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雯下班前,我把桐人摘下来,埋进香炉,等明天再继续吊烤。
这就是杨晓雯住在这里不方便的地方。
施术斗法,需要足够的空间来准备,有些准备本身就带有一定伤害性,不懂行的外人仅仅是无意中一瞥,就可能受到连带伤害。
杨晓雯回来的时候没买菜,因为她不是独自回来,而是带着张宝山一起。
“张叔叔说他查的蛇岛那事有眉目了,却只不肯单独跟我说,非得你在场才行。”
杨晓雯进门就抱怨。
其实这是向我报信,让我知道张宝山的来意,不要过于担心慌张。
有她这句话,我确实安心多了。
客气地请张宝山坐下,又给他沏了茶,先不急着谈话,而是去包玉芹那边,请她给做三个人的晚饭。
等转回来,张宝山那一杯茶只喝了一小口,看到我就抱怨,“之前你的茶虽然药味儿重,但味道还可以,怎么这回的茶又苦又涩,你不是买着假货了吧。”
我说:“你还别嫌这茶不好喝,多少人想求着喝都没机会,你要是不喜欢这味,我给你换茶。”
张宝山一听,便不抱怨了,赶忙把这苦涩的高天观野茶全都倒进嘴里,“你这么说,那一定是好东西,再给我来一杯。我这一天忙得脚打后脑勺,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渴的嗓子眼儿都要冒烟了。”
我就又给他倒了一杯,“统一行动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这么忙?”
张宝山说:“我这个行当,哪有不忙的时候。昨儿金兴酒店发生了起凶案,一个云南来的玉石商人死在了酒店里,随身带的财物全都被洗了,今天这一天都在忙这个案子,对了,尸检还是晓雯做的。算了,不说这个,上回去蛇岛之后,我就托派出所的兄弟帮忙关注了一下那两家。你猜结果怎么样?”
我说:“两家都出事了?”
张宝山一拍大腿,“没错!女儿出国那家男主人半夜脑梗拉去医院抢救,现在已经半身不遂了,还在医院住着。另一家开古董行的,女儿突然发疯,把家里砸了个遍,还把爸妈都给打伤了。周先生,你早就猜到了吧。”
我说:“当时还不是很有把握,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杨同志出事,是他们两家合起伙来搞的鬼!”
张宝山说:“周先生,你叫她小杨或者晓雯都行,不用叫杨同志那么生分。”
杨晓雯接着话头说:“叫我晓雯就行,家里亲戚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就顺势改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晓雯,你想不想弄清楚这事的根底?”
杨晓雯说:“我莫名其妙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当然想知道为什么了。她们两个当初都是我很好的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说:“如果你想知道,那我就会出手帮他们两家先把山神缠身这事解决了,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要不然的话,他们两家人活不了几天。你想让我出手吗?”
杨晓雯没有犹豫,说:“我想知道真相,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不弄清楚,就算要了他们的命,对我也没有意义。”
“好!”
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出手救下了这两家人,就算查清楚了真相,他们也不会因此而死。
如果我不出手,这两家死光,也足够赔偿杨晓雯遭的这么多年的罪。hτTΡδ://WωW.sndswx.com/
可是杨晓却还是选择了弄清真相,而不是单纯泄愤。
这说明她没有被仇恨冲晕头脑,思路保持着清醒。
其实这也是最佳的选择。
只有弄清楚其中的真相,才能保证以后不留隐患。
我就问张宝山,“卖古董那家人还在家里吗?”
张宝山说:“都在家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也没送女儿去医院。”
我说:“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这就去登门拜访,先从他家入手。”
张宝山有些意外,“这么急吗?不用准备准备?”
我说:“从打接了晓雯这病,我就一直在准备了。”
杨晓雯说:“我也要一起去,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张宝山也不多说,先给街道派出所打电话联系了一下,然后就开着他那辆老捷达,拉着我和杨晓雯过去。
这家人姓宫,当家男人叫宫有贵,原本是化肥厂的职工,八十年代中期在所有人的不解怀疑中辞职下海,做起了古董生意,如今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古董行,在金城古董圈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家资少说也有上百万。
不过这人向来低调,虽然已经是百万富翁,却依旧住在化肥厂的家属区。
这里是好大一片联排的二层小楼,每间面积不过三十多平。
宫家原本只是住楼下,前年搞产权改革,这些家属房都卖给了个人,宫有贵就把楼上连带左右邻居的都买下来,全部打通后重新装修一遍,还单围了小院,家里还养了两只德国黑背,俨然就成了个面积不小的别墅。
到了家属区外面,本地的片警已经在等着领路了。
虽然是办私事,但张宝山作为区刑大队长,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这片警叫左庆君,四十多岁的年纪,又黑又胖,言谈举止颇有几分匪气,到了宫家院门外,就毫不客气地咣咣砸门,“有人没,派出所的,开门!”
结果敲了好一会儿,也没人给开门。
张宝山就问:“老左,不是他家养了两只黑背吗?这么敲都不叫?”
左庆君一怔,也觉出不对,旋即停下手,“张大,要不要进去?”
张宝山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是公事,不太好直接进去。”
我其实已经看出不对。
这院子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里面应该没活物了!
“张队长,宫家出事了。”
听我这么一说,张宝山立马就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左庆君,让他给所里打电话,多叫几个人过来。
没大会儿工夫,一辆警用金杯拉着四个人过来了。
所长亲自带队,下车问了几句,就带人把院门给踹开了。
这往院子里一走,就见两只黑背直挺挺躺在院子角落里,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再往屋一走,宫家三口并排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门口,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怎么叫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张宝山让所有人都站在门口别动,又安排人出去找些塑料袋回来,套在头上脚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边上,简单检查了一下,转头说:“通知局里吧,全死了!”
「这是昨天第二更,昨天晚上脖子疼的厉害,没码出来。今天更新照常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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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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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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