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庙门外,拖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年纪约有五六岁的童男,一个是年龄相仿的童女。
两个小孩儿虽一直昏迷不醒,但都还有一口气儿。
再摆上整猪,整羊,整鸡,整鸭,难为他一下子弄这么些活物过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僵尸高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大声控诉着。
“陛下,臣高广给你磕头了。
那些胆敢欺你辱你,还敢在您神像前拉屎撒尿的贱民,老臣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这一对童男童女,陛下先自享用着,只要有老臣在,就一定不会断了你的香火供奉……”
夜离歌明白了,这位叫高广的僵尸就是景罗大帝的铁杆粉丝,忠诚程度比金刚石还坚硬。
当初从秋雾山逃出来后,就来到了这座山神庙。
可山神庙早就不复昔日的辉煌,当初建造神像和庙宇时,所用材料质量太好,虽经风霜侵蚀,总归还存在着,却早就已经无人供奉。
非但如此,那些砍柴的樵夫,过路的村民,还都把这里当成了屙屎撒尿的厕所。
这位叫高广的一路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所以,这一带的村民因为太不讲究,随地大小便的结果十分严重。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倒大霉了。
一番絮叨之后,高广突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哈哈哈,陛下,陛下,老臣夜观天相,那位可令国破,可令家亡的扫把星,又出现了……”
“十三次了,王朝更迭十三次了,逃不掉的,一个也逃不掉的!”
月光打在残破的石像上,镀上了一层诡异。
被挂在石像边上的童女忽然醒了,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虽不清晰,却足够吓人。
“哇……”
童女突然大哭起来。
在这个连虫鸣声都没有的晚上,显得格外响亮。
昏迷中的童男也醒了过来,然后,他也咧开嘴大哭,而且比女童的声音更响亮。
刚还沉浸在沉痛诉说中的高广大怒,“找死!”
长臂一挥,伸出尖尖十指,就要掐上童男和童女的脖颈。
这两个孩子原本就是捉来祭祀景罗大帝的,早死晚死都一样,既然他们坏了自己的兴致,现在就去侍候陛下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短暂且急促的呼啸,砰的一下就穿透过高广的额头。
高广抬手一抹,脑浆子涂了一手。
不过,他是没有知觉的僵尸,没有痛觉,也不会倒地死亡,却成功激怒了他。
“谁?”
琐宝儿笑嘻嘻的跳了出来,“是我!”
有娘的孩子是块宝,同样也无所畏惧。
高广一阵惶恐,他虽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说话的人。
那对童男童女逃过一场死劫,全身颤抖着,再不敢哭闹了。
零语仙君一手一个,薅着脖领子提走了。
高广看不到零语仙君,却能感觉到两个孩子,因为他们没有任何遮掩。
高广嗷的一声怪叫,不过瞬间,就披挂整齐,手里还拿着琐宝儿十分向往的法杖。
勾动天地,就想再施法召唤阴魂。
“呼……”
一团凤凰真火吐出,直接喷向高广。
高广情知不妙,麻利的瞬移几十米,直接逃到庙外。
做为非战力型的法师,哪怕是做了僵尸也是怂得一匹。
打不过就逃,没什么可犹豫的。
事与愿违,他想逃走就能走吗?
小红莲呼的一下就烧了过去,甚至,高广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烧成了飞灰。
小琐宝儿嗖的一下飞过去,抱起掉地上的法杖,讨好的冲夜离歌一笑,“娘亲,能不能赏赐给孩儿?”
夜离歌扶额,这么大的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喜欢那个。
曾经,大黑也有过这么一段时间、
喜欢的时候掏心掏肺的喜欢,不喜欢的时候,直接弃之不顾。
“长者为尊,你应该讨好老祖哟!”
小琐宝儿屁颠屁颠跑过去,眼巴巴望着零语仙君,“老祖,琐宝儿能喜欢这个法杖吗?”
零语仙君摸了摸琐宝儿的头,“拿去玩儿吧!”
凡人的宝物,能有多贵重?
琐宝儿欢喜的两手合十,“谢谢老祖!”
转头间,那法杖与正在升起的月亮交相呼应,一瞬间,月华散溢,似乎擦这了半个天空。
零语仙君微怔,“琐宝儿,给老祖看看。”
琐宝儿快速收起法杖,两手一拍,“没有了,飞了!”
零语仙君:……
夜离歌:……
倒霉孩子,这是跟谁学的啊?
零语仙君无奈地摇摇头,“这法杖有可能真是凤凰一族的至宝。”
如何使用,怎么使用,得找到那只隐世多年的老凤凰才明白。
荣城,三皇子府上。
三皇子妃张氏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夫君,就是他,这个小恶魔,是他杀害了我们的嫡子。”
只有几岁的镜哥儿小大人般的两手一摊,“你非要这样认为,那就拿出证据来吧!”
张氏全身颤抖着,“证据?你出现在三皇子府不到一日,我儿就发生了意外,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三皇子生的好,陈容也是个美人儿,镜哥儿是他们的孩子,无论象了谁都不会太丑的。
可惜,镜哥儿是个残次品,专挑着这两人的缺点儿长。
五官单独拿出来,生的都极好,可搭配在一起,莫名给人一种拼凑出来,还不和谐的感觉。
小时候白白嫩嫩的,还不太明显。
彻底长开后,越长越残,但却有着明确的皇室标记,想否认都不可能。
镜哥儿:“三皇子妃,我敬你是个长辈,但这不是你随意诬陷我的理由。”
张氏大怒:“不知道哪个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本妃诬陷?”
镜哥儿笑的无害,“我不算东西,那你生下来的又算是个什么呢?”
还没出生就招了邪祟,生下来好几年了,连皇宫都没进过。
不是不想进,而是老皇帝不让进。
虽然知晓当年是蛊婆婆用御虫术做下的手段,可架不住那情那景没人愿意回想,越想越恶心。
更何况,谁敢保证没有后遗症?
镜哥儿语速不快,却像刀子一样戳得张氏体无完肤。
“我这么个东西,还被赐名为瑾。
你生的那个不算东西,陛下半眼都没瞧过,你说怪不怪?”
三皇子白着脸,将张氏护到身后,“你到底想怎么样?”
镜哥儿,“哦,我就是想看看,那个我实际上的生父是个什么玩意儿罢了!”
顺便,克死你那个宝贝儿子。
三皇子咬紧牙关,“本殿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镜哥儿哧笑一声,带着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神情,“有与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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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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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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