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南星隔着门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结果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一直记着这事。

  南星笑了笑。

  正准备坦白那个秘密是什么,就见司名扬和司寰宇走了过来。

  司寰宇开口就是一句:“傅轻宴,跟我们走一趟。”

  傅轻宴:“?”

  “我们有话跟你说。”司名扬语气稍微委婉一点。

  傅轻宴心里大概猜到他们要干什么,故意拍拍南星的肩,起身道:“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

  南星点头,“好。”

  ……

  两人领着傅轻宴来到一个无人的房间。

  司名扬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

  傅轻宴头皮发麻。

  “你们两个能不能正常点,有话直说,别整这些弯弯绕绕……”

  “那就不整。”司寰宇掏出一张纸拍在桌上,“签字,画押。”

  傅轻宴垂眸,见纸上写着“保证书”三个大字。

  他猜到司名扬和司寰宇是想作为娘家人给他点“下马威”,让他以后好好对南星。

  却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癫,还弄出一份保证书!

  “这上面的条款都是我们精心商讨过的,对你来说不算严苛,甚至有点宽容。”

  傅轻宴嘴角一抽,“司名扬,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保证书上洋洋洒洒几十条内容,哪有半点“宽容”的样子?

  “你先看,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再做调整。”司名扬微微勾唇,脸上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当然,最终解释权在我们。”

  傅轻宴:“……”

  虽然有点无奈,但傅轻宴还是耐着性子把条款全部看了一遍。

  最后,郑重在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打算讨价还价吗?”司寰宇挑眉,“万一做不到,我们可是要找你兴师问罪的啊。”

  “这上面的内容还算合理。”傅轻宴靠在椅背上,指尖点了点纸上,“除了这条,不许提小丸子。”

  司寰宇脸色一黑,“傅轻宴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着她吗?我警告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我妹夫我就不敢对你……”

  “我的意思是这条写得有歧义。”傅轻宴打断司寰宇,“比如我想吃章鱼小丸子,算不算提小丸子?”

  “……”

  “还有糯米小丸子,鸡肉小丸子,樱桃小丸子……”

  意识到傅轻宴是在耍嘴贫,司寰宇立马拿笔在保证书后面补充,“看来还要再加一条,禁止戏弄大舅哥。”

  傅轻宴:“……”

  保证书签完,司名扬对傅轻宴道:“你也知道这种保证书没什么法律效益,但我们作为南星的哥哥只是希望她能幸福,所以阿宴,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明白。”

  “那我们就祝你和南星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兄弟俩说完,准备放傅轻宴离开。

  不料傅轻宴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

  他转身问司名扬:“南星直播间那个a哥是不是你?”

  司名扬一愣,“什么?”

  “之前我以为那个账号是祁玉堂,还找他兴师问罪,后来他开放了关注列表,里面全是医学相关的账号。”

  司名扬见躲不过,索性承认:“是我。”

  想想看,他作为哥哥给妹妹刷点礼物好像也不过分吧?

  “我就知道。”傅轻宴笑了笑,“那我也跟你坦白吧,那个山今赚大钱是我。”

  傅轻宴说完,空气凝固了几秒。

  司名扬脑子里忍不住闪过“怨种”二字。

  合着当时他俩狂砸礼物,其实是大舅哥和妹夫之间的内部战争?

  “别难过,直播平台在霍氏旗下,也不算打水漂。”

  ……

  傅轻宴原本想回去继续聊那个秘密,谁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再抽出完整的时间。

  宾客们很热情。

  两人这边张罗完又去那边张罗,等结束时已经精疲力尽。

  傅彧升让江岑送他们回茂园。

  茂园是傅轻宴另外的住处。

  傅彧升认为小两口刚结婚还是应该单独住,于是早早让人将茂园收拾干净,又备好充足的生活用品。

  南星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倒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没了灵根的缘故,她的体力不胜从前,只是忙了一天就累得不行。

  傅轻宴默默在浴缸里放好洗澡水,找出换洗衣服,然后走到南星身边,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南星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你不是累了吗?还是我帮你吧。”

  傅轻宴说这话时没有半点挑逗意味,好像帮她脱衣服是件十分自然的事情。

  南星有点羞涩。

  但想到早晚要坦诚相对,还是没有拒绝。

  傅轻宴很快将她的衣服褪去,抱起只剩内衣的她走进浴室。

  就在南星以为傅轻宴要让她先洗的时候,男人蓦地关上浴室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南星一怔。

  反应过来傅轻宴的意思,心跳倏然加快。

  傅轻宴脱掉上衣,扭头问她:“一起洗,不介意吧?”

  “我要是说介意……”

  “那我就当没听见。”

  浴缸里已经提前放了泡泡浴盐,此刻全是绵密泡沫。

  傅轻宴调暗浴室灯光,将提前准备好的烛台放到浴缸旁边,问:“你先进还是我先进?”

  南星难以想象傅轻宴先进去之后自己再赤条条进去的场景,一不做二不休道:“我先。”

  “好。”

  “你……能不能转过去?”

  虽然已经结婚,但南星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甚至想,如果前面几世能提供给她点经验都好。

  偏偏她和傅轻宴的关系一次比一次纯情,好不容易有一次快要洞房花烛,傅轻宴还上前线打仗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她是第一次,难道傅轻宴就不是吗?

  南星悄咪咪抬眼看他,发现男人已经乖乖背过身去。

  只是人虽然背过去了,嘴却一点没闲着。

  “咱们就不用走这种形式了吧,反正一会儿也要看光光。”

  “你闭嘴。”

  “还要负距离接触……”

  “再说我不跟你一起洗了!”

  傅轻宴嘴欠完心情愉悦,等了好一会儿才问:“可以了吗?”

