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歌仙兼定声音颤抖的喊道。
电力井里的几人同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神色。
小兰刚从下方探出头。
“快!”歌仙兼定余光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液晶显示器。
“你带小兰小姐先走,上面承受不住两个以上的人。”大俱利伽罗在下方说。
“大俱利先生······”小兰犹豫了一下,让大俱利把自己推上去,歌仙则在上面接应。
小兰比园子要镇定一点,但也到极限了,她上了电梯顶,也看了眼液晶显示器,用力握了握双手,仿佛胸膛里狂跳的心脏会像狂奔的牛马一样给电梯带来晃动的危险,她祈祷自己能更镇定一些。
小乌丸把抱在怀里的园子递了上去,山姥切和长谷部翻上楼层之后从上方探下来把园子拉上去,园子脱险后一下子瘫在了电梯门口。
下方歌仙又把小兰递给小乌丸,让她也上了小乌丸的本体刀。狭窄的太刀完全不是站立的地点,就像园子一样,小兰一动不敢动,任由小乌丸抱着她半蹲在本体刀上。
歌仙也上了贯穿在墙壁上的太刀,向大俱利伸手:“大俱利!倒计时了!快!”
“为父先行一步。”小乌丸抱着小兰一跃而起踩着墙壁,在空中一个翻转,跳进了楼上的电梯门内。
大俱利伽罗抓住了歌仙的手上了电梯顶。
液晶显示器上的倒计时正式进入了最后几秒钟。
歌仙和大俱利刚刚跳上小乌丸的本体刀。
二人同时起跳。
歌仙兼定在跃起同时翻手挥刀,将电梯揽胜斩断。
电梯坠落中,炸`弹倒计时归零。
轰隆一声,炸`弹爆炸了,汹涌的气流和火焰顺着电梯通道涌上来,冲垮了半开的电梯门。
歌仙兼定和大俱利刚刚抵达电梯门口就被炽热的气流裹挟着冲进了楼道里。
浓重的黑烟中,几人趴在地上,良久才抬起头。
“太······太好了······得救了······”园子紧紧抓着小乌丸的外套哭了起来。
“太好了······”小兰也后怕的发抖着,几乎站不起来。
“你还不赖啊。”歌仙兼定举手拍了一下身边大俱利的肩膀。
大俱利犹豫了一下,撇过头,还是拍掉了歌仙兼定的手:“不想跟你搞好关系。”
“呵呵!”歌仙兼定冷笑一声也撇过了头。
“你们好歹也是一同经过生死危机的同伴,稍微有点默契啊,”长谷部从地上爬起来,“奇怪,三日月殿和髭切殿为什么来迟了?”
“不会迷路了吧?”歌仙兼定下意识问。
“又不是出阵。”长谷部吐槽。
“三日月也好,髭切也好,不是会失约的人,找一找,可能遇到麻烦了。”小乌丸说。
电梯爆炸后,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跑进商场被人拦在门口告诉他们炸`弹爆炸时,两人腿都软了,当被困在电梯里的一行人出现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哭着跑过去抱住小兰,柯南个子小被毛利挡住,也一个劲儿装小孩撒娇喊着。
“爸爸,我们没事了,都是他们救了我们。”小兰有些不好意思让众人看到父亲的感情流露。
“太感谢你们了,呜呜呜~~~~~~”毛利小五郎一把鼻涕一把泪握住歌仙的手。
“客气了,那个,我们主·····北山春晓阁下去了哪里?”歌仙兼定问。
“他······刚才还在的······”毛利小五郎茫然四顾。
春晓正走在商场里,不断思索着自己放任鹤丸和莺丸的实验结果。
这次对怪谈“形”的试探失败了。
怪谈,来源于人们的情绪,包括但不限于:恐惧、敬畏、惊骇、害怕、胆怯、耻辱、嫌怨、阴郁、惨苦、惶惶、嫉妒、憎恨等等,还有好奇和着迷。
这些情绪被统称为“畏”,当“畏”的数量产生质变的时候,就是怪谈产生之时。
春晓刚才做了实验,希望借由刀剑付丧神的行动挑动人群的情绪,但是他失败了,因为“英雄”这种职业的存在,人们对很多非常的存在产生了很大的包容,也就无所谓好奇,更不会探索追寻,自然也就没什么强烈的情绪产生。
