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走进了浴室。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我和陶洁的事,只好选择逃离。
虽然冷思思极力阻止我的荒唐举动,但相比于在她们面前公开处刑,我觉得还是先洗澡比较合适。
因为除了唐蜜,我和谁都开不了口。那么好的一份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珍惜。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渣男,不对,我是个人渣。
虽然我的确很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下心中的苦闷,但咎由自取的恶果实在太过苦涩,我不想别人再来窥探我任何的伪装。
毕竟我还没完全从伤痛中走出来,无法坦然地面对这一切变故。
就像当初和孟菲菲那样,我把感情的脆弱,隐匿于一个无法发现的角落,只敢在夜深人静时,轻轻舔舐着伤口。
温水淋在我的身上,让我似乎暂时忘却烦恼,也忘却了自己生病的事,竟把水温调的越来越低,直到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才突然反应了过来。
“你没事吧?”门外的冷思思突然喊道。
“没……没什么事。”我赶忙把水温又调了回来,继续冲洗着身体。
虽然由于发烧导致我的身体有些滚烫,但是这个时候想把水温调低一点,明显是自讨苦吃。
“你别洗太长时间了,差不多冲一下就行了。”她在门外继续喊道。
我刚准备回应,却传来了方艳秋调侃的声音,“你怎么和他老妈子一样,一直叭叭个没完啊。”
“你讨厌……”冷思思说道。
我在里面都能想象出冷思思现在脸上略显害羞的表情,让我不免也觉得有些尴尬。
“马上好了。”我赶忙把水关掉,正准备擦干身体,找了一圈才意识到,我的浴巾根本不在这里。
我迟疑了一会,不好意思地喊道:“那个……我好像没浴巾,你能给我随便找条毛巾吗?”
室外本来嬉笑打闹的两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后又爆发出更大的嬉闹声。
方艳秋在门外阴阳怪气地大声笑道:“别急,等会让你家老妈子给你送进去。”
“你别胡说了。”冷思思娇羞地说道,随后便也走远了,估计是去找毛巾去了。
只是等了半天,她却还是没有回来,我在里面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再次叫唤,生怕方艳秋又要阴阳怪气。
只是发烧了的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着实让我有些难受,现在身上还全是水滴,让我又觉得寒冷无比。
过了好一会,冷思思才终于走了近些喊道:“好像没有多余的毛巾,要不……你用我的吧?”
我在浴室里面一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轻轻地哼了一声道:“额……好。”
方艳秋却突然再次开口道:“哎?我要用你的浴巾,你都不给,说什么私人用品概不外借,怎么他要用,你就愿意了?怎么?他比我还重要?”
“我不是给你拿了一次性浴巾吗?”冷思思无奈地回道。
“那一次性浴巾用起来多难受,你不知道啊?”方艳秋继续吃醋道,“那你怎么不给恩曜用一次性浴巾?非要让他用你的?你这明显重色轻友啊。”
“这不是一次性浴巾给你用完了嘛。”
“你就是偏心,你是不是还喜欢人家恩曜啊?”
顿时浴室外鸦雀无声,随后便又听到冷思思支支吾吾道:“没有……就是……哎呀,你别乱说。”
“就是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方艳秋不依不饶道。
“懒得理你。”冷思思说道,随后便轻轻敲了敲门,冲着里面喊道:“来,浴巾给你。”
“哦……好。”我赶忙把浴室门打开了一条小缝,然后冷思思的纤纤玉手便把浴巾递了进来。
我看着这条粉红色的柔软浴巾,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冷思思的体香,竟觉得有些害羞。
但身体上冰冷的感觉,不允许我再拖拉片刻,便立即擦起了身上的水渍,随后赶紧穿好了衣服,又冲进了房间的被子里。
方艳秋见状,竟又走到了房间门口调侃道:“恩曜,你肯定喜欢一种花吧?”
“啊?”我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什么花?”
“郁金香啊。”
“郁金香?”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到底什么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她却戏谑一笑,“怎么?她的浴巾不香吗?”
