭来,正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
“张楚,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晚上请你吃饭,不许推辞!”
张静说完,也不等张楚回应,便收拾好东西出去了。
张楚也没在意,这会儿正困得厉害,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hΤTpS://WWω.sndswx.com/
一觉睡醒,天色以黑。
午饭就没吃,这会儿也觉得饿了。
正想着出去找个地方吃饭,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响动,隔着窗户,张楚看到是张静回来了。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
张楚起身过去开了门。
“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开灯啊?”
张静拎着两个塑料袋进来了。
“刚睡醒!”
好嘛!整整睡了一下午。
“接一把,我去找个东西!”
张楚下意识的伸手接过,一袋子里放着菜,另一个塑料袋里放着的是生肉。
时候不长,张静又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铜锅。
“天冷,今天咱们吃火锅!”
说完就忙活开了,一会儿切肉片,一会儿又忙着洗菜,一会儿调蘸料,一会儿又去院子里烧炭。
这些事,张楚没一件在行的,看着张静忙忙碌碌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唯一能比过这个年轻姑娘的,恐怕就是杀人技了。
这么能干的姑娘,谁要是能娶回家,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好了,好了,你坐啊!”
张静说着,还上前拉着张楚的胳膊,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接着又给张楚的杯子里倒满了酒,自己倒了杯饮料。
“昨天的事,我还是要说谢谢,要不是你的话,我昨天真的要出大事了!”
张静说的大事,可不是她的毕业作品,而是自己的性命。
“这一杯,我敬你!”
张楚也端起酒杯,和张静碰了一下。
睡醒一觉之后,张楚的情绪也调整好了。
汤维要走,自然有她的道理,确实没必要再纠结什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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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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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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