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时鸿尧的武功修为,此刻能五家联手,那接下来他们对要即将应付的未知变故也有了更大的把握和力量。
可是大家虽然没有说,但心里都很清楚,这里面依然充满了太多的疑问。
于钟朝忽然问道:“时帮主,不知你来此多久了?”
时鸿尧微微皱眉,却没有犹豫,目光看向薛越和曹雄,回答道:“时某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位年轻的高手正在切磋。”
于钟朝轻声一叹,道:“如此说来,我们这里就没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何事了。”
他所指的当然就是这里的百姓无故大规模死亡的事。
这件古怪而令人不解的事情,似乎远比他们收到了一封相同的信要更重要,也更充满了疑惑。
时鸿尧沉声道:“时某虽然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隐约感觉,这似乎是一个陷阱,而且还是针对我们的陷阱。”
大家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了这一点,但现在又再次提及,还是忍不住齐齐变了神情。
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陷阱。
田望野沉着脸道:“倘若留下刀痕的人就是那个凶手,那他一定与这里的事脱不了关系。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他。”
时鸿尧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很是沉重,道:“倘若这个人真与落日马场的事有关,那此人的武功就十分可怕了。”
他目光转向石锦依,脸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表情,道:“她能从落日马场全身而退,她的命可真够大的。也难怪她提出那么丰厚的条件,各位也不敢轻易答应了。”
石锦依脸上依旧是一副悲恸柔弱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时鸿尧,有些害怕的说道:“如果时帮主能替我严家报仇雪恨,我说的条件依然也有效的。”
时鸿尧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道:“不可否认你提的条件连我也忍不住动了心,可是现在你所说的凶手又在哪里呢?”
石锦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与此同时,房顶阴暗处的白河忽然冷冷说道:“沈默,我这就带你下去。”
沈默没有说话。
白河又道:“下去以后,你完全可以把我的身份说出来,你甚至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话,但是他们相不相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他脚下的沈默却依然没有说话,他紧闭着嘴。
白河有些恼怒,他脚尖一挑,就将沈默踢得弹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毫不费力的就将人提在了手上。
“这场好戏,该我们上场了。”
白影一晃,白河已经轻飘飘的从房顶上落了下去。
从身法可以看出,他的武功显然很高。
沈默浑身软得就像一滩泥,只有任人摆布。
却在这时,长街中众人忽然听到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声传来,道:“各位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众人闻言,全都不由得脸色大变心里一阵急跳,纷纷转头望向那发声之处。
不光是他们,是整条街道上的人都同时望向了一处。
声音是从长街另一头传来的,众人只看到有一个人正从街角阴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所有人的心神顿时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在长街百余人的火把光亮之中,那人缓缓走近。
那人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身形瘦削,但他却并非一个人,因为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一个黑衣的男人。
石锦依心头一阵狂跳,这一出好戏,终于要到了高潮的时候了。
但她的表情却忽然变得很是惊恐,全身都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起来。
她的样子就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人一样。
她的身边就是五位高手,这五个人也都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白衣人的身上。
白河面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走近声势浩大的长街数家帮众门下所聚集的人群之前,随后他停下脚步,目光缓缓扫视着人群,开头说道:“好大的阵势!莫非你们都是在找人吗?”
说话的时候,白河的目光越过了面前的人群,投向了人群中心位置。
靠前的人群自然就不由转过头,也同样顺着白河的目光望向身后。于是白河的身前的人群就敞开了一条口子,他能清楚的看到了人群中的那几个人。
而人群中心的田望野、于钟朝、曹雄薛越,以及时鸿尧还有唯一一个女人这时也都看清了白河。
白河的目光在石锦依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目光中有复杂难明的意味。
石锦依却依然还是装作惊恐无比的模样。
对于这个相貌俊郎却有些阴柔气质的白衣年轻男子,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戒备。疑惑是因为谁都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戒备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最开始所说的那句话,以及此时他提着的那个黑衣男子。
田望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白河,沉声问道:“你是谁?”
