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得到了进口高级奶粉,心满意足的蹲在茶几旁捧着水缸唱小调哄着小椒图。
春晓看到那桶奶粉,心里五味杂陈的,倒不是舍不得那点钱,是姑获鸟在育婴店嚎的那一嗓子实在让他备受打击。
“你好歹在世上活了那么久了,怎么就能拉的下脸在人类的围观下来那么一场戏?”春晓现在十分同情被自己套路祸害的鵺,想必那时他的心情也是如自己这般。
姑获鸟看向春晓:“你不是她的主人吗?四舍五入就是她养父了,花你点钱怎么了?”
春晓思考了半天,竟没感觉她这番话有什么漏洞,遂翻身面向沙发背,眼不见心不烦:“不怎么。”
“付丧神他们呢?”姑获鸟抬起头,略有些不适应安静的室内。
“逛街去了,顺带准备出门要用的东西。”春晓说,“他们喜欢现世,喜欢新鲜的事务。”
“······我以为那个说话声音像莺鸟一样的家伙和左文字家的那位都一样有些宅?”姑获鸟说。
“所以他们没出去啊。”春晓指了指旁边的卧室,“宗三在里面守着他大哥,我就请莺丸帮着守护歌仙。”
“啊?怎么没动静?”姑获鸟吓了一跳。
“坐禅。”春晓说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也出去一下。”
“你要去做什么?”姑获鸟问。
“去和根津校长告别,然后去找找刀剑男士他们。”
决定去八原了,春晓就去和雄英的人告别,从校长室出来,他本来想回寝室,但想想里面哄孩子的姑获鸟,心里一阵卧槽,当时就不想回去了,于是改道去街上逛逛。
春晓走在街上,发现只有自己是一个人,感觉有点孤单,看了看手机上各位付丧神的行踪,又觉得不太好打扰他们,站在十字路口,春晓思考自己到底该去哪里把这段时间消磨掉。
红灯变换间,他看到了轰焦冻正在站在马路对面。
轰焦冻也看到了他,就站住了。
红灯变换时,春晓来到了轰焦冻身边。
“哟,轰君,要去哪里啊?”春晓主动打招呼。
“刚从医院探望母亲回来,”轰焦冻微微鞠躬道,“北山先生,谢谢你之前的帮助。”
“不客气,轰君,你的同学们都怎么样了?”春晓问。
“好几位同学还在昏迷,”轰焦冻说,“我打算晚上去探望。”
“哦,那个绿谷君怎么样了?”春晓问。
“还没醒,”轰焦冻说,“绿谷同学个性使用过度,身体严重受损,还未苏醒。”
“真遗憾。”春晓说。
“北山先生要去干什么?”轰焦冻问。
“无事可干,正想找人一起消磨时间,”春晓说,“轰君,你晚上有事,那么现在呢?要不要陪我吃个饭?”
“吃饭?”轰焦冻有些不知所措,“要去哪里?”
“我知道一家烤肉店,走吧走吧,我们一起!”
春晓拉着轰焦冻,一边闲逛一边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家烤肉店附近,然后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卫宫君!”春晓招手喊道。
卫宫士郎吓了一跳,等看到是春晓就松了口气。
“北山先生,好久不见。”卫宫士郎说。
“是啊,好久不见,卫宫君怎么在这里?”春晓笑着问。
“哦,我在······放假了,我来这里探望朋友,正准备回去。”卫宫士郎说。
“这样啊,”春晓叹了口气,这孩子,撒谎都不会,算算时间,春晓一把拉住卫宫士郎,“既然现在没事了,那我们一起去吃顿饭吧!”
