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一个李湘禾不够,又来了一个明珠小公主,秦念之,你可真是好得很!
……
很快酒劲上头,秦念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告辞。
上官思扶住他,对着西戎王告罪,“哥哥不胜酒力,我先带他下去休息。”
桑卓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念之酒量未免太浅,这才刚开宴没多久,怎么就醉了,今后可要好好练练才是。
也罢,念之酒量不好,那陛下可要好好品尝下我们西戎的烈酒!”
上官思轻笑,转身扶着秦念之告退,宣和帝眸光晦暗,对着夜影使了个眼色……
……
身侧的秦念之面颊酡红,眼神迷蒙,乖巧得不可思议,紧紧地拉住上官思的衣袖,亦步亦趋,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幼崽。
上官思只觉得自己小心脏都要被萌化了,“哥哥……”
“嗯?”秦念之抬眸,往日疏离淡漠的脸上,如今带着几分稚态的憨傻。
似乎对眼前人有些疑惑,又凑近几步,贴了上去,仔细打量一番,忽然唇角微勾,“阿衡,你长得真好看。”
上官思原本被哥哥身上混合的冷香和清浅的酒香迷得不知东南西北,又冷不丁地听见哥哥说出这样一句话。
登时,眼眶潮红,“你叫我什么?”
秦念之此刻额头抵着身边的廊柱,困意的正浓,全是被打扰的不悦。
一把扯住他俊秀的脸颊,大力拉扯,嘴里嘟囔着,“阿衡,臭弟弟,讨厌鬼……”
醉鬼上身的秦念之下手没轻没重,很快,便在他清俊的面容上留下红印。
上官思浑然不恼,甚至为了配合哥哥,微微弯了弯腰,贴心地将摇摇欲坠的哥哥扶稳,“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听不见这个称呼了呢,哥哥。”
秦念之一愣,像是酒醒又像是没想,松了手,目光直直地看向上官思,“讨厌鬼!”
“哥哥,我在。”
少年的眸光没有焦距,目光像是穿透了眼前的人,水润的红唇微启,再次唤道,“阿衡。”
上官思不厌其烦地应着,“嗯,哥哥我在。”
秦念之却忽然情绪很是低落,杏眸满是淡淡的水汽,抱着游廊上的抄手,不肯挪动一步,“累了,不想走。”
上官思一愣,轻笑着,转身半跪这秦念之身前,“上来,我背你。”
秦念之醉意酣然,猛地扑了上去。
上官思眉眼带笑,眼疾手快地将她扶稳,稳稳地将人背了起来。
秦念之晃荡着两条小腿,下巴搭在上官思的肩头,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全心全意信赖的模样,让上官思内心酸软,“哥哥……”
秦念之侧着头,红唇对着上官思的耳朵,浅浅的呼吸喷在上官思的侧脸,脸上的热度一浪高过一浪。
偏偏始作俑者还浑然不知,伸手拽着上官思红透的耳尖,将微凉的素手凑了上去,捂了又捂,还发出一声喟叹,“好暖和……”
上官思被这酒鬼闹得哭笑不得,他竟然不知道哥哥喝醉了有这么磨人的一面。
可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忍着身子里的热浪战栗,耐着性子哄到,“乖,别……别捏我的耳朵。”
上官思只觉得甜蜜又痛苦,哥哥难得和自己这么亲近,全心全力地信赖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身体,伏在自己背上,微凉的脸颊蹭着自己的侧脸。
只是一双柔软微凉的酥手不太老实,圈住自己脖颈不停作乱。
直到哥哥不经意间摸到自己的喉结,像是觉得有趣,指尖轻点,上下划拉……
上官思只觉得双腿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将背后之人甩了出去。
幸好反应及时,这才堪堪站稳,此刻他气息不稳,挣扎地扭着脖子,侧头看向哥哥,言辞中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秦念之,别胡闹了。”
许是他的语气有些凶,秦念之怔愣一瞬,瞬间偃旗息鼓,缩在他宽大的后背上,委委屈屈地骂道,“臭阿衡。”
……
秦念之像是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梦中的自己回到了秦府,那段逼仄压抑的时光。
母亲的疯魔癫狂,父亲的厌恶和漠视,下人的白眼和轻视。
唯有那鲜活的弟弟,虎头虎脑,像自己偷偷养的流浪狗,总也记吃不记打,蠢笨粘人。
直到被下令活活打死,那湿漉漉的小眼睛,直到死了那刻,还蠢呆呆地望着自己……
秦念之醒时,还有些怅然若失,一摸软枕,湿漉漉的一大片,自己竟是哭了。
秦念之自诩性子刚毅,很少落泪,可如今想起幼年时被打死的小狗……
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却被身侧的铃铛引得了注意力。
那铃铛被碰到床榻下,叮铃铃的响声很是悦耳。
秦念之有些怔然,自己身上怎么会有铃铛,探出身来,想去拾铃铛,却被门外的黑影吓了一跳,“谁?谁在那?”
似乎是听见屋内的响动,门外的人没有在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赵君玄踱步绕开屏风,黑白分明的眸子从秦念之的脸上划过,又落在地上的精巧的铃铛上,俯身拾起,一步步走向床榻。
秦念之半抱着被子,神情疑惑,“五哥你怎么在这?夜宴散了?你怎么在这儿?”
“这就是那西戎九公主送你的定情信物?”赵君玄只是摇了摇手中的铃铛,神色看上去有些危险。
“什么?什么定情信物?”秦念之刚从梦中惊醒,脑子还有些混沌。
身侧的床榻已经陷下去一块,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秦念之眉头微蹙,“五哥,你喝多了?”
赵君玄却痴迷地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面容,伸手摩挲着。
“芝芝,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明明说要和我在一起,一定是我没照顾好你,所以你生气了……”
秦念之登时心头警铃大作,紧张地吞咽口水,胡言乱语地哄道,“五哥,我……我没有生气,没有始乱终弃……”
赵君玄却一把揽住她的细腰,轻抚她腰间的软肉。
粗糙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从薄薄的衣衫上透了出来。秦念之只觉得身子有些燥热,伸手推了推。
可赵君玄却将她抱得更紧了,语气带着埋怨委屈,神色隐隐有些癫狂。
“说好的在一起,你要变卦吗?
我每日每夜都想你,可你却只顾和别人打情骂俏,难道朕还不能满足你吗?”
“不是……”眼瞅赵君玄越说越浑,倒不像是喝醉了,像是陷入了什么癔症中,周身气息不稳,和平时判若两人。
秦念之心下存疑,却下意识的耐着性子哄着,“没有别人……”
“没有?可是桑卓却说你和西戎小公主互换了定情信物。”
赵君玄却叼住她莹白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果然怀中的人一阵战栗,周身腾腾的冒着热气,耳尖脖颈也瞬间也红得厉害。
耳根处的传来湿濡和细密的疼痛,让秦念之周身一抖,思绪瞬间又混乱了几分,“别……别……”
赵君玄轻笑,衣襟在自己的拉扯下微微大大敞着,露出健硕的胸膛,向来冷厉的眸子如今也水润润的,满是痴迷。
怀中的人像一块香香软软的白玉糕,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在她颈肩留下一个又一个醒目的红痕。
秦念之此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翻烤,脸颊嫣红。蜀南文学
赵君玄的低笑在她耳边徘徊,震动着她的耳膜,本就敏感的部位,如今像火一般要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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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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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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