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转首看向身侧的宋斯南。
“斯南哥,今晚谢谢你为我去调监控。”我无比诚恳地感激他。
宋斯南清隽的俊脸,唇角泛起笑意,“举手之劳罢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我明白,那样的场面下,他肯站出来帮我,是跟欧阳对着干。
其他嘉宾阿谀奉承他还来不及的。
就连我以前叫了二十年的叔叔伯伯,都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我咽下酸涩,扯起笑意,“斯南哥,改天请你吃饭。”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变卦。”
宋斯南眉眼含笑,看着我的眼神隐隐透着……宠溺,他说话间,唇角大幅上扬,露出一口白牙。
与平素不苟言笑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隐约注意到有很多双视线正看着这边,以及我身侧的人,那双令人无法忽视的胶着粘腻目光。
但我没看他一眼,对宋斯南笑意盈盈地说:“一言为定。”
那边,宋伯伯正对他示意,他跟我说了声,过去应酬了。
“欧阳夫妇确实对我有恩,他们这次来京,我尽地主之谊招待他们,跟时锦没任何关系。”
宋斯南刚走,傅言深俯身,在我耳畔轻声道,像是解释。
他说话时,一群名媛正看着我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傅总,你说的这些,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我淡淡地反问他一句,对上他渐渐黯然的眼神,“我找沈寒星去了。”
丢下这句,我转身走开。
“盛乔乔好像对傅总很冷诶……”
“傅总那么护着她,她不感动的吗?”
“听说,她爱的人是宋少,宋少也公开说过,盛乔乔是他的心上人。”
“这盛乔乔真是好手段,一个假千金还离过婚,还能让两个黄金单身汉为她……”
名媛们的议论声渐渐消失在我身后,我离开了宴会厅,进了酒店包厢临时改的休息室。
沈寒星刚表演完,迎上我。
“乔姐,你还好吧?”小姑娘对我关心地问。
她一双绝美的杏眸里,盛满关切。
“嗐,这点风浪……!”我勾唇,笑得云淡风轻。
“幸好反转了,不然得把人呕死!”沈寒星义愤填膺,“没想到,现实中真有这种极品!”
“好了,生气使人变丑。”我安抚她,“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们撤。”
我叫来保镖,给沈寒星捂得严严实实的,从酒店后门悄声上了保姆车。
送走她,我自己驱车漫无目的地悠游,不知不觉到了后海。
嗯,我想喝酒了。
我跟随心意,进了一家酒吧,买了瓶威士忌,要了一只酒杯,沿着后海湖畔走,吹着温暖的夜风。
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没人的长椅,坐下后,独自饮酒,边听着流浪艺人的吹拉弹唱。
半瓶威士忌下肚,我整个人轻松很多,仿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缥缈的。
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各种念头打扰。
再次一饮而尽后,我又要摸过酒瓶,却摸了个空。
“别喝了。”
温沉的男声的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抬起头。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棕色酒瓶,一旁的路灯照亮他俊帅的面容,浓眉深目,漆黑的眸子,正锁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气恼道:“傅言深,你把酒还给我!”
话落,我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熏人。
他在我身旁的空位坐下,我伸手就要抢酒瓶,他的手高举起,我根本够不着。
“你还给我!不然我报警了!”我气鼓鼓地冲他威胁,瞪大了双眼。
傅言深非但不怕,反而抿唇在笑,他拿起酒杯,“我帮你倒。”
只到了六分之一杯都不到,根本不够我喝。
我一饮而尽后,又要他倒酒,他瓶口朝下,“一滴不剩,都被你喝光了。”
男人黑眸睨着我,里面盛满细细碎碎的光。
这么快就喝光了?
我懊恼,眉头紧锁。
“心情不好?”男人状似关心的声音,拉过我的注意力。
“谁心情不好?”我没好气地反驳,“今天这种场面,那么多熟人……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是假千金……我早就免疫了……我才不在乎!”
