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傅言深凑近我耳畔,疑惑地问。
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带着浓重酒气喷薄我的脸颊。
我:“……”
都玩两轮了,他居然还没明白游戏规则。
是醉了?
我转脸对上他染了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
“真心话,就是会被问到一些比较犀利的问题,涉及个人隐私,大冒险是惩罚,比如被罚亲吻墙壁,或是舔桌子,给谁擦鞋。”我对他解释了一句。
“亲墙壁……亲你还差不多。”
他认真地听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只有我能听见的话。
我:“……”
他醉得不轻。
“傅总,你到底玩不玩?不玩就罚喝酒,三杯起!”
落落站在长餐桌的一头,敲了敲桌子,催促道。
傅言深:“我选……真心话。”
真心话最好蒙混过关了,他还挺清醒的。
“我想想问什么,你们想有没有想问傅总的?”落落手指摸着下巴,作思考状,又对其他人问。
闻言,在座的二代公子哥、千金们,全都抬起头,大家眼前一亮。
但又没一个敢吱声的。
傅言深以前很少现身这个圈子,现在,他的社交圈是他们的父辈一代,他们对他有敬畏心。
这时,季晏开口:“我来!傅总,你第一次对女人动心是什么时候?”
雅痞帅气的他,嘴角勾着丝丝坏笑。
他这问题一出,在座的女生们个个目露八卦之光,有的偷瞄着我。
毕竟,我是他前妻,为什么离婚,众说纷纭。
我淡定地喝着柠檬水。
“那天是她20岁生日,她一身红裙,欢快地从别墅里出来……”
傅言深的声音,像是砂纸打磨桌面,磁性而暗哑。
我僵住,脑海里浮现起遥远又模糊初见他时的画面,转瞬,撇了撇嘴角,鄙夷他。
他这是撒谎糊弄。
“她一抬头,明媚张扬的模样,撞入我的视线,直撞进我心坎里。”男人又说道。
我一愣,难以置信傅言深会当众说这种深情款款的情话,哪怕是谎言。
转脸间,傅言深目光仿佛似水般温柔,直勾勾地凝望我。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海水般波涛汹涌。
我暗暗握紧了玻璃水杯。
“傅总说的是乔乔吧?乔乔20岁那天,我就在现场,她兴奋地跟我们说,你是她的保镖。”徐家千金满面笑容,对傅言深问。
“哇……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
“来来来,我们继续玩!”落落及时控制住场子,帮我跳过这个话题。
下一轮,酒瓶好巧不巧,瓶口对准了我对面的宋斯南。
千金们激动地欢呼。
“老大,你也来个真心话吧,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落落扬声笑道,“你们想问什么呀?”
“男神有没有意中人?”
“想知道男神的择偶标准!”
千金们雀跃地问。
宋斯南抿唇微笑,精致禁欲的冷白长指扣着领带结,稍稍扯松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一粒风纪扣。
他抬起下颌看着我,清澈明朗的眸子,渐渐氤氲起水雾,“我有意中人,从中学时代至今,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择偶没有标准之说,般配与否,爱一个人是接纳她的全部,她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宋斯南看似在回答大家的问题,说话间,一双漂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我知道,他这番话是对我说的。
“哇……男神真有意中人呢!”
“是谁啊?”
“嗐,你们没看到,老大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乔乔的吗?老大中学时就暗恋乔乔了,乔乔那时候也暗恋他!”
千金们纷纷猜猜,落落直白地说。
“噔”的一声,桌面震了震。
所有人噤了声,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傅言深,包括我。
傅言深刚一口喝下满杯威士忌,放下酒杯时,厚重的杯底砸着桌面,发出很重的声响。
他正斜射着我对面的宋斯南,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眶赤红,五指紧紧捏着杯身。
身上的酒气、戾气越来越重。
他是又想对宋斯南大打出手么?
“各位,不早了,明早还要上班,我得先走了。”我起身,扬声说了句,走人。
不想他们因为我起冲突。
“我也该回去倒时差了,乔乔,我跟你一起走。”
宋斯南紧随我后。
见我们走,落落和季晏他们也不想在这个清吧继续玩下去,他们要转移阵地,继续玩。
一群人就要离开清吧的时候,我回首看了眼。
刚刚的那张长桌,只剩傅言深一个人,他正趴在桌子上。
喝醉了?
