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以为郡主带走了金冠,应该早已经逃走,可谁知她下一秒出现在营帐门口。

  青蘅郡主手持金冠,步入大殿之时,整个草原王庭的气氛瞬间凝固。

  金冠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严,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庞上。

  “赫煊哥哥,如今我掌握了金冠,这象征着草原大妃的最高权力,难道你还要拒绝与我联姻吗?”

  青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甘、愤怒、还有那难以掩饰的悲凉。

  赫煊王子凝视着青蘅,他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动摇。

  “青蘅,权力不代表一切,我对你的情感,从始至终都只是兄妹之情,草原的联盟不应建立在个人情感的强迫之上,而应基于双方的尊重与信任。”

  青蘅的双手紧紧抓着金冠,指甲几乎嵌入手心,她咬牙切齿。

  “那苏沫沫呢?是不是因为她,你才这样对我?她一个外来人,凭什么得到你的心,得到草原的尊敬?”

  “沫沫她从未想过与你争夺什么,是你自己陷入了偏执。”

  赫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悯,他也知道,苏沫沫也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

  一切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青蘅,回头吧,别让仇恨蒙蔽了双眼。”

  这话宛如利刃,直插青蘅心头,她猛地一甩头,泪光闪烁,恨声道:

  “是她,是她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不会就此罢休!”

  说完,她转身离去,步伐踉跄,背后留下的是众人或惋惜或复杂的目光。

  “我们要追吗?郡主一人离去,我担心会有危险……”身边的随从小心提醒,赫煊王子摇了摇头。

  “随她去吧,解除婚约这件事情我势在必行。”

  从前他未曾遇到过自己喜欢的人,一纸婚约对他而言并非是最重要的。

  可如今在遇到苏沫沫之后,即便明白苏沫沫心中永远不可能会有自己,也不愿意再和其他人强求。

  而在大魏的皇宫中,另一场风波正悄然酝酿。

  棠悦公主此刻正跪坐在华丽却冰冷的宫殿之内,面对着大魏皇帝谢安成那审视的目光。

  自从她来到大魏,棠悦便始终处于各种猜测与监视之下。

  “公主,近来有消息说你频繁与草原通信,是否有什么需要向朕解释的?”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毕竟两人之间虽然已经结成联盟,可是谢安成也从来都没有真心信任过棠悦公主。

  棠悦抬起头,她的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坦荡。

  “陛下,我通信家中,无非是关心草原的安危与父王的健康,别无他意。”

  “哦?可朕听说,最近草原局势不稳,莫非公主想要借此机会,让大魏卷入草原的内斗之中?”

  谢安成的声音多了几分严厉,显然已对某些流言蜚语产生了怀疑。

  “臣女不敢,草原尚且还有我兄长,若不能够得到大魏的支持,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白费。”

  棠悦的回答不卑不亢,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坚定而清晰。

  谢安成沉默片刻,似乎在考量棠悦的话语。

  终于,他缓缓开口。

  “公主,你的意思朕明白,只是若想要取得大魏的信任,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谢安成见棠悦公主容色倾城,一般的大魏女子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也难怪会被称为草原的明珠。

  感受到了他的审视,棠悦公主脸色越发的不好,也不知今日谢安成让自己过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陛下,若今日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罢,站起身来就要离去。

  谁知谢安成叫住了她。

  “慢着,棠悦,朕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你商议。”谢安成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棠悦转身,秀眉微蹙,目光平静地望着这位大魏的帝王。

  “陛下请讲。”

  “朕打算让你成为朕的妃子,这样一来,大魏与草原的联盟将更加稳固,朕也能够尽全力协助你夺得权利。”

  谢安成的话语直接而犀利,不带丝毫的情感色彩。

  棠悦心中一震,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从容,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陛下怕是误会了,我与大魏的合作,基于两国的利益,而非个人情感,草原公主,岂是轻易能为人妾?”

  谢安成站起身,缓步走向她,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宫殿内,气氛骤然紧张。棠悦公主挺直了脊梁,眼中的坚决不容忽视。

  “即便我身处笼中,亦不会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草原的女儿,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屈服于权势之下。”

  话音刚落,殿门外忽有侍卫匆匆进入,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谢安成闻言,眼神闪烁,似乎意识到了其中的复杂。

  “有趣。”

  棠悦趁机再次开口,企图扭转局势:

  “草原之事尚且波诡云谲,此时若强逼于我,恐将适得其反,影响两国邦交。”

  谢安成沉吟片刻,似乎在衡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对大魏意味着什么。

  “你说的不无道理,此事容后再议,但你须谨记,身在大魏,便需遵守大魏的规矩。”

  棠悦微微颔首,内心虽不满,却也只能暂且接受。

  “臣女明白。”

  离开宫殿,棠悦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

  她深知,今日之事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草原与大魏的纠葛,以及她自己的命运,仿佛都悬在了这动荡不安的局势上。

  与此同时,在禁地深处,月尘跟随云逸的步伐愈发沉重。

  他有些惧怕云逸的能力,但更令他不安的,是那股从禁地中蔓延出来的诡异气息。

  “少主,你确定我们要继续深入吗?这里的气息越来越不对劲了。”

  云逸脚步未停,语气坚定。

  “我们必须找到源头,这关系到苗疆的未来。”

  正当二人准备踏入禁地最深处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间自地底涌出,空气中回荡着古老而恐怖的蛊咒声。

  月尘面色剧变,本能地挡在云逸身前。

  “是禁地的守护蛊!快退后!”

  云逸却不为所动,反而向前迈出一步,双眸绽放出异样的光芒。

  “月尘,无需惧怕,我体内流淌的,正是这禁地的力量。”

  他闭目凝神,体内蛊力沸腾,与那古老的守护蛊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月尘见状,心中既有惊讶,又有忧虑。

  他从未见过如此孤注一掷的云逸。

  就在此刻,一声尖啸刺破长空,那守护蛊竟似被云逸所感召,渐渐显露出其庞大的身影。

  云逸张开双臂,仿佛与天地共鸣,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他体内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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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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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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