我说着说着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宣誓一般。
“我不在乎……我要喝酒!小傅,你,去,给我买酒!”我居高临下,手指着长椅里西装革履的帅气男人,命令道。
他纹丝不动,双眼紧盯着我。
“你愣着干——”我及时打住,“你不是小傅了,早不是我的保镖了……是高高在上的傅总,是被我占了身份的真少爷……”
“我哪使唤得了您呢。”
我一股脑地说完,转身就走,“我自己去买酒……”
脚下轻飘飘,我开开心心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胳膊被人拽住,整个人撞进一堵坚硬的胸膛里,身体被紧紧拥住,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住我。
傅言深的手臂又紧了紧,更拥紧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像是在深深地吸吮我的气息,好一会儿,他稍稍松开我,温热的掌心隔着雪纺布料,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哄小孩一样。
“乔乔……我从不觉得你取代了我的身份,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无辜的。”他沙哑磁性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你是无辜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听着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我喉咙一哽,有想哭的冲动。
不,他是骗我的!
“姓傅的,你,放开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说着狠话,对他拳打脚踢。
傅言深被我的花拳绣腿打得连忙松开我,还拉着我,向我低声下气地求饶,“好好好,我们去买酒。”
这还差不多。
他牵着我,走在人来人往的湖边,很快,我看到了酒吧一条街,拔腿就要冲过去。
傅言深从我身后,圈住了我的腰。
“那边,我们坐车去买。”他指着路边停着的车。
“坐车去,我都累死了……”我慵懒地说。
不一会儿,我已经坐在了干净整洁舒适宽敞的豪车里,傅言深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小傅,我们去哪买酒?我要喝……皇家礼炮!”
我歪着头,看着一身精致,清冷禁欲的男人,笑眯眯地问。
他转脸看着我,唇角上扬,目露宠溺,“我们去——”
“呕!”
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我朝着他的肩头趴去。
难闻的酸腐味充斥口腔、鼻腔,我眉头紧锁。
“祖、宗。”
傅言深咬牙吐出两个字。
“臭死了!”我远远地躲开他,看着他肩头一滩的污秽物,捏着鼻子,无比嫌弃,“我要下车!”
傅言深的目光从肩头移开,没好气地看向我,转瞬又很无奈的样子,“盛乔乔,你真是我祖宗。”
我:“乖孙子,叫……奶奶,不是,太奶奶,太太奶奶……”
傅言深瞪了我一眼,拿起对讲:“去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速度。”
他说完,小心翼翼,慢慢地脱下西服外套,将污秽物包好,西服裹紧,烫手山芋似地丢开。
一脸的嫌弃。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正趴在奢华洁白的洗手台边,空气中一股子好闻的清洌木质香。
正口干舌燥,被喂了一口水。
“漱口,吐出来,别、别又咽下去,祖宗!”
男人的声音聒噪得很,我抢过他手里的玻璃杯,仰头,迫不及待地要喝水。
“盛乔乔,这是自来水!”
抢夺间,杯里的水尽数溅洒在我衬衫胸口。
轻薄的雪纺面料湿哒哒地粘贴着胸口的皮肤,难受极了,我懊恼地解开扣子脱掉,将衬衫朝男人脸上一丢。
红色雪纺衬衫滑落,露出他一张面颊绯红的脸,双眼赤红,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我的……胸口。
我上身只剩一件贴身的黑色bra,缀着蕾丝边。
忽然感觉温度骤升,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干得冒火,我不由得挪动脚步,小腿虚软,身体软软地撞进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里。
两条胳膊挂上他的脖子,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引诱我全身每一个细胞,我踮着脚尖,迫不及待地凑近他的唇畔,张口,热切地含住他的薄唇,干燥的舌探了进去。
他浑身僵住,任由我在他嘴里放肆地吸吮。
“唔……嗯……”
男人温热的掌心熨贴我敏感的后腰,另一手捧住我的后脑勺,改被动为主动,暴烈狂野地回吻我,滚烫坚硬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我。
隔着衣料,我的柔软碾着他的坚硬,擦出火花,窜起电流,要人命的暧昧因子在血液里鼓噪,渴望更多的激情。
这个吻,从洗手台到豪华大床,没有一瞬的停滞。
……
“乔乔……看清楚,我是谁?要么?”
迷离的视野里,傅言深潮红的俊脸悬在我上方,灼热短促的呼吸喷薄在我鼻息间,大颗的汗水从他额角滴落。
因为隐忍克制,他额角、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肌肉更加硬挺,充斥着撩人的性张力。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跳如雷。
身体深处那股难捱的空虚,逼得我想哭,本能地挺起腰,热切地吻住他。
禁忌已久的情欲,一发便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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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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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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