我皱了皱眉,跟着宋斯南出了清吧。
喧闹的街道,霓虹闪烁,温热的晚风吹散身上空调的冷气。
一辆外形优雅庄重的黑色古斯特停靠在路边,宋斯南侧身面对着我,
“乔乔,我送你,你现在住哪?”
他温文尔雅道。
我扬唇,满眼笑意看着他,“斯南哥,谢谢你。不过,我有开车过来,而且滴酒未沾,不麻烦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那……你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他温声叮嘱我。
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从不会勉强我。
我点头,跟他挥手告别,目送他的车离开。
清吧门口,人进人出,但迟迟不见傅言深从里面出来。
我给林肖去了个电话,告诉他傅言深喝醉了,让他叫人过来接他。
“啊?我在非洲,这边信号差死,你说什么——”林肖的话还没说完,通话已经中断。
他在非洲?
什么时候跑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再说了,他却那种地方干什么。
我怀疑他是骗我。
再打过去的时候,林肖已经关机。
清吧里,刚刚那张长桌空空荡荡,不见傅言深的身影。
“经理,卫生间有位先生,脸颊潮红,胸闷气短很痛苦的样子,像是酒精过敏!”一位男侍者走到吧台边,神色匆匆道。
我拧眉,迈着大步走向洗手间。
简约黑白风设计的酒吧过道,一身黑色的男人,臀部倚着白墙,弯着腰,远远看去,浑身无力,很虚弱的样子。
我快步走近他,他的背脊随着口的呼吸而大幅起伏,脸颊潮红,一直红到脖子、耳根。
“傅言深,你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我眉心紧皱,急切地询问他。
男人缓缓侧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是丢下我,跟姓宋的跑了么?”
他醉醺醺地问,幽怨似的口吻。
我:“……”
清吧经理送来两瓶矿泉水,傅言深自己接过,大口大口地喝下。
他这情况应该是要去医院的吧?
我不确定,给许浔去了个电话。
许浔直接打来视频,面诊、问诊。
“呼吸顺畅了,死不了。”傅言深不耐地回了许浔一句。
“盛小姐,他呼吸困难是由于酒精过敏,喉头水肿,严重会窒息,现在症状减轻了,不用来医院,要卧床休息,大量饮水,最好是电解质水……具体的护理方法,我发你手机上。”
“好的。”
结束视频通话,我白了脸颊还很红的男人一眼,“不能喝酒还喝。”
记得之前,他喝了三小杯白酒,也是很严重很痛苦的样子。
“谁让你放我鸽子……!”傅言深抬起头,眼神幽怨地瞪着我,语气抱怨。
“我——”欲言又止。
好像没跟他解释的必要。
“打电话叫你的司机过来,接你回去。”我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傅言深从我身后,圈住了我的腰,他沉沉的重量倚着我,我差点脸朝地趴下。
“我下午盯着他们做菜,准备了半天,你……你跑来给姓宋的接风……还……”男人趴在我后背,醉醺醺地嘟囔道。
“傅言深,你先松开我。”
我挣了挣,他纹丝不动,全身的重量压着我,叫了很多声,他都没回我,像是睡着了。
在清吧服务员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将傅言深弄上车。
喝醉的男人,死沉死沉的,到了公寓楼下,他还半醉半醒,我架着他吃力地进了电梯,到了卧室,出了一身汗,累得气喘吁吁。
“你快躺下,我去给你倒水。”
我这话刚说完,傅言深抱着我一起躺了下去。
男人翻身,手臂、长腿缠着我,压着我的身体,使我动弹不得,脸埋进我的侧颈里。
浓重的酒气教我眉心紧蹙,伸长脖子躲开。
“我说的真心话,你无动于衷,他说话,你就含情脉脉看着他……”
真心话。
他的意思,他对我也是一见钟情?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扯开他的手臂。
刚扯松一点,他又软铁似地紧箍住我的腰。
“他比我先认识你那么多年……你暗恋他,他暗恋你……”
他的语气饱含浓烈的酸意。
我也是第一次听这人跟我说这么多听起来很是吃味的话,还是以酸涩卑微的语气。
而不是冷嘲热讽,或是羞辱。
“你还把我当成是他的平替……!”傅言深的语气越来越酸,手臂越收越紧。
音落,重重地吸吮吻住我的脖颈,抱着我还不够似的,又翻身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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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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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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