“等等,我刚吃过!”卫宫士郎大惊失色,赶紧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看我们吃就好!”春晓不由分说的拉着卫宫士郎,将他和轰焦冻一起推进了那家烤肉店。
卫宫士郎一直到跟着春晓进入了烤肉店时,都有些头大,他现在其实还忙着呢,只是不好跟春晓说而已。
昨天,卫宫士郎刚刚被一只枪兵对心脏通了个对穿,随后召唤了Saber,正式加入了魔术师之间的战争,为要不要争夺圣杯而迷茫着,今天他出来其实是想找远坂凛了解一下圣杯战争,但是远坂凛跟弓兵去找其他参与战争的Master去了,他跑了个空,正懊恼着,就遇到了春晓。
包间里,牛肉和蔬菜拼盘都上来了,春晓才晃了晃菜单问:“都喝什么?清酒?波子汽水?还是咖啡?”
“咖啡。”卫宫士郎说。
“汽水。”轰焦冻说。
“再来一瓶······”春晓打量了一下菜单,道:“威士尼。”
“吃烤肉喝威士尼?好奇怪的搭配。”卫宫士郎喃喃的说。
“我有点喝不惯清酒。”春晓贼贼一笑,把菜单放回桌面。
其实不是喝不惯清酒,是因为清酒度数太低,威士尼的话,眼前两个一看就没怎么喝过酒的菜鸡,基本一杯就醉了。
烤肉在石棉网上滋滋作响,春晓又把两个香菇放在了烤肉隔壁预热。
“说起来,轰君今天去看望母亲了?”春晓问。
“嗯,”轰焦冻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烤肉,然后看了看抱着咖啡的卫宫士郎,“卫宫君不吃吗?”
“啊,我吃过了,喝点咖啡就好。”卫宫士郎现下愁的胃口都没了,哪来的心情吃肉啊。
“轰君母亲还好吗?”春晓问,“生病还是疗养?”
“疗养。”轰焦冻说。
“这样啊,现在的人压力很大,难免有各种亚健康情况,确实要重视啊。”春晓啰啰嗦嗦的说着,给轰焦冻又夹了一块烤肉。
“轰君的母亲生病了啊,”卫宫士郎感慨的说,“要好好孝顺母亲啊,还有父亲······他们······都太不容易了······”
“······”轰焦冻沉默不语,但明显对某个名词带了几分反抗情绪,低落了很多。
“说的对,”春晓估摸着对面两个娃的酒量,手疾眼快的倒了两个杯底儿的威士尼,一杯递给轰焦冻,一杯塞给了卫宫士郎,“为了母亲的健康,干杯!”
“北山先生,轰君未成年啊!”卫宫士郎首先抗议。
“有什么关系,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啊,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早就偷偷喝酒了,轰君日常一定是非常的循规蹈矩吧?今天就破例一下吧!”春晓说。
“我还是······”轰焦冻是很抗拒的。
“今天就破例一下,忘记往日里的不愉快吧!偶尔还是要放过自己,小小年纪就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抗了!”春晓不由分说的把手里的酒给轰焦冻灌了下去。
“北山先生!”卫宫士郎搁旁边惨叫起来,然后就看到轰焦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两坨红晕。
“哎,卫宫君,轰君都喝了,你也要给面子啊!”春晓拍着桌子说,“干一杯!”
“我就不······”卫宫士郎虚弱的笑着推辞。
“干一杯!”春晓坚持道。
“我还是不······”
旁边摇摇晃晃的轰焦冻“霍”的站了起来,举着空杯子对卫宫士郎吼道:“干一杯!”
“轰君!”
“哈哈哈哈!还是轰君最像样子!男人就该这样啊!”
“北山先生!”
