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看热闹的村民们也跟着站队。

  “就是,会怪的怪自己,不会怪的才怪别人。”

  “本来就是你们的错,赶紧道歉!”

  “不想道歉就自己把娃儿的小鸡儿给剪了吧,省得以后祸害其他人。”

  面对众怒,苏老爷子原本想装晕逃避,谁知苏思水却提前预判了他的套路。

  “爷爷可千万别倒下,现在地面的温度可比刚才还高,晕过去是真的会猝死的。”

  “……”

  一阵犹豫后,苏老爷子抄起烟杆子就往小孙子的身上砸。

  “你个小兔崽子,瞧你干得好事!”

  “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只见老爷子的烟杆子一个劲儿地砸出去,但基本都落在了苏老大的身上,而且力道始终是收着的。

  苏老大也是配合着吱哇乱叫,抱着自己儿子一个劲儿地躲,苏明祥则是嚎啕大哭,震得人耳朵都痛了。

  然而祖孙三人配合表演了半天,现场的村民们始终冷脸看着,一个出面劝说的人都没有。

  苏老爷子跑得累了停下来,叉着腰继续骂。

  “你躲啥,把这臭小子给我交出来,我现在就打烂他的屁股!”

  苏老大哭丧着脸求饶,“爹,明祥还小,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饶过他?我饶了他,谁饶了我啊!?”苏老爷子不依不饶,“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

  “依我看,直接扔井里溺死算了!”

  此话一出,不少村民都露出震惊又愤怒的神情。

  “老苏头你说啥呢。”

  “好歹是自家孙子,咋能说这种话。”

  苏老爷子梗着脖子反问,“我说错了吗?他娘被人气回娘家,接了几次都不肯回。”

  “他爹又是个窝囊废,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只能干瞪眼。”

  “我们老苏家这是做了啥孽哦,尽摊上这样的不孝子孙。”

  他捡起地上的剪刀,用力扔到那几户跟他们发生争执的村民跟前。

  “这事我是管不了了,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便吧!”

  “老大,你把明祥留下,大不了把命赔给他们。”

  苏老大看到老爷子悄咪咪跟自己眨眼睛,一下子回过神,当真把仅有六七岁的小儿子放了下来。

  “爹,爹!爷爷……”

  爷俩走得飞快,任凭苏明祥在身后哭嚎都不为所动。

  看着老苏家的人真的走了,剩下的村民也是面面相觑。

  “这还真回去了,孩子不要啦?”

  “瞧娃儿哭得,太可怜了。”

  “可不说没娘的娃儿是根草嘛,亲爹亲爷爷都不管,以后的日子咋过哦。”

  “造孽!”

  留在原地的苏明祥哇哇大哭。

  “娘!爹!”

  “哇啊……”

  几乎被冤枉的村民又气又无奈,抓着村长讨公道。

  “村长!你看这是怎么个事啊?”

  “老苏家把一个娃扔在这,不是耍无赖嘛。”

  “是啊,哪有这样的!”

  钱田也是心塞,“那我能咋办呢?尿是个娃儿撒的,又不能真的把他的鸡儿剪了。”

  “要我看就算吧,总归大家也没个损失。”

  吴家、孙家和赵家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

  在村长的劝说下,看热闹的村民稀稀拉拉散开。

  李氏瞧着苏明祥实在可怜,上前安慰道。

  “明祥,二婶送你回家去好不?”

  谁知她刚一伸手就被小孩子一把打开,“滚开!我不要你!”

  “苏明祥!你干啥?”苏思水看到自己娘亲挨打,立刻出面将李氏拉开,“我娘是在关心你,你懂不懂礼貌?”

  对上苏思水严厉的神情,苏明祥先是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脖子,随即又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奶奶说了,你们一家都是坏东西!”

  “就是你们赶走了我娘,害我成了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说罢这话,他像只小牛似得赌气跑走了,一路上对着村民又撞又推,再次掀起一轮叫骂声。

  看着苏明祥消失的身影,李氏捂着胸口直喘气。

  “明祥这孩子,居然这么说。”

  苏思水替她顺气,“娘,童言无忌,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明祥还小,等他长大了就该明白是非对错。”

  一旁的苏长贵深深叹了口气,“就怕这孩子被宠坏了,长大了也改不过来。”

  都说三岁看老,以老苏家的教育方式,苏明祥基本上已经算是废了。

  苏思水挑了挑眉头,“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是苦是甜自有爷奶和大伯接着。”

  ……

  ……

  麦田事件告一段落,村子里迎来了一段平静祥和的日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田里的麦子终于迎来了成熟期。

  然而李氏却发现自家的麦子一天不如一天精神,甚至出现了少量枯萎的迹象。

  苏思水听她说了这件事,心中也觉得奇怪。

  “娘别急,我跟你去地里看看。”

  娘俩来到田地,刚巧看到一道小小的影子从自家地里窜了出去。

  “谁!?”

  苏思水下意识追上去,对方却跑得更快,如同地老鼠一样嗖得就没了踪迹。

  李氏气喘吁吁跑过来,“水儿,抓到了没有?”

  苏思水挑了下眉头,“娘,你是不是晓得些啥?”

  李氏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好如实相告。

  “哎,是明祥那孩子。”

  “自从上次他当众挨了打之后,他就时不时往咱地里钻。”

  苏思水看了眼地里略显干枯的麦子,火气从胸腔中喷出来。

  “这个臭小子,是用上次的法子破坏咱家的麦子呢!”

  “不行,我要去找爷奶讨说法,让他们把这个臭小子吊起来抽!”

  她刚一转身,李氏就将人拦下。

  “水儿,算了吧。”

  “明祥没有娘,已经够可怜了。”

  苏思水:“娘!他这种行为摆明了是记仇,今天敢来地里搞破坏,明天就敢去咱家烧房子,不能姑息的。”

  李氏眼里流露出些许内疚,“你大伯和大伯娘虽然不是好相与的,但明祥却是我看着出生长大的。”

  “我只要一想到村子里那些人骂他有娘生没娘养,这心里就怪不是滋味。”

  “他来地里撒尿,那我就多打水冲一冲就是了,哪能真跟他计较。”

  注意到苏思水满脸不赞同的表情,李氏讨好地笑了笑。

  “还剩一个月就该秋收了,咱就再忍忍,大不了我每天过来多守一会儿。”

  知道李氏是个心软的,苏思水没有明面上跟她反着干。

  她挽起衣袖,帮忙去多打了几桶水来,并且在其中注入更多的灵泉水,一勺一勺撒在地里。

  有了灵泉水的滋养,受损的麦苗多少能恢复些。

  就在她思考怎么悄悄惩治对方时,郭烈突然出现。hτTΡδ://WωW.sndswx.com/

  “伯母,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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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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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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