  “可以了……”

  傅轻宴闻言转身,见南星已经泡进浴缸里,身子全部被泡沫遮住,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他忍不住笑出来。

  南星脸一红,“你笑什么!”

  “看你可爱。”

  “……”

  傅轻宴走到浴缸边。

  南星把头转过去,余光瞄到傅轻宴三两下脱下衣服,迈进浴缸。

  茂园的浴缸很大,两人各自坐一边也是绰绰有余。

  傅轻宴坐在南星对面,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就那样坦白赤诚地看着她。

  南星避开他的目光,又忍不住看回去。

  视线旋即向下,落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上。

  越看,脸越红。

  事实证明,她只是外表看着“清心寡欲”。

  内心一点也不。

  傅轻宴再次被她的样子逗笑,往旁边挪了一点,“过来坐?”

  南星想了想,壮着胆子坐过去。

  谁料傅轻宴竟然故意使坏,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怀里。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南星只觉得后背贴上男人灼热的胸口,藏在泡沫下的腰身被一条臂膀悄无声息搂住,还故意往里收了收。

  傅轻宴薄唇凑近她耳畔。

  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流撩得她浑身发麻。

  所幸浴室灯光很暗。

  否则她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一定会无所遁形。

  “你抱太紧了……”

  感觉环在腰上的手力道有些失控,南星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试图调整坐姿。

  这一动不要紧,竟感觉身后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别动了,再动泡不下去了。”傅轻宴咬着她的耳朵闷声道。

  她抿了抿唇,“好,我不动,你手松开点……”

  傅轻宴“嗯”了一声,手臂懈了几分力。

  他垂眸,目光落在南星脖子后面的印记上。

  那是玄师灵根所在的位置。

  如今那片皮肤上的纹路呈现灰褐色,像疤痕一样,让人难以忽略。

  “后悔吗?”傅轻宴忽然问。

  “后悔什么?”

  “如果你没有嫁给我,就不会失去灵根,还能继续做玄师。”

  傅轻宴清楚,南星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是失落的。

  毕竟那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是她赖以生存的技能。

  “成为玄师并不是我的初衷。”南星声音清浅,“我只是恰好被师父捡到仙云观抚养,如果当年没有被抛弃,我会一直生活在京城。”

  “所以你的初衷是什么?”

  “拥有一个家。”南星不假思索,“一个真正的家。”

  小时候她把仙云观当成家,却被师父无视,被同门排挤。

  后来她下山回到司家,又被苏扶雅和司颜针对。

  那些在外人眼中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对她来说都不是真正的归宿。

  反倒是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傅家,给了她入世后最大的温暖。

  现在,她也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一个能给她提供温暖的避风港。

  傅轻宴闻言心中酸涩,情不自禁低头吻上南星脖子后面的印记。

  温热的唇瓣撩动皮肤上的神经,南星一阵瑟缩,脸颊随之烧得更烫。

  这细微的小动作犹如导火索,将傅轻宴的欲念彻底点燃。

  他捏着南星的下巴把她头转过来,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暖黄色的灯光旁,两人肆意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南星逐渐绵软,几乎脱力时,傅轻宴才松开她的唇。

  他感觉身体里的定时炸弹快要爆炸了。

  但想到南星累了一天,还是暂时按捺住心头的欲望,耐着性子帮南星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扶在她肩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累了吧?我帮你按一会儿。”

  南星舒服地喟叹一声。

  温度适宜的水温加上男人细心的按摩,竟让她生出一丝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这也是你那个男德班教的吗?”

  “是。”

  “除了这些还教什么了?”

  “很多,需要你慢慢探索。”

  接下来,傅轻宴又帮她用泡沫搓揉手臂。

  南星靠在傅轻宴怀里,索性闭上双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新婚丈夫的“服侍”。

  就这样过了许久。

  迷迷糊糊间,南星感觉傅轻宴在玩她的手。

  她懒洋洋睁开眼,见傅轻宴拨开她手上的泡沫,正捏着她手上的戒指反复端详。

  她无名指上戴的还是他之前做的那枚星星戒指。

  虽然技艺不够精湛,却只此一枚。

  看完他手上的戒指,傅轻宴又举起自己的手,和她凑到一起。

  像极了幼稚的小孩子。

  南星又打了个哈欠。

  “我有点困了。”

  “困就睡会儿,水是恒温。”

  “不能泡太久,皮会皱……”

  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皮却不争气地打起架,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傅轻宴放到卧室床上。

  房间灯光一如既往的暗。

  南星隐约感觉到身上一丝不挂。

  她下意识去扯被单,却被傅轻宴扣住手腕按到旁边。

  困意瞬间一扫而空。

  “我们……不睡吗?”

  “你是说哪种睡?”

  傅轻宴紧紧盯着她,像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野兽。

  南星回过神来。

  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心中没有半点畏惧,反而生出一丝期待。

  她道:“哪种都可以。”

  傅轻宴眸光一沉,再也忍不住,低头咬上他的猎物。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床头灯的微光映照出两具交叠的身影,不眠不休……

  ……

  南星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是几点。

  只知道意识的最后,傅轻宴将她搂在怀里,还在询问她白天没回答的问题。

  “你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秘密……”南星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本能地回应他,“秘密就是,我去过玉壶岛……”

  她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傅轻宴低头看南星,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玉壶岛……

  原来她就是小丸子吗?!

  傅轻宴还想追问。

  但见南星已经睡熟,到底还是不忍心吵醒她,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与此同时,思绪回到若干年前……

  那年他和父母去玉壶岛旅游,在山上偶遇一只大黑熊。

  他被大黑熊追进狭窄的洞穴,九死一生。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儿远远跑过来。

  就在他以为女孩儿即将成为大黑熊的盘中餐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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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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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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