最后,在两人联手下,卫宫士郎也被灌下了那杯威士尼,不知道他觉得口感如何,但酒精明显是忧愁之人的良药,两个杯底儿下肚,卫宫士郎也醉了,大概是最近压力实在太大,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都不容易啊······”春晓起来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包间隔音效果杠杠的,又回去坐在了烤肉炉前,“你们这些小孩子啊,早熟的不要不要的,小小年纪那需要承担那么多东西啊······话说,日本这个国家果然很变态啊,社会上的优秀人才都是从高中生的年纪开始承担责任的,年纪上了三四十,除了个别的,基本就都是半退的状态了······这种拔苗助长的情况,政府居然还推波助澜······”
“北山先生······”轰焦冻扑过来抓住春晓的衣领。
“嗯?”春晓看向轰焦冻。
“之前,面对敌联盟想要说服爆豪同学的时候,北山先生说过一番话,”轰焦冻醉眼蒙眬的看着眼前已经有重影的北山春晓,“您觉得,一个人想要做什么,是可以自己决定的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呢?”春晓说。
“那么父母的期望呢?”轰焦冻问。
“父母的期望?那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吗?”春晓挥挥手,“想要成为最强英雄啊、科学家啊、大老板啊、老师啊、医生啊、律师啊,就自己去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压在孩子身上,多没出息。”
“嗯?”轰焦冻瞪大眼睛,“如果反抗无效呢?”
“轰君,是遇到家庭问题了吗?”卫宫士郎停止了痛哭,用一种同命相连的眼神看向了轰焦冻,问。“是对未知的未来,感到绝望了吗?”
“绝望······”醉的南北不知的轰焦冻的眼泪刷刷的就下来了,“这样的家庭······我真的······安德瓦那种人······我真希望我不是他的孩子!还有我母亲······我真的觉得她可怜,可是有时候,我又很憎恨她的懦弱,我······我真对不起她!”
“轰君!”卫宫士郎冲上去,掀翻了好多碗碟,一把抱住了轰焦冻,“我也是!我也是!我父亲最爱我了,切嗣最温柔了!可是最近我心里一直有声音告诉我,全都是我害了他!全都怪我!如果不是他收养了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圣杯战争,圣杯战争,切嗣把责任交给了我,可是我完全完成不了他的期望啊!我该怎么办啊!”
轰焦冻楞了一下,松开了春晓的衣领,转身抱住卫宫士郎,哭出了声:“为什么是父亲?为什么是父亲?父亲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温柔的?那不可能的!”
“啊?为什么?切嗣就是我的父亲啊,他最温柔了,我也是最爱他了。”卫宫士郎茫然说。
“不可能!父亲是不可能爱人的!父亲都是最可怕的!最凶暴的!父亲都是最坏的!如果他很温柔,那他就不是你的父亲!”轰焦冻拽着卫宫士郎怒吼。
“不是父亲?如果切嗣不是我的父亲,那他是我的啥?”卫宫士郎糊涂了,掰着手指算他和卫宫切嗣的辈分,“那他是我的啥啊?”
“当然是母亲啊!”轰焦冻激动的吼道,“只有母亲才是温柔的!只有妈妈才是爱你的!”
“妈妈?”卫宫士郎突然间有了种醍醐灌顶的醒悟感,这种亲切的称呼是从没有过的,但是真的太温暖了啊,“原来切嗣是我的妈妈啊!”
“是啊!他是你的妈妈啊!”轰焦冻激动的嚷嚷,整个人都趴在了卫宫士郎胸前,醉的南北不知,“妈妈啊——”
“妈妈啊——”卫宫士郎也醉的涕泪横流。
“妈妈——”轰焦冻哭喊道。
“妈妈——我想妈妈了——”卫宫士郎也嚎啕大哭。“当初我快要烧死了,周围都是快要死掉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跑了出去,只有我一个人得救了,我救不了别人,我对不起他们,只有我得救了,我其实不想这样的,我也想要拯救别人啊,可是······我真没用啊······”
“安德瓦为了得到有潜力的后代,娶了我的母亲,却没有好好对她!生下了我们,却没把我们当做孩子,只是当做可以战胜欧尔麦特的工具,”轰焦冻痛苦的哭泣着,“母亲一天天变得奇怪,她那么爱我,可是有一天,她却对我说,你那一半看着好恶心,然后把开水浇在了我头上,母亲她······母亲她······就被送去医院疗养,,我不怪她,不怪她,她太可怜了,是我没有能力······你说得对,没用的是我,都是我太没用了,如果我能够战胜安德瓦,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轰君!”
“卫宫君!”
“我们真没用啊!”
“我们对不起妈妈啊!”