春晓思索着打开手机查看鹤丸的眼书,被里面急速上涨的粉丝数量和评论惊呆了:啊,好奇和着迷也是有的······但是······方向完全错乱了啊······
春晓眼神恍惚的将手机息屏:这种直接散发能力的做法在现代已经失去畏了,随着能力使用的强度变化,它可能产生权力、金钱和网红,但绝不会产生怪谈。
要换个方法了。春晓思索着,慢慢往前走,然后他停住了脚步。
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躺着一个靛蓝色的流苏。
“这是······”春晓上前捡起流苏,凝视着上面点点血迹,“这不是三日月出阵服袖子上的······”
春晓抬起头,看向了前方,前方是一条走廊,灯都已经破碎了,昏暗无光的走廊墙壁上满布着刀痕,更深处,是浓重的血腥不断溢出。
春晓心沉了下去,快步走向破破烂烂的走廊,玻璃和瓷砖的碎片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尽管没有灯光,但现在毕竟是白天,昏暗的走廊里尚且还是一片昏暗的色彩,春晓能清晰的看到地面的每一片碎片,和点点血迹。
春晓停下脚步。
在他前方不远处,钢筋水泥的地面上,一振华贵的太刀刺入地面,静静的留在那里,太刀旁边是一个略有残损的刀鞘。
春晓快步上前一把将太刀拔起,太刀在春晓手中发出清脆的鸣响,春晓松了口气,往其中注入灵力,太刀付丧神三日月宗近重新出现在了他身边。
“主殿。”三日月宗近半跪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春晓问。
“我再找电梯的时候看错了指示牌,来到了另一个电梯前,”三日月说,“看见有人在杀人。”
“杀人?谁?杀谁?”春晓问。
“杀人者,就是主殿在找的那个银发的男人,”三日月说,“一身黑衣,身边还有矮胖的同伴,散发着与主殿同样的灵力,名为琴酒的男人。”
“琴酒······”春晓看向三日月,“把你恢复成本体的人,是琴酒?”
“是的,”三日月抬头,眼中的新月无比锐利,“那个男人并不懂得如何应用灵力,但他已经明白如何使用那种与您同源的力量来喝止您的式神。”
“他来杀谁?”春晓问,“死者在哪里?”
“就在走廊尽头,”三日月说,“前方是商场的办公室,死者就在办公室内。”
“我知道了,关于灵力的事情,我们回头讨论,现在,还是不要进入其中,找······柯南小朋友。”春晓说。
炸`弹案还未完结,又出现了杀人案,目暮警官非常头痛。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目暮警官问春晓。
春晓坐在目暮警官面前,三日月已经被他封在了符咒里,如今查无此人了,他淡定的坐在那里,说着三日月告诉他的话:“一个带着黑帽子、穿着黑风衣的男人,跟另一个人在这里打架,拿刀的人跑掉了,黑衣服的人也走掉了。”
“然后你就发现了里面的死者?”目暮警官问。
“是的,我没进去,就在外面看了一下。”春晓说。
“你还看到别的什么了吗?”白鸟任三郎问。
“没有了,我连靠近都不敢靠近,那个黑衣服的人有枪。”春晓说。
目暮警官看向了白鸟,白鸟点了点头:“死者死于枪击,已经死亡一个小时了,他没有嫌疑。”
“一个小时,”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下,“也就是说,凶手杀死大谷川之后,在他死亡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离开的。”
“是的,他应该在找什么,”白鸟任三郎说,“大谷川的私人物品被翻找过,他的电脑和笔记本都被格式化了。”
“太糟了······”目暮警官喃喃自语。
“我没让他们进入现场,只让验尸官进去初步检查了尸体,其余人在外面看了看,因为我觉得现在情况不明,还是先排爆要紧。”白鸟任三郎说,“对不起,我自作主张了。”
“不,你做的对,要关注所有人的安全,等排爆完毕在进入现场,现在先把现场封锁起来。”目暮警官说。
“阿呶······”春晓举起手,“请问毛利先生和柯南小朋友去哪里了?”
