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比萧寒烟可矮多了,尤其是在这萧寒烟还被全身拉紧吊着的时候,可他操作得却没啥不顺手的,就高举着那根铁条,朝萧寒烟那“高高在上”的身躯上尽情抽打着。
那铁条发出着一种嗖嗖的凶厉啸声,震憾人心;而且此物既硬又韧,每次抽打过后还一阵急颤,余音不绝,似摆尾的响尾蛇般,分外瘆人。
巫噩其实抽得并不快,就像要细细品味慢慢享受般,可每一次都是铆足了劲的,极其狠毒地落在萧寒烟身上,看得人头皮都发麻;每一次都能让萧寒烟那白衣上现出一个条状血痕,特别惨艳——这也甚合了大祭司的心意,让他再度地赏心悦目,且获得新趣了。
那铁条未能如皮鞭一样撕开受者的衣服,却让衣下的身体也是皮开肉绽、鲜血透现,而且别有一种厉害的滋味!
当然,萧寒烟对这些剧痛就是完全能承受下来的,还是坚毅到了连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巫噩一下下地不断抽打着,声势骇人;萧寒烟衣服上渐已交织着一条条血糊糊的伤痕,又惨酷又美妙!
倾世魅好不惬意地观赏着,真够闲地还要品评:“巫长老,虽然你那类药物折磨人也很好,可未免抽象了,我还是喜欢这类刑法,十分的直观,这才叫好看呢。”
巫噩哈哈一笑,兴高采烈地附和:“大祭司所言甚是!”
倾世魅也没再出言打扰他,巫噩便又专心抽打起来,还围着萧寒烟转来转去地,把他那后背也热情招待着,真是必要把他全身都享用个遍的!
玉侍们没想到,魔医这个小老头居然还这么有劲,狠命抽打了偌长时间都手不酸气不短的,一点不见疲乏,那精力可真够旺盛的啊!
终于,巫噩把萧寒烟那前身后身全都抽了个血沟遍布后,才算过足了瘾的罢手了。
玉侍们无论如何也都松了口气,哪里知道,敢情人家这才只是一出大戏的一个前奏——
巫噩方下场陪到了大祭司身旁,他那两个最人高马大的徒弟乙木和丁火,就显然是早被安排好地上场了,站在了萧寒烟背后。乙木先哧啦一下就把萧寒烟那后襟撕成了两半,垂挂在了两侧——要说萧寒烟此行可真是够费衣服的——祼露出了他的后背。
萧寒烟那后背本也是极美的,今再被紧紧吊着,更是线条流畅、异样动人,现又被抽了个皮翻肉烂,委实充满了种奇特的魅力!
乙木和丁火也兴奋观赏了一下,然后就得意洋洋地,每人都拿出了一只牛角做的刮板来。
玉侍们直楞楞看着他们手里那好像总是很诡异的器具,对他们也总是很匪夷所思地,原本是完全想不出他们要干什么,可又似一下就推测到了什么,骇得脸都白了!
萧寒烟余光当然能看到他们那派惊恐的样子,可他自己却别说畏惧了,连转顾都没转顾一下,一点不欲知、不关心背后那两人要对自己怎样。
巫噩怪戾地一笑,道:“寒烟,你昨天到了我这里来,身体也多般受损了,下面就让我徒儿给你刮个痧吧,这种疗法又能除毒又能化瘀,又能舒筋又能通络的,对你甚有好处呢。”
这下玉侍们也就完全明确了他们的意欲,简直都要佩服死他老人家了,真不知他都是咋能想出来的?先把教主抽了个皮开肉绽,然后居然要给他刮起痧了!那刮痧术都不说别的了,禁忌之一就是皮肤破损,可教主现在何止是皮肤破损,皮和肉都烂得简直一塌糊涂!魔医这该死的老魔头,用心就能这么绝妙这么歹毒的!