虽然只是短短三个字的话,但田望野有意释放出警惕的意思,所以声音里包含着内家真力,所以尽管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在他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就如同田望野在他们耳边说话一样。
白河当然能够感觉出氛围的紧张和隐盖不住的敌意,他却毫不在意,目光在田望野身上停住,故意收敛了神情,正色道:“在下姓白名无垢,中原沧州人氏。关外铁枪门主铁中堂乃是在下的远房叔伯。”
他依然是一套曾对沈默说过的身份说辞。
所有人都暗自皱眉,都露出了狐疑神色。
没有等田望野回答,白河就主动问道:“请问这位前辈是?”
田望野目光紧盯着他,缓缓答道:“老夫扶风山庄田望野。”
“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扶风山庄庄主,在下久仰大名。”白河故作惊诧,随手扔下了沈默,朝田望野抱拳道:“田庄主威名远扬,今日能得一见,在下何其有幸。”
他丢下沈默的时候,就像是丢下了一条死狗。
田望野心思缜密,没有与白河客套,而是直接沉声问道:“你说你是铁中堂的亲戚,有何凭证?你又为何会在这里?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河微微一笑,面不改色的道:“其实在下到底是不是铁老爷子的亲戚并不需要证明,这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知道现在你们想要的是什么。”
众人又是一惊,不知道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田望野目光一凛,沉声道:“这位小兄弟,还请把话说得清楚些。”
白河脸上露出犹豫神色,沉吟片刻后,忽然轻叹道:“实不相瞒,在下初来关外,是为了投奔铁枪门的,谁知才到铁枪门,就遇到了一场屠杀,整个铁枪门都被人屠戮殆尽,铁老爷子也不知所踪……”
他说到这里,脸色露出沉痛之色。而在场众人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都顿时如遭雷击,白河的话与他们对之前铁中堂有可能已经出事的预测不谋而合。
现在虽然并不知道铁中堂到底是否已经出事,但铁枪门却已经出事了。
田望野嘴角抽搐了几下,声音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了,他急声问道:“你说铁枪门被人灭了?”
白河缓缓点头,神色悲怆地道:“不错,在下亲眼所见。那些人来历不明,且都是一流的高手,在下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仓惶逃走,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铁老爷子。”
田望野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河,虽然后者说得郑重其事,但经验丰富的田望野心里依然怀着狐疑。
田望野双眼微微眯起,看着白河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来这里很久了?”
白河点头道:“在下的确先你们一步到了此地。”
田望野缓缓道:“既然你很早就已经到了,那这里所发生的事,你是否也全都知晓?”
这一次白河没有立刻回答,他吐出一口气,语气凝重的道:“在下并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在你们到来之前,在下却先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田望野心里一沉,目光转到瘫倒在地的沈默身上,皱眉道:“难道就是他?”
“不错。”白河略微退后一步,点头道:“就是他。”
所有人的目光于是都看向了沈默。
沈默扑倒在地,半张脸都陷入了雪中,所以一时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田望野看着沈默,皱眉问道:“他是谁?”
