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眼判你妄想症,右眼断你是自恋癖,还都是晚期。你等我回头查查去哪儿挂号。”
傅谨臣也不生气,薄唇微扯。
“说话前,先把裙子穿上比较有说服力。”
黎栀想到他刚刚进来时,自己正撅着屁股脱裙子,动作可能真有点羞耻。
而现在破裙子还半挂在她腿弯,双腿间凉嗖嗖的。
光裸的大腿肌肤更是直接贴在男人西装裤上,隔着单薄布料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纹理,以及灼热的体温。
相比她的狼狈至极,男人似是还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连领结都打的规规整整。
这幅画面,无论被谁看到,大抵都觉得是她主动勾引他。
黎栀羞臊的红脸,之后又恼羞成怒。
“傅总少自作多情!我那是不知道你在家!要是知道你在,我就不会进来,你放开我!”
她挣扎扭动,柔软馨香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摩擦出极致的火花和躁热。
下腹一紧,傅谨臣轻哼了声。
性感至极,也欲到极致。
黎栀僵住,耳朵尖都烧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大手托着她后脑勺,搂着她腰,翻身一滚,将她压在身下。
更衣室铺展着柔软的长毛地毯,黎栀身子陷进去。
“你……唔!”
话语都被他灼热的气息严严实实堵回红唇。
黎栀瞪大眼眸,男人竟也没闭眼。
近距离对上视线,他往日清冷无波的深邃眼眸里,此刻都是侵占和掠夺的欲望,像旋涡要吞噬她。
黎栀心尖发颤,想咬他。男人早有预料松开她,抬起头。
黎栀喘息着,“你吃药了?”
突然就从性冷淡变成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王八蛋!
“吃了是不是就可以拿你泻火?”傅谨臣薄唇微勾,还配合着沉了一下腰。
黎栀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身体颤抖,对他的无耻刮目相看。
“你滚开!我不要,我回来是想取点东西,不是想做这个,我真没勾引你的意思,你误会了。”
她焦急的不行,她现在肚子里已经确定有了宝宝。
医生也提醒她,前三个月要避免夫妻行房,黎栀挣扎的厉害。
傅谨臣却紧紧扣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俯身重重吮吻她的脖颈锁骨,灼热气息往她敏感的耳后蔓延。
“为什么不要?我们还没在别的地方试过,乖点,配合我,免得等会儿受苦!”
她越是抗拒,他眼底情绪越是翻腾。
皮带扣打开的声音让黎栀头皮发麻,她大喊。
“不要!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不能这样!你发情你去找苏婉雪啊,你放开我……”
傅谨臣听她竟然让他去找苏婉雪,心头似被点了一簇愤怒的火,烧遍全身。
他大掌揉着她的身体,微微抬起身子,扯掉她膝弯的破裙子,又去扯她身下仅剩的布料,指腹探过,呵笑。
“口是心非,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黎栀颤抖,羞耻又无助,她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不受她控制的渴望他。
或许她的心,也没被她催眠成功,还在爱他。
可那又怎样,她不要也不愿。
“我是正常女人,身体有反应很正常,换个男人也一样……唔!”
她话没说完,被傅谨臣捏着双颊,再难发出声音。ΗtτPS://Www.sndswx.com/
傅谨臣脸色阴郁,“黎栀,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黎栀张着嘴,小脸憋红,脸颊被捏的疼痛,眼睛红彤彤水润润的,太可怜了。
傅谨臣松开,女人的脸颊上两指红痕明显,他蹙眉。
“娇的吧,疼就别故意惹我生气。”
黎栀动了动发麻的下颌,正想说话,他的吻便再度落了下来,吻的极深。
大掌也从毛衫下探入,往她身后卡扣探寻,意图明显。
黎栀以为他刚刚是平静了,没想到他竟没放弃,急的她再度用力挣扎。
他大力镇压,她闭着眼,陷入恐惧和混乱。
不久前的那次遭遇,也在这时又被回忆起来,黎栀情绪一下子崩溃,眼泪滚滚往下掉。
傅谨臣尝到苦涩的咸味,他觉察到一丝不对,从她的唇间退出来。
她找回声音,被蹂躏的糜艳唇瓣动了动,发出细弱声音。
傅谨臣听清楚的一瞬,如遭雷击。
她说,“不要,哥哥不要……”
傅谨臣僵硬抬起头,身下女人小脸已然惨白。
她紧紧闭着眼,扭开头,睫毛濡湿,眼泪还在大滴大滴无声的流,绝望又惊惶。
傅谨臣身体的欲望,顷刻退尽。
男人骤然松开手,脸色沉郁铁青,眼底情绪难辨。
身上一轻,黎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半响她平稳呼吸和情绪,睁开眼眸,更衣室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她裸露的肌肤上,他留下的身体余温却好像还在。
黎栀擦掉眼泪,快速坐起身穿了裤子便踉踉跄跄的下了楼。
她抱着放在小客厅桌上的两坛子酒便要走,旋转楼梯上却响起傅谨臣的声音。
“你拿的什么?”
黎栀一僵,她以为他已经走了,怎么还在?
她转头看过去,傅谨臣已经又换了一套西装,铁灰色的西装三件套被他穿的格外有格调。
站在楼梯上,他清隽禁欲,高冷卓然,仿佛刚刚在更衣室里是她自己的一场荒诞梦境。
黎栀抿了抿唇才道:“我回来取青梅酒。”
“取这个做什么?”
“傅西洲想喝,我先走了。”
黎栀收回目光就要走,可她没走两步,傅谨臣便从楼梯上下来,大步追上,紧紧扣住了黎栀的手臂。
“你又干嘛?!”
黎栀恼怒,傅谨臣的俊颜却更冷。
“不是很有骨气,什么都不拿吗?放下!”
黎栀气恼蹙眉,“我确实什么都不要,这两坛子酒又不值钱,也是我酿的,是我的东西,我来拿走怎么了?”
他那表情,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不要脸的小偷一样。
傅谨臣冷嗤,“青梅不是傅家的?酿青梅的朗姆酒知道多少钱一瓶吗?就这两个酒坛子也是傅家的吧。”
黎栀看了看手里两个玻璃酒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董呢。
“这酒你又不喝……”
“谁说我不喝?!就算我不喝,也是我的!我傅谨臣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
黎栀,“……”
她懒得搭理这个葛朗台,迈步就要走,傅谨臣没放手,直接去拿酒坛。
黎栀恼怒挣扎,不小心一坛子酒便掉在了地上,发出碎裂声,酒水溅的到处都是,泡憋的青梅落了一地。
“伤到没?”
黎栀被傅谨臣抱开,男人蹙眉去看她的腿。
黎栀将另一坛酒重重放在桌子上,“你的你的,满意了吧!”
她言罢,推开他,怒气腾腾的就离开了。
傅谨臣站在那里,看着满地狼藉,俊颜清寒。
黎栀从御庭府出来,刚打上车,傅珺言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七姐,王妈带我来游乐场玩儿夜场,可我一转眼,王妈就找不到了,好多人啊……”
傅珺言声音无助,黎栀一听便着急了,忙问。
“哪个游乐场?你就呆在那里,哪儿都别去,七姐马上到,知道了吗?”
她问清楚,立刻让司机师傅改了方向。
下车时,天色已黑,游乐场的灯光亮起,黎栀果然看到傅珺言一人蹲在大门东边的角落里。
一个头发奶奶灰带耳钉和黑色大口罩,看着就很像人贩子的男人正拿了个棉花糖弯腰哄傅珺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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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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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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