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水笑嘻嘻道:“我爷奶前段时间为了给大伯凑医药费,把这老屋的地契卖给我们二房了。”
“经过一个半月的翻修,新屋总算落成。”
“为了感谢大家平日里对我们苏家二房的照顾,我们特意邀请大家过来做客。”
伴随着她话音落下,郭烈将背在身上的布袋子取下来展开,里面满满当当装着花生瓜子糖果等物。
“哇!”
众人一看到这些东西,眼睛都直了。
天干物燥,大家的银钱都留着买口粮了,哪儿还有闲钱吃这些零嘴。
苏思水:“大家别看我们家又是养鸡,又是开店的。这些活计都是外表瞧着风光,实际投入也大得很。”
“今天没条件招待大家吃席,简单吃点零嘴庆祝一下,大家别嫌弃。”蜀南文学
话说完,村民们相继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把地契买下来了。”
“我说呢,好端端的,水丫头一家咋又费时间又费钱的来修房子。”
“卖房子给苏老大治病?那病治好了没?”
苏思水顺着最后一个问题看向老太婆。
“奶,我大伯还好吧?要不要趁着现在有空,我给他看一眼?”
“不用不用!”老太婆涨红着一张脸摆手拒绝,“你大伯吃了药好多了,让他好好休息,别去打扰他。”
她的确是想让苏思水给苏老大治伤,但却是背着人悄悄干。
毕竟房子是打着凑医药费的名号卖出去的,要是让村子里的人晓得他们非但没给苏老大找大夫,反而把钱花在给苏老四准备议亲的事情上,又要嚼舌根说他们偏心了。
而且自从瘫了之后,苏老大的脾气就愈发古怪,对待他们老两口也不如以前恭敬了。
真要把他带出来,指不定会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难听的话。
苏家要脸,可不敢冒这个险。
听了老太婆的话,苏思水笑眯眯点头。
“快好了呀,那我就放心了。”
“大伯不愧是老苏家的长子,待遇就是不一样。”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苏长贵这些年来的经历。
同样都是因为腰伤躺在床上,苏家老两口却一毛不拔,让他自生自灭。
要不是苏思水有出息了“自学”了医术,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呢。
眼瞧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苏老爷子沉声喊道。
“水丫头!”
苏老爷子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捅破了窗户纸。
“爷跟你商量个事,能不能把这屋子借给我们一段时间,我和你奶有急用。”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朝他看过去。
苏思水挑了挑眉头,“爷奶想借屋子,是想用来堆杂物吗?我记得仓库还空着呢。”
“不是堆杂物。”苏老爷子喉头滚了滚,“总之是有用,你就借给我们吧,过段日子就还你。”
话毕,现场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苏老头这话啥意思啊?人家辛辛苦苦修的房子,这还一天都没住呢,他就要借走。”
“啥意思,想占便宜呗。”
“要我说,这地契就不该买。单独一间屋子,又在人家院子里,进出都不方便。现在好了,还没住就被人惦记上了。”
听到这些话,老太婆不悦地挥动手臂。
“说啥呢,我们是一家人,啥便宜不便宜的。”
“长贵,老二媳妇,我晓得你们两个都是顶顶孝顺的。现在咱老苏家遇到了困难,想借你们这屋子用一用,就说同不同意吧。”
要是换做以前,夫妻两人说不定还会因为拉不下面子不敢拒绝,但现在两人却只是黑着脸不吭声。
苏长贵甚至微微错开身子,不去跟苏老爷子对视,作为无声的反抗。
见他们这个反应,苏老四眼皮突突跳了好几下。
“二哥,爹在问你话呢,你倒是吭声啊。”
“二哥,爹娘生养你一场,没少吃苦受累,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把新屋子给他们住吧?”
苏老四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得苏老二不得不正面回应。
“老四,话不是这么说的。”
“这屋子是我家水儿和郭家小子一起修的,现在刚建成,我们连一天都还没住过,你们就想要收回去,哪儿有这个道理。”
“道理?”苏老四冷哼一声,“爹娘养你,你孝顺爹娘,这就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他说着指了指在场的众人。
“不信你问问,谁敢说个不字?”
来参加乔迁之喜的村民们个个都皱紧了眉头,尽管心里知道苏老四是在强词夺理,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苏长贵和李氏说不赢,只能求助似地看向苏思水。
少女勾了勾唇角,不徐不疾地开口。
“爷奶别生气呀,不是我们不借给你们,是你们说晚了。”
“这屋子虽说是我修来给娘歇脚用的,但同时也租给了周大娘和张婶儿她们。”
“她们两家住在村头,每天都要穿过村子才能去田里,来往一趟麻烦得很。我想着新屋子距离田地近,就把这客厅租给她们用了。”
“啥!?”老太婆闻言登时急得跳起来,“你把屋子租出去了,为啥不早说?”
“早说?为啥要早说?”周大娘叉着腰走出来,一脸嘲讽加鄙夷地看着老太婆,“屋子是人家水丫头一家的,他们想租给谁就租给谁,关你屁事!”
张桂兰也皱着眉头站出来,“没错,水丫头在决定重新盖房子的时候就跟我说好了,要把屋子租给我中午歇脚用。”
“苏老太,真是对不住了。”
听到这话,老太婆“哎哟”了一声就瘫坐在了地上,又哭又闹地撒泼打滚。
“生儿子有啥用哦,关键时候一个都指望不上。”
“我真是命苦……”
就在她哭嚎的时候,苏思水悄悄凑到李氏耳边说了两句。
后者脸色变了变,捂着胸口也慢慢瘫软了下去。
“娘!娘,你没事吧?”
在苏思水的呼唤声中,众人都朝他们看来。
李氏靠在苏思水的怀中,虚弱地开口道:“买,买屋子的银子原本是留给我家水儿做嫁妆的。”
“当初想着大哥治病要紧,才咬牙给了爹娘。”
“现在屋子修好了,爹娘却要收回去,也不说做啥用,啥时候还,多问两句还要被骂不孝顺。”
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我家水儿命好苦啊,从小因为是个女娃,没少受委屈。现在好不容易靠自己的本事存点嫁妆还要被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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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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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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