春晓端着酒杯,看着快滑到桌子下面的难兄难弟,叹了口气。
一栋有着严格门禁制度的全封闭大楼里。
间桐慎二带着一面滑稽的小丑面具走在走廊里,走廊两边装饰华美,唯一有些不协调的就是带路的那位西装燕尾服的管家,这位管家身体雄壮,腰臀后翘,很有点大猩猩感觉,但是头盔和金属拳套掩盖了他的真实形象。
间桐慎二不禁想,若是这位没有头盔,那会是一张怎样的脸?是人类的?还是大猩猩的?间桐慎二感觉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最后这两位走到了一扇极其冰冷的金属未来风大门前,管家推开了大门。
间桐慎二抬起下颚,暗暗嫌弃此间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疯狂热爱各种极简风格,明明华丽巴洛克和庄严和风才是最好的,当初建设本丸的时候,他还犹豫了好久呢,放弃巴洛克选择庄严和风的时候还遗憾了好久。
“你好啊。”基诺斯博士没有戴面具,而是穿着他惯常做实验的白大褂,带着眼镜站在根本没有窗玻璃的落地窗前回头打招呼,晚风灌进室内,吹得室内遮光的白纱在各种神话人体雕塑上不断拂动。
这间屋子与其说是屋子,还不如说是露台,三面落地窗都没有玻璃,墙壁和雕刻着各种神话人物像的柱子连在了一起,另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家具和油画摆满了屋子。
这间屋子和外面的极简风完全不一样,这是基诺斯博士接待投资金主的会客厅。
在屋子中央有一张长桌,鲜花和烛台一样不少,基诺斯博士正站在桌子前招呼客人。
“你来晚了,慎二。”基诺斯博士道。
“J先生,你还是一样的讲究。”间桐慎二手舞足蹈的来到桌子旁,感觉到博士对他的重视。“你这次叫我过来,说是为了我给你的情报,博士是要感谢我吗?其实不用太客气的!”
“你出去吧,关上门。”基诺斯博士对燕尾服管家说。
管家先生鞠躬后退出了这间屋子。
“怎么了?”间桐慎二察觉博士的情绪不太对了。
“那个房子,到底是什么地方?”基诺斯博士问。
“房子······有问题?”间桐慎二问。
基诺斯博士冷笑不说话。
“好吧,好吧,”间桐慎二摊开手,“北山春晓居住在海桐路的一间房子里,这个消息是我查到的,我为了查到这间屋子付出了一大笔钱,在黑手党和英雄事务所之间打了好几个来回,几次核实后才得来的消息,这是不会出问题的!”
“海桐路已经废弃了,”基诺斯博士说,“我的人过去之后,整条路都已经没有住户了。”
“一家都没有?”慎二有些怀疑了,“我通过网络英雄调查过那一带的监控,北山春晓确实是居住在那里,监控视频你也看过了,怎么了?人没找到?”
“我的人死了。”基诺斯博士阴郁的说。
“被打死了?”慎二冷笑道,“基诺斯博士,你什么时候会为了不成器的手下来迁怒与我了?”
“慎二,我需要实话,”基诺斯博士莫测的嗓音语气缥缈的问道,“你找到的,真的是区区一个普通人类的居所吗?”
“嗯?”慎二有些莫名其妙,“我的老板失去了他的怪人餐厅,想要教训那个破坏了他一手经营的怪人餐厅的家伙,要雇佣厉害的怪人帮他复仇,要把那个白发的家伙带回来,眼珠子切成刺身,手指切下来蘸着奶油,脸颊肉要三分熟,于是我推荐了博士您,您失败了?你可是收了我老板一大笔钱的,结果却输给了任务目标,你怀疑是我做了什么吗?”