而萧寒烟还是波澜不惊,就像巫噩说的事与他无关一般;今天他一直都是特别地冷漠。
巫噩也不觉得没趣,还要粘缠道:“寒烟啊,你也别怪我弄你太狠,昨夜我为你那爱物也操劳了大半宿的,连觉都没睡上一会,让你付出这等报酬也是相当的。”
萧寒烟其实也挺苦恼的,他已早都把这一身献给他老人家了,就是任他施为的,真不懂他还总要说这么多废话干吗?难道还想让他陪他聊天吗?
要说巫噩也真是的,他还不清楚吗,萧寒烟被他搞得,现在别说那一身伤痛了,光渴都要渴死了!昨天饱受消磨的萧寒烟在又经了那场高烧后,其实就已是渴到了个“登峰造极”,再一直熬到现在,还哪有闲情陪他聊天?
巫噩见萧寒烟根本没话,便作罢了那份非分之想,转向了大祭司,甚是体贴地请他坐到萧寒烟后面去,以更好地观看他们那将在萧寒烟背上的操作。
倾世魅却另有心意,命神侍给移座到了萧寒烟侧面去——这是不但要观看到他的背部,还要观看到他的脸部。
巫噩会心地一笑,也跟了过去,随即朝那两徒弟点了下头。
乙木和丁火便立马行动起来,他俩都又高又壮的,对萧寒烟操作起这事可就别提有多得心应手了,一左一右地把刮板抵在了他背上,自他那双肩一刮而下!
他们这所谓的刮痧可就太恐怖了!萧寒烟背上还有诸种旧伤未愈,刚又添了那般新伤,再被这么狠狠一刮,真真就是惨绝人寰!
观众中顿时发出了一阵骚动,那两名神侍都惊呼了出来!
萧寒烟也骤然向上一挺,那条被拉紧束缚着的身躯都像要扯裂了般;背上留下的两道刮伤更是骇人至极,惨怖得都已无法形容!可他那脸上却一派强忍,硬铮铮地咬着牙,刚强之气烈烈横溢。
倾世魅还在座中侧来侧去地,使劲观看着他那背部和脸部两面的情况,对他真是够有兴趣的!
乙木和丁火这两刑手可是比旁人更感刺激,赶紧继续了起来,在他那鳞伤的背上来回不停、极其残忍地刮摩着,刮得一片血肉模糊,还似都刮下了无数皮肉碎沫般,血淋淋地掉落下来——如此疗法,真是旷古未闻,骇人视听!
萧寒烟也不负众望地给出了精彩回应,那条阳刚和柔韧兼具的身体惊艳绝伦地挣扎着,时而挺起时而沉落,时而硬绷时而扭动的,美不胜收,销魂荡魄!
而玉侍们都五内俱崩,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能看下来的,只觉教主就像被活活刮去鳞片的龙!
萧寒烟忽又使劲拉着腕上那条锁链,向上拽着全身,可双脚却是被束在地上的,根本动弹不了几分,便被硬生生牵拉着。玉侍们一时又只担心他那曾饱受针对的右脚了,眼看那昨晚他们才给重新包扎过的踝上,屡屡都不会让他们失算地又渗出了血来!
玉侍们也挺郁卒的,教主这脚着实是好不了了,完全都来不及休养的!
在乙木和丁火那么尽职尽责、可歌可泣地操劳下,萧寒烟背上都像被刮掉了一层皮肉般,一片烂糟糟血糊糊的,简直吓人得要命!脚下也已流了一地的血,惨得都已没法说!
人家巫噩可是很有分寸的,眼看他那背已被刮到个极致了,便叫了停;而且这次也很重防治的,立就让人给泼上了消毒水,又撒上了重生粉。
萧寒烟牙关紧咬,无声地坚忍下了这一切残虐;然后就放松了全身,冷漠而辛苦地调息着,那张俊瘁的脸已如雨打了般,长睫上都沾着层细碎的汗珠,美得让人心颤……
倾世魅倏然盛气凌人地站了起来,妖娆走到了他面前,故意地端详着他——
周围好多人竟还一阵心荡,要说这两主儿待在一起可确实太养眼了,各自都有一种得天独厚、无以伦比的美!还都有份魅惑入骨之味!相映之下,那简直就是美色无边、祸水滔天,惊乱个尘世、癫狂个众生都完全不在话下!
