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农家乐”风靡全国各地。
我老家归村也不甘示弱,跟随潮流风风火火搭建了旅馆,宣传。
可是就在生意刚刚火红时,村长忽然下令把农家乐的设施全都拆掉了。
原因是我们村子那最深也不过腰齐的小溪,竟然把一个来玩的游客给淹死了。
说来也邪门,那个淹死的游客是某高中校游泳队的学生,个子高大,偏偏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淹死在了不到1米4深的小溪里。
等等,该不会是...
“刘毕!王海上高中的时候,不会是校游泳队的吧?”
“哎!梁大哥你怎么知道?他自由泳可厉害了,当年还为学校参加比赛呢。”
我心中顿时明了,我八卦算出的命格没错,王海真的死在了6年前!
可是,既然王海已经死了,那现在在我们面前的“王海”,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被人冒领了身份?毕竟了无音讯多年,随便一个人假冒都有可能。
就在我这么这么怀疑时,电话那天的刘毕忽然啊了一声。
“梁哥,我不能和你说了!王海那小子居然回国了,说跟着他爸妈一起回来祭祖,我爸叫我过去叙个旧,我先挂了。”
我看着手机显示的通话时长,心中茫然。
和爸妈一起?
等等,这假冒这么专业,还做戏做全套,连爸妈都扯出来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冷建国。
男人那声如洪钟的声音瞬间穿透我的耳膜。
“喂!兔崽子干什么呢?七点记得来鸿星酒店吃个饭,王海他爸妈也回国了,多年不见的老友,得给他们接风,你也给我过来。”
我看了眼时间,叫了辆车便匆忙前往隔壁区的鸿星酒店。
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连父母都假冒,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不怕熟人认出来嘛?
可是酒店内,当我看到王海父亲眉开眼笑地跟冷建国回忆,两人以前用鞭炮炸茅坑,还英勇骑猪上街跑的趣事时,这个想法立刻被打消了。
不可能!王海的父亲绝不可能是假冒的,不然根本做不到和冷建国臭味相投。
“哎呦,说到过去,冷清渺和我们家王海小时候关系可好了,还定过娃娃亲呢。”
王海父亲喝了口酒,发出感慨。
“现在都长那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冷建国也醉醺醺的感慨起来。
兄弟二人有一话没一话聊着,忽然王海父亲拍了拍王海后背,长叹一口气。
“唉,建国,你不知道,我们家王海啊,先前一直在海外,我也是几年才见一次面,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没想到连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真是愁人啊。”
王海父亲略有深意地看着席上的冷建国,接着将眼神瞄向冷清渺。
“唉,清渺啊,要是王海当年没和我出国,你俩关系一定还和小时候一样好”
冷清渺刚想出声说什么,就被她妈妈柳潇给阻拦了。
“哎呦,爸,你说什么呢,渺渺都订婚了,您这不是为难人家梁火土嘛?”
王海笑着看着我,看上去谦卑和善得很,但语气中的却藏着讥讽。
“王海,咱们出去聊聊吧。”
我压低了嗓门,拍了拍王海肩膀。
王海微笑着示意自己要出去抽会烟,和我一起走出了包厢,来到了酒店外。
“梁火土,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嘛?啊,如果是关于吃醋的话,那我可没兴趣奉陪。”
王海点燃香烟,抽吸了一口,笑着将白烟吐在了我脸上。
咚!
下一秒,我猛地一个肘击,就抵着王海喉咙,将他按在了地上。
王海的脸被按在了地上,嘴里叼的香烟也飞了出去,他瞪着眼睛,一脸惊愕。
“你做什么,梁火土?”
“问我做什么,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吧。”
我捡起燃烧的香烟,贴在王海眼睛旁边的地面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的眼睛扎去。
“梁火土,你不要冲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灼热的烟头,让王海止不住颤抖,他疑惑地看着我,满眼恳求。
“王海,丁丑流年,丁未六月生。”
“丑未相冲,未被冲不再合绊午火,丑被冲不制午火,易致命主无人看管,在河边玩水淹死。”
“真正的王海早在六年就被淹死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王海亲爸都没识破你,你是本来就和王海长得很像吗?”
我话音刚落,身下的“王海”剧烈颤抖起来,简直像是痉挛一样。
“哈、哈哈哈...”
随着低沉的爆笑,王海再度睁眼,眼神中的怯懦不再,一双狭长的寒眸古井不波,沉寂而又冰冷。
“你笑什么?”
我被王海诡异地笑声弄到心里发毛,刚准备站起身子,忽然发现身体竟然一动不动。
我感受不到我的身体了!
我不可置信盯着王海,竭尽全力想要调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结果却是什么也做不到,犹如瘫痪了一样!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什么人!”
王海坐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你猜?”
我额头冷汗直流,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海伸手探向我的脖颈。
簌簌——
我的脖颈瞬间有些发凉,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
接着,我就看到一张白纸剪成的小纸人,像是活物一样,被王海夹出我的脖颈。
纸人术!
“啧啧,别对我这么有敌意。”
王海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悠然。
“我和你一样,也是冲着那个叫冷清渺的傻子而来。”
“那女孩生来壬葵水命,利他克己,真是天生的宝贝”
“我们反正都是为了她的命格,没什么不同,一丘之貉,就别互相看不起了。”
我冷笑了一声,冲王海翻了个白眼。
“谁跟你一丘之貉,我可不会让冷清渺变成克死自己的癸水命。”
“你不过就是个妄想借命格登天的下三滥,有什么能让我瞧得起的?”
王海挑了挑眉,猛地拽起我的头发,强行让我抬起头。
他仔细打量着我,接着发出一声嗤笑。
“瞧得起?你连被我下了纸人都不知道,蜀山河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废物的?”
“不对,蜀山河只能教出个废物,毕竟他自己就是个,老婆被仇人害死,却还跑去安葬仇人老婆,还收养仇人儿子为徒的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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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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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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