白河脸色闪过一抹惊恐神色,道:“在你们没来之前,在下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他说……”白河目光下垂,缓缓说道:“他叫沈默。”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惊,尤其是薛越,他脸上肌肉抽动,瞬间脑海一阵轰鸣。他的惊诧和愤怒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
但同时,他又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只是他,所有人的心情都基本相同。
他们都不敢相信,那个被白河像提死狗一样的人,就是石锦依口中那个屠灭了整个落日马场的可怕凶手。
几个人的一起望向了石锦依,就看到后者双手颤抖着捂紧了自己的嘴,美目中全是惊恐。
田望野神色顿时一冷,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你已经到这里很久了,那么老夫相信你一定也已经听到了我们所说的话了。”
白河点头道:“是,在下的确听到了一些。”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田望野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在下当然知道。”白河仿佛心有余悸的说道:“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那墙上的刀痕就是他留下来的,因为他想要杀了我。”
所有人都觉得脑海里有巨浪涌过一样。
田望野眉头一皱,有些讶异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白河苦笑道:“因为他没有杀我。”
这一点他倒是没有说谎。
“请你说得仔细一点。”田望野缓缓移动脚步,他想要看清楚沈默的样子,“因为这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田望野一动,他身边的几个人也都跟着向前移动,因为他们都想看清楚那个“凶手”的真容,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了石锦依。
白河看着人群向他靠拢,心里接连冷笑,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他故意措辞片刻,然后才简短的叙述道:“在下来到这里,原本是想找一户人家休息片刻,顺便喝口水吃点东西。却不料发现这里的人家竟然都是死人。我当时就被惊住了,于是我继续进入另一家,发现里面躲着几个人。就在这时,有人忽然一刀劈开了墙壁,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话音微顿,脸上露出愤怒又尴尬的神情,他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危急之际,在下也顾不得颜面,只能哀求他不要杀我。而他的目标似乎也并非是在下,而是那间房子里的几个铁枪门的弟子,所以我才能留下一条性命。至于那几个铁枪门的弟子为何会出现在那屋子里,在下也并不知情。”
白河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其实他的叙述中破绽漏洞颇多,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
但此刻在场的几个主要人物心思情绪已经十分纷乱复杂,诸多疑惑都裹作了一团,没有时间冷静下来进行仔细的斟酌。而他们此刻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地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沈默。
而地上的沈默当然也将白河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何想法。
他依然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倒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田望野陷入沉吟,一时没有说话。
于钟朝看着白河,又看了看地上的沈默,他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一把刀,似乎要将两人看个通透一样。
于钟朝开口问道:“请问小兄弟,在你进去那间屋子时,那几个铁枪门弟子是什么模样?”
白河脸色一变,缓缓说道:“那几个人之前都是正常的,不过在被沈默逼迫之下喝下了一碗水以后,他们就开始变得神智不清,就如同活死人一样。”
众人心神大震,各自脸色都瞬间沉了下去。
于钟朝目光一冷,追问道:“你是说,这个人逼他们喝下了一碗有毒的水?”
“不错,就是一碗水。”白河点头道:“至于水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毒在下也不清楚,所以当时在下十分震惊。”
于钟朝眉头紧皱。
田望野接话问道:“那你为何还能安然无恙?”
白河嘘叹道:“因为那个时候,沈默察觉到外面有人出现,所以他就带着我躲于暗处了。”
时鸿尧冷冷说道:“像他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为何会不杀你,还要带你躲起来?”
他的话很冷,目光也如鹰隼般锐利。
白河摇头苦笑道:“这个我也很不解,但也很幸运。或许是因为像他这样可怕的人,并不屑意要杀一个像我这种对他没有威胁的人。”
所有人都暗自觉得他的话实在有些牵强了。
时鸿尧的目光像钩子一样钉在白河身上,冷声道:“可是我们都能看出来,你武功并不弱。”
白河无奈的耸了耸肩,又苦笑一声,道:“在下的武功和沈默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而我为了保命,所以一直刻意隐藏武功,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对我放松警惕。”
他的话依然有些牵强,但是这个理由却没有人反驳。
时鸿尧依旧还是冷冰冰的表情,道:“这样说来,这个人非但丧心病狂,而且还性情古怪了?”
白河撇了撇嘴,道:“好像是的。”
时鸿尧不再说话。
田望野忽然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他就是那个沈默呢?”
白河扬了扬眉毛,冷笑一声,道:“因为他看到你们陆续都来到这里后,忽然就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沈默今日就要将关外五大帮派尽数杀尽。”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背心倏然一寒,一股怒火腾腾冒出。
白河又说道:“我们躲藏的地方离你们并不远,所以你们的话我也能够听出大概,所以……”
他故意停住不说。
田望野沉声道:“所以,你就趁他对你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出手制住了他?”