“北山春晓不在那里,那里确实没有任何人居住。”基诺斯博士道。
“没有人你的手下是怎么死的?”慎二问。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基诺斯博士嗓音里带着嗜血的凶戾,“整条街道没有一户居住着人家,只有两间屋子例外,这两间屋子虽然一样没有人,却是干干净净的,我的手下以为他居住在其中的一栋里,于是闯了进去。”
“然后?”慎二问。
“其中一间屋子,他们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从里面出来,那间屋子就像是个黑洞,吞下了所有的入侵者,可是屋子,确实没有人,我们通过高倍望远镜仔细观察了那栋屋子,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家具都是极其昂贵的古董,花木繁茂,时不时还有脚步声传来,可是里面确实没有人。”基诺斯博士道,“我们开始怀疑里面有特殊个性的人存在,于是特意运来了个性生物显现装置,可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机器显示,里面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没有呼吸。”
“里面确确实实没有人。”基诺斯博士说。
“进去的人?”慎二试探着问。
“不见了,我们的人在外面观察进入室内的人,那个人一开始也毫无所察,但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像所有人都疏忽了一样,那个人就再也找不到了。”基诺斯博士说,“陆续有人进去找他,随后也不见了,于是我们强攻,所有的攻击在触及那栋屋子之后,也都消失了,所有的人也都消失了。”
“难道是被囚禁了?”慎二猜测。
“如果发生在这一栋屋子里的未知令我的属下感到危险,那它隔壁那栋屋子发生的事情就让我们感觉毛骨悚然。”基诺斯博士说。
“隔壁也有问题?”慎二问。
“我的人进入了那间屋子,与隔壁相反,那是一栋完全没有任何品味的,廉价的屋子,老式电视机里昼夜不停的播放一些无聊的电视烂片,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人,进去的人也都出来了。”基诺斯博士说。
“那岂不是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慎二错愕的说。
“真正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离开那栋屋子之后!”基诺斯博士咬牙切齿的说,“按照进入屋子的顺序,虫男死在自己卧室里,他的内脏进入了他的胃里,全身没有任何伤痕;牛头男死在了训练场,他拦腰断成好几节,分别嵌入进化之家沿路的电线杆里面;青蛙和海鸥死时正在喝咖啡,但他们肚子里唯一的器官只有胃,里面装着对方的内脏,全身一样看不到任何伤痕。”
慎二脸上的面具被汗水干扰,缓缓往下滑,他赶快扶住了面具。
基诺斯博士死死盯着慎二,继续说:“我派蚁人回到了那栋屋子里,电话里他发誓说看到了人类的家暴场面,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然后电话里就没有声音了,我们去救他,破门而入的人被看不见的东西拉着,一直拉着,活生生拉进了墙壁里,那栋屋子了里都是血,不过一时三刻,所有的血迹和被损坏的东西都复原了,那栋屋子恢复成了我们从未进去过时的样子。”
慎二伸手去抓咖啡杯,但咖啡杯里是空的,他只好又放了下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给我的到底是关于什么的情报吗?”基诺斯博士问。
“我不知道,”慎二说,“你说的太匪夷所思了,我从未听过这样奇怪的事情,我相信哪怕去查阅个性登记都查不到类似的东西,这种怪异,几乎就是灵异了。”
“他们都死了,毫无价值的。”基诺斯博士伸手拿起面前空空盘子里的餐刀,“慎二,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就要考虑给我饲养的试验品准备今天的餐单了。”
“别,”间桐慎二□□了一声,擦去了头上的冷汗,“我立刻去找我的情报商人,我挖地三尺,一定把那里的所有情报都挖出来,基诺斯博士,你要明白,我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个,你早就在他们的餐盘里了。”基诺斯博士说,“现在,立刻去查。”
间桐慎二正要说什么,手机却响了,间桐慎二拿起手机一看,是坂口安吾给他发来了一个眼书的链接,留言是:我看到那个人了。
间桐慎二心里一动,立刻点开了链接,入目所及就是那位他心心念念的四花太刀鹤丸国永,鹤丸抓着一个国中生模样的男孩,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人工蹦极。
视频转发已经过万,底下留言一连串的666,还有求帅气小哥哥带飞的,甚至已经有人扒出了鹤丸的地点。ΗtτPS://Www.sndswx.com/
间桐慎二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在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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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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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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