倾世魅这会可没注意到他们,只看着萧寒烟,还特别手嫌地拨了拨他那卸力垂吊的、伤痕累累的身体,骄扬一笑,拿腔作调地戏弄道:“萧教主,真奇怪喔,昨晚那药虽然厉害,可也不至于还能盖过这些酷刑的,你那时都不吝呻*吟了,今个怎么又一声不出了呢?
唉呀,以前也罢了,可昨晚你那销魂绝代的痛声都叫我食髓知味了,还岂能又终止了呢?萧教主,你若总这么禁声地不肯给我助兴,我们当然就更想整治你啰,偌多精彩美妙的刑法,你最好能坚持到底。”
萧寒烟对他就更是半点都懒得理了,任他自己卖力表演着。
倾世魅也没指望他给甚反应,做作地一摊双手,摆出了个很遗憾又很轻松的姿态,然后洒然一转身道:“巫长老,那就快来下一出吧!萧教主意力强盛得很,可别让他闲着了。”
巫噩特别乐意地一应,变了花样地命徒弟们把萧寒烟放了下来,换到另一个刑架上去——那是一个十字靠背的条凳。
及至那四大恶徒正要把萧寒烟以一种双臂展开、双腿并拢的坐姿绑在那刑架上时,倾世魅却忽然神色一凝,闭上眼听了下什么,再睁眼一看巫噩,毫不避人地道:“靡国那边有事唤我,你给我找个清静房间,我要进灵海去和人会谈一下。这里的事你也等我完事了再做,萧教主受虐的好戏,我可是半分也不想错过。”
巫噩当然是无所不应,那帮徒弟也自觉地罢了手。
巫噩随即引着倾世魅及那两神侍向外走去,一边对萧寒烟道:“寒烟,你也休息一会吧,呵呵,愈养些精神就能愈好地受虐吗。”
玉侍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简直都要憎恶死他了!
萧寒烟却根本无所谓,就懒散地倚在了那靠背上,好像后背都没那等惨烈之伤似的,又随便地从那条凳上放下了一条腿,安之若素地坐着,闭目小憩了起来;而就那么随意地一个姿式,还是帅得要命!
留在屋里的四大恶徒们眼睁睁、气鼓鼓地看着他,不得不又一次都要佩服死他了!
玉侍们都心疼万分,正要赶紧上去照料,丁火就喝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都跟我给戊土帮忙去!这几天我们四个全在伺候教主,家里的活几乎全落在了老五一人身上,他性子憨,不会使唤你们,你们自己眼里怎么就没点活呢?还非要我说才行!”
丙火接着就道:“还有你姓任的!我都忍你这一上午了,那满满一大院的动物,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弄,你这死皮还准备赖到几时去?”
任不羁本还真盼着他们能忘了这茬呢,现在也没法再装傻了;玉侍们也不能违抗他们,只好委屈求全的。随后几人就全顺从地跟着他们往各处干活去了。
戊土正在厨房那处边烧水边劈柴呢,见丁火带了这么多人来帮忙,还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特别实在地给玉侍们分配了一堆活。
玉侍们对戊土可没恶感,除了难受于不能照料教主,还都挺愿为戊土分劳的。怀瑾就被留在当处帮厨着,怀珺和怀琨被派去打扫着一些屋子。
后来怀琨打扫到了莫离所在的那座房中,也赶紧看望了一下莫离。
中间他出来到院里的水井边换水,方把那盆子搁下,便觉眼前一晃,只见丁火这个“游手好闲”的监工又出现在了面前,身边还跟着己土。
怀琨本就生怕他们找事,此时又见己土直盯着自己,那只外形怪怖的瞎眼愈发显得可怖万分,不由便心头一慌,赶紧垂目避开了他们,正要只管老实劳作的,就听己土干巴巴道:“你歧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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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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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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