白河轻声叹道:“若非他对我没有防备,凭我的武功,是绝对制不住他的。”
所有人的心里都闪过一种难以置信的想法。
田望野沉吟道:“那你现在现身出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证明他就是沈默而已么?”
白河闻言,目光转向人群中的石锦依脸上,微笑道:“实不相瞒,之前在下是万万不敢贸然对沈默出手的。不过在听到那位夫人所说的话以后,在下才选择冒死赌一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白河表现出一种很坦然的神情,道:“在下不远千里来到关外,就是为了投奔铁枪门,目的也不过是想将来要出人头地,名利双收而已。如今既然有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那就算冒死一赌也很值得,幸好在下的运气还不算差。”
田望野倒没想到这个白衣的年轻人说话如此坦白,他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沉声道:“所以你制住了沈默,为的就是报酬而已?”
白河微笑道:“是。”
一直都在沉默着的曹雄忽然开口道:“可是你如何能让我们相信,你制住的人就是那个沈默?”
白河淡然道:“这很简单。那位夫人不是曾见过沈默吗?现在她大可以过来辩认。”
众人都立刻望向了石锦依。
石锦依浑身一颤,仿佛还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不得不说她的演技的确很有水平。
田望野看着她,说道:“小石,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所说的凶手?”
石锦依强作镇定,她收敛了表情,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沈默看了片刻,有些疑惑的说道:“看衣着和身形倒是很像。”
田望野沉声道:“你不必紧张,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就算他没有被制也不能轻易伤害你。你大可以放心过去仔细看清楚。”
石锦依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向白河走了过去,她走得很慢,那样子就好像生怕地上的人会忽然跳起来给她一刀。
她身边簇拥着于钟朝时鸿尧还有曹雄几个人,薛越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他走在最后,可他的手早已经因为握紧了拳头而筋骨暴突,一张英俊的脸也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而周围的百余名帮众下属,都立刻崩紧了情绪,各自紧握着兵器严阵以待。
白河看着众人朝他走近,当即脚尖一挑,又将沈默踢得弹了起来,然后他弯下腰一把扯住了沈默的衣领,将他按坐在了地上。
他又一把抓住了沈默的头发,把他的脸暴露了出来。
然后他看着已经走进并停住了脚步的石锦依,问道:“这位夫人,你好好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沈默?”
明亮的火把照映中,人们终于看清了沈默的脸。
石锦依猛然娇躯一晃,她惊叫一声险些软倒。
所有人都顿时一惊,各自戒备了起来。
沈默面无表情,他的目光直视前方,他像是在看着人群中的某一个人,又像是早已将所有人都尽收眼底。
“是他,就是他……”
石锦依忍不住掩口惊呼,她登登退后两步,伸手指着沈默,惊怒交迸的失声叫道:“他就是沈默,就是他杀了整个落日马场的人,太可怕了……他还有一把刀……”
曹雄位于石锦依的右侧,此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再一次握紧了他的凤头宝刀。
人们的目光倏地盯住了沈默。
白河不慌不忙的从沈默的腰畔取下了那口七杀刀,他握刀在手,向石锦依问道:“夫人说的可是这把刀么?”
石锦依望着那口刀柄漆黑刀鞘漆黑的刀,她的内心禁不住涌出一股真实的恐惧之意,她再次失声叫道:“就是这把刀,他就是用这把刀杀了老爷子还有薛门主……”
众人的目光瞬间就停在了那口刀上,个个如临大敌。
却见白河缓缓拔出了七杀刀,暗黑的刀身上一条血槽呈弯曲的弧度延伸,隐隐散发出妖异的杀气。
“好一把刀!”
白河眼神中露出一抹讶异之色,忍不住出声赞叹。蜀南文学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倏然炸开,猛地朝沈默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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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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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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