“他们还在找炸`弹,”白鸟任三郎说,“松田警官下来后告诉我们,炸`弹爆炸前最后三秒出现了一个地址的暗号,那个地方也有炸`弹。”
“什么地址?”春晓问。
“终极的本垒打,首发投球手。”白鸟说。
“什么意思?”春晓问。
“不知道,毛利先生正在破解这个暗号。”白鸟说。
这时,在杯户商场外面,柯南、毛利、佐藤、高木和松田阵平正围在一起破解暗号,中间摊开了一张地图,一群人盯着地图开动脑筋,放飞各自的思想,期望能从各种奇思妙想中找到最终的线索。
“说起本垒打和投球手,是在暗示杯户车站吗?”毛利小五郎问,“那个本垒板也指那里吧?”
“我们已经搜过车站了,什么都没有。”高木说。
“而且也不会反复指向同一个地方吧。”佐藤警官说。
“但是假如把杯户车站当做棒球场地的一部分······”松田阵平吐出一口烟。
“按它的比例画出一个棒球场,四个垒包分别是这几个位置······”柯南指向地图的一个地点。
“投球手的位置正好在这里。”松田阵平也指向一个地点。
“啊,真的······但是,到底是哪一个地点?”佐藤紧张的抓住柯南和松田,“只有一个炸`弹吧?到底是哪一个?”
“本垒,”松田阵平捻灭了香烟,“一场棒球比赛,进攻的只有一个人,防守的有九个人,像不像我们和嫌疑人的对峙?”
“不一定啊,”柯南奶声奶气的说,“嫌疑人不是说要完成本垒打吗?那就一定要冲破警察的防守,攻陷所有垒包,这才算本垒打吧?”
在场的人同时头皮一紧:嫌疑人这次布置了四个炸`弹!
“本垒位置?”佐藤美和子一把抓住地图搜索起来。
“就是杯户商场,”松田阵平再次抽出一根香烟,但没有点火,“之前引爆了一个,但那个不算在本垒打里面,只是延时赛的开端,杯户商场内一定还有一个炸`弹。”
“一垒位置是······东京塔!”高木手指在地图上游走,“那里的游客现在很多!”
“二垒位置是东京博物馆,”松田阵平皱着眉头,“三垒是一片居民小区,小区情况非常复杂,搜寻很困难。”
“等等,那个小区我知道,”毛利小五郎顺着松田手指看到了地图上的居民小区,立刻喊道,“那里面有一个幼稚园,今天正好是幼稚园儿童表演的时候!”
松田阵平差点扔了手里的香烟:“我现在就过去!”
杯户商场内,春晓听到目暮警官说柯南可能要走,就有点着急了,黑衣组织的线索刚到这里,柯南可不能走!
春晓担心赶不及,赶紧给毛利小五郎打电话:“喂,毛利桑,你还在杯户商场吗?”
“还在!”毛利小五郎中气十足,“北山我给你说啊,杯户商场内还有一个炸`弹,你们赶紧撤出来,太危险了,快出来!”
“好的,毛利桑,”春晓看了看忙的晕头转向的目暮警官一眼,他也知道了炸`弹的事,正加紧疏散,春晓于是走到一边,对电话小声说:“毛利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找的大谷先生遇害了,我亲眼看到一个穿戴着黑衣服、黑帽子的银发男人枪杀了他,然后跑了。”
“什么?大古先生死了?等等,你说什么?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银发男人?”毛利小五郎声音都裂开了。
柯南正站在毛利小五郎脚边,听了这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立刻紧紧盯着毛利小五郎,企图在听到什么线索。
“嗯嗯,我听目暮警官的意思,那个男人,和另一个矮胖男人,是来找大古先生找什么东西的,不知道找到没有,电脑都格式化了,人也跑了。”春晓说。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马上······你赶快出来!别呆在原地跟我说话!什么都没有安全重要!快出来!”毛利小五郎对着电话吼道。
“我知道了,马上出来。”春晓回头看了看,商场内的警察也开始疏散了,白鸟和目暮警官正看着他,春晓立刻抬腿,“我这就走。”
但春晓并没有离开商场。
警察们有条不紊的疏散了商场内的人群,自己也撤出了商场,刚才还人流如织的商场成了空城,而春晓并没有随人流走出去,他是在人群中找机会混入了警察的视线盲点,走入了商场更深的内部。
三日月被他回收了,歌仙兼定报平安后就按照春晓的命令带着园子和小兰离开了商场,短刀和胁差还没有找到那个鹰钩鼻的男人,春晓让他们去帮忙了,现在,位于商场内的式神,只有髭切和膝丸不知所踪,想起三日月的遭遇,春晓不敢放任他们自行脱困,就亲自去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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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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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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