我终于搞懂了她的梗。果然,她又在阴阳怪气。浴巾香……亏她想得出来。
冷思思听见她的话,也一脸害羞地娇嗔道:“哎呀,艳秋,你别闹了。”
方艳秋只吐了下舌头,便也没再说话了。
但我通过这件事,似乎也能察觉出冷思思对我的感情,好像的确有些不太一样。
她以前刚开始和我合租的时候,可是最讨厌我碰她的私人物品的。结果现在竟然主动给我用了她的浴巾,看来的确对我改观了不少。
冷思思看着床头柜上的稀饭对着我说道:“你赶紧趁热吃两口稀饭吧,要不然等会凉了。”
“哦,好。”我应道,“可是……我好像又没什么胃口了,吃不下去。”
方艳秋听见我的话,却噗嗤一笑,“怎么?还要思思喂你吃?”
“不是不是……”我赶忙否认道,“真是没什么胃口。”
冷思思听见她的话,明显脸色一红,却也说道:“你还是少吃两口吧,要不然对胃不好,也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怎么感觉我在这里像是个电灯泡一样啊?”方艳秋打趣道。
“你能别乱说话了嘛,艳秋。”冷思思轻皱着眉头,转过头对着方艳秋严肃地说道。
“哟哟哟,还不好意思给人说啊。”方艳秋再次调侃着说道,“你要是对陈明有对恩曜一半上心,估计你俩现在都领证了。”
“你瞎说什么呢?”
方艳秋却傲娇地摇了摇头,“没瞎说,只是实话实说。”
但她看着冷思思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也渐渐收敛了一些,随即又看着我随意地问道:“大情种,到底怎么又失恋了啊?你和那个叫陶洁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正在低头艰难地喝着稀饭,听她这么问,顿时心里一紧,“没……没什么事。”
“都分手了还没什么事?果然见多识广,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是吧?”
“不是那个意思。”我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反正……就是分手了呗。”
“为啥分的手?你出去鬼混的时候,被她逮到了?”方艳秋继续问道。
“没有。”
“那是你想出去鬼混,她不同意?”
“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让我吃个早饭?”我有些不悦道,“而且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铁定会拈花惹草的人是吧?”
“要不然呢?”她轻蔑一笑。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冷思思,她也怔怔地看着我,似乎也很想知道答案。
“感情不和吧。”我终于说道,随后又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过……我想找她复合。”
“哟,看来这次用情挺深啊?”方艳秋听见我的话,打趣道。
我没有开口说话,只继续喝着自己的稀饭,脑海里全是和陶洁曾经恩爱的场景。
如果还没和陶洁分开的话,我现在生病了,她又会怎样照顾我呢?
我好想她啊……
方艳秋也察觉出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黯淡,也收敛起了原本嬉笑的嘴脸,瞥了一眼冷思思后,再次问道:“那你既然想复合,为什么不去找她?”蜀南文学
“找不到。”我回道,“她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联系不到她,连她爸也找不到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去公司当面找她啊。”我回道,“她是我的同事,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是在同一个公司,只要见到她,就还有机会,我不相信她真的那么狠心。”
“人家都已经想好了要和你分手,肯定是深思熟虑过了啊,怎么可能轻易和你复合?”
“是我主动提的分手……”
“什么?”方艳秋有些诧异道,“你主动提的分手?然后……你现在再去找人家复合?你脑子被驴踢了?”
我沉默不语,也知道自己有些可笑,但我真的知道错了。
“渣男。”她终于说道,但我却毫不意外。她又看了眼冷思思说道:“幸好思思你没和他在一起,要不然渣的现在就是你了。”
冷思思也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又看向方艳秋不悦地说道:“你这么关心人家的事干嘛啊?爱情这东西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他有他的苦衷呢?”
“啊?”方艳秋大吃一惊,“他都这么渣了,你还为他说话?”
“我只是发表下自己的看法,没有偏袒谁。”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思思。”方艳秋有些无语地说道,“哎,看来你还真的是中毒不浅啊。”
“你又胡说……”
我见状赶忙打岔道:“要不你们还是出去聊吧,我又有点头疼了。”
冷思思听见我的话,也赶忙在我的额头摸了摸,“好像是又烫起来了。”
我有些费力地躺了下来说道:“嗯,我还是再睡会吧,可能刚才洗澡又搞受凉了。”
她俩见状,也只好悻悻关上了房门,让我继续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又看了看房间的周围,发现这里好像没什么变化。除了床单是冷思思的,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事物,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不禁感到有些唏嘘。
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这里,现在的我,是不是又是另一副模样?
但人生没有如果,就像我和陶洁悲哀的结局一样。
可能覆水难收,但我还是很想再见